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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臨時休整

  胖虎黑著臉看著張誌兵,說:“把老子看成什麽人了?老子承認自己是盜墓賊,但絕對不是貪戀美色的變態狂。”


  秦風看了一眼張莉身上的白衣說:“剛才我們忽然見有東西掉了下來,而且還有一個白衣,還以為是女鬼,所以就一直沒有敢出聲,直到我們聽清楚了你們說話才敢過來。對了,莉姐,你的衣服?”


  我怕他們誤會,立馬說道:“我和胖虎找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打扮,我們當時也以為女鬼,差點沒把我們嚇死。”


  他們四個人用那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張誌兵問張莉說:“張小姐,是這樣的嗎?”


  胖虎說道:“老張,你這樣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們在這墓中也有那麽高的興致?”


  頓了頓,他看向張莉說:“卸嶺姐姐,我們救了你,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張莉點了點頭說:“他們說的沒錯,你們誤會了!”


  我和胖虎都鬆了口氣,這要是沒有死在稀奇古怪的東西手裏,最後在死在一群考古工作者的手上,那真的被人笑掉大牙了。


  張誌兵說:“既然不是就好。我告訴你們,那些蛇是被怪手草控了,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麽來頭,居然能夠有這麽大的能力,我估計如果有一定數量覆在人的身體上,人同樣也會被控製,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點。”


  胖虎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就說道:“老張,老子剛才騎馬騎的好好的,你吼我做什麽?”


  張誌兵說道:“這些都是文物,而且馬傭比人俑更少,我是怕你不小心弄壞了。”


  “打住吧,您呢!”胖虎擺著手說道:“我們可不是考古隊員,不要拿你們那一套來忽悠我們,要不是看在這次有傭金的份兒,老子一定把這東西拿出去幾件,也不枉跑這一趟。”


  胖虎很好奇地問我,這些兵馬俑值錢不?我告訴胖虎,這些東西別說是一個完整的,我做古董這些念頭可以很負責的告訴,隨便拿出去一顆人頭或者馬頭,價格就是在五十萬以上,如果要是和老外交易,估計還是翻一倍。


  胖虎眼睛都綠了,不過打量了一會兒,又無奈地搖著頭,有些不甘心地說:“可惜這東西太重了,和墓主人的棺槨一個道理,再值錢也帶不出去。”


  我知道這些兵馬俑應該都是有故事的,是根據當時的英勇事跡雕刻而成,但凡能被皇帝帶入墓中的,都是身前一些有功之臣的將領,所以說拜訪應該是中規中矩的,而不應該這麽密集且雜亂無章。


  可是古人是怎麽想的,我又怎麽能夠猜得到,我隱約感覺胖虎說這個一個陷阱隻是說對了一半,很可能還有其他的用途,隻是我們一時間想不到而已。


  秦風皺著眉頭,說:“我想我知道墓主人藏在什麽地方了。”


  我們詫異地看著問他為什麽這麽說。秦風回答道:“你們看這些兵馬俑的朝向,都是對著一個方向的,仿佛在行注目禮一樣。這些兵馬俑應該也是在對著他們的帝王行相同的禮。”


  張誌兵想了一下,說:“雖然小秦同誌比喻的不恰當,但很有這個可能。縱觀曆史,將士出征前都是行這樣的禮,因為他們身上有盔甲,不便行大禮。”


  這樣一說,我的目光順著這些兵馬俑的方向看去,這支詭異的隊伍,不覺得他們像是出征,反而覺得是在送葬,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不是真的是皇陵寢宮。


  胖虎一聽立馬就來勁了,說道:“說的有道理,我們要不然過去瞧瞧,估計這護城河也不遠,就算不對可以隨便找個地方爬上去,反正也不難上去。”


  換回衣服,背好背包的張莉,從人俑的後麵走出來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過去了,寢宮不可能存在這下麵的,一路上危險已經夠多了,加上這裏邊還有那種怪蛇,寢宮應該就是過了最後兩道龍樓寶殿就能看到的。”


  我覺得張莉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又擔心上去會繼續被那些畸形蛇攻擊,一時間也不好說話,眾人立馬又分成了兩派,有的要走到盡頭去看,有的要爬上去找的,搞得好像開辯論大賽似的。


  由於我沒有頭緒,胖虎幾次問我的意見,我都說讓他們自己商量,我就坐在地上開始吃東西喝水。


  一見我這樣,他們也就坐了下來,很快討論聲就變成了吃東西喝水的聲音,秦風還拿出固體酒精點了無煙爐,燒起熱水來。


  補充體能的時候才發現,我們帶的食物和水是不少,可是人也很多,吃完這頓估計一個人也隻剩下半頓,水也就是一人半瓶,背包裏邊更多的是一些探險用的家夥,能用到的卻不是很多,最後我們又被用不上的或者能代替的東西,就丟出來就準備給漢順帝做陪葬品了。


  張誌兵說的一句話讓我很在意,他說這個墓是露天的,就好像表明了就要讓人進來,而且從裏邊的風化的程度來看,並非十年八年能夠形成的,至少要在幾百年乃至上千年,他可以以他考古專家的名義保證。


  胖虎立馬就反駁道:“現在專家說的話沒幾句能聽的。要是照你這麽說,漢順帝真是一個大方的皇帝,故意把墓在邙山上留個窟窿,怕我們找不到是不是?”


  我說:“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墓留個窟窿,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墓葬的中缺少風水中的風,以我們進入的地方可以通風,達到效果,而寢宮肯定非常的嚴實,即便進入風也無法風化那裏。”


  張誌兵說:“小先生和我想的如出一轍,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真正的寢宮並不在上麵,而就是在這下麵呢?”


  胖虎吧嗒吧嗒抽起了煙,說:“我覺得也是這樣,如果你們還不同意,那我們還是分道揚鑣的好,省的你們擋了老子的發財路。”


  張誌兵又要說胖虎,胖虎立馬打斷他,說要是他同意和自己走過去看看,那就隨便不會動裏邊的東西,要不然他一會兒非把這些兵馬俑砸個稀巴爛,張誌兵立馬嚇得同意,並幫助胖虎去勸張莉。


  我實在沒有多少頭緒,覺得走上走下都有道理,心裏想著還是少數服從多數,不過走在在河道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好像走下麵一樣不安全,甚至要比遇到那些畸形蛇都要棘手的東西。


  最後商議的結果,我和秦風中立,胖虎說服了張誌兵,也就等於說服了金田易和苗蒲,而張誌兵又做了張莉的思想工作,所以就是決定先到這河道,不通的話再爬上去。


  胖虎立馬起身說道:“兄弟姐妹們,為了我們一致的目標,出發吧!”


  我立馬擺手不同意,說道:“虎子,這次不是老子不站在你那邊,我們進入這裏可一直沒有休息,已經差不多一天半了,再不休息遇到什麽情況,真的沒多大力氣去應付了!”


  胖虎立馬不爽起來,說:“想不到你是小子拆老子的台,有人願意和我先過去探探路嗎?等一下找到冥器咱們對半開,不去的可沒他的份兒。”


  擺了擺手,我示意他可以自己去了,我們就開始靠著那些人俑休息。


  胖虎賭氣似的走了,可沒有過一分鍾又回來了,我睜開眼睛問他怎麽不去了?難道是因為不敢嗎?


  胖虎白了我一樣說:“老子還不知道你們,到時候找到東西又要充公,我可不想和你們這麽多人鬥。”


  秦風冷笑一聲說:“虎哥,實在想的太懂了,我們可沒有你那麽多心眼。”


  胖虎說:“秦爺,這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我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好!”


  秦風反駁道:“一點信任感都沒有,也算我這次倒黴,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來。”


  “行了行了!”我連忙出言阻止,胖虎就是個盜墓賊,真的嗆嗆起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我說道:“閉嘴,閉眼休息,接下來說不定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胖虎冷哼一聲,隨便往一個兵俑上一靠,就呼呼地睡去。


  我真佩服他的睡眠質量,而我可就睡不著了,此刻我估計也隻有胖虎能夠睡著,其他人都是眯著,畢竟在這種墓裏真正能睡著的又有幾個?

  想著關於秦風這個人,我記得張莉說他和我那死鬼師傅有關係,索性也睡不著,就坐了起來,掏出筆記本,借著無煙爐的光,把自己想到的問題記了下來,雖然好些年不寫筆記了,但是寫起來還是感覺心很靜的。


  寫筆記的時候,我都想到了老師在上麵孜孜不倦地講課,漸漸地眼皮都開始耷拉,合上了筆記本就打了一個嗬欠,看到其他人也都逐漸睡去,心想著自己來站崗,可是睡意來襲,不知道怎麽的也就蜷縮的睡著了。


  大概也就是睡了半個小時,就被人推醒了,剛想說話一隻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借助無煙爐的光,我看到了是秦風,他做了一個噓聲的手指,示意我不要說話,跟他走。


  我點了點頭,心裏非常的納悶,但還是揉著眼睛跟了過去。


  大約我們兩個往前走了十幾米後,秦風示意我坐下,並將手電關閉,等到一切做完,他才輕聲說道:“小老板,我是自己人。”


  我愣了一下,也悄聲問道:“什麽意思?”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想,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我要從他身上知道的東西太多,要是說我知道,他肯定會輕描淡寫地帶過,然後我還是一頭霧水。


  秦風看了看其他人休息的方向地方,繼續保持那種小聲,說:“是玄道陵老爸讓我來的。解官從四川那邊發來消息說,那墓已經完全塌陷,正在搶修,希望能夠從裏邊把九龍玉杯挖出來,不過希望並不大了。”


  我問他:“我師傅是什麽意思?”


  他看了我一眼,說:“小老板,我最後問您一次,那九龍玉杯真的不在你和那個胖虎的手中嗎?”


  我其實已經心虛了,可幸好這邊屬於光線太弱了,他根本就看不到我臉上的變化,同時我也佯裝出憤怒地語氣說道:“還要老子說幾遍才行?要是在我手裏,我早就出手了,還用來這鬼地方受罪。”


  “您別生氣,我就是最後確定一下。”秦風拍拍我的肩膀說:“那在咱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夜光玉杯,老板已經得到可靠消息,夜光玉杯就是在這座漢墓之中,他說這也是考驗你,希望你不要給他老人家丟人,敗壞了搬山派的名聲。”


  我不耐煩地說道:“就是說讓我和你聯手把存在這座古墓的夜光玉杯盜出去,是吧?”


  “沒錯。”


  “那好!”我立馬把腦子的問題一過,就提出秦風方麵的事情,問道:“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地回答我,這很可能關係接下來夜光玉杯的事情。”


  秦風愣了一下,顯然不知道我想問什麽,不過馬上就點了點頭說:“您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我問道:“你和我師父是什麽關係?你是怎麽知道方向的?金花是不是咱們的人?她讓我小心什麽人?怪手到底是什麽東西?王雪慶真的死了?那白衣服是誰給張莉穿上的?”


  秦風想了一下我的問題,就立馬說道:“我要首先聲明,我不知道有金花這個向導,所以關於她的事情無法為您解答,以後您在老板手下久了就會知道,那王雪慶確實是死了,我親手把他送進那口棺槨裏!”


  說著,他掏出了一塊玉佩道:“這就是那棺槨裏邊摸出來的,送您了!”


  “謝謝!”我接過來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一塊好玉,立馬塞進了自己的兜裏,表現出很滿意的狀態拍了拍他的肩頭示意他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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