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許久不練,手生了
顧錚錚心裏到底在想什麽,誰也不知道。
她回到病房的時候,跟往常一樣,這反倒讓顧楠楠的心裏毛毛的,不敢再問別的。
到了晚上宋淑珍睡著了之後,顧錚錚便去了顧盛集團,她兒子還在那裏呢,不過一到辦公室,顧錚錚才發現,原來帶孩子的不是盛暉霆,而是白雅琴。
難怪他每天那麽熱心的把孩子帶走,也不嫌麻煩。
顧小寶第一天到公司,白雅琴就聽到了風聲,於是她每天在盛暉霆的耳邊嘮叨,說要麽給他弄個孫子出來,要麽把小寶帶過來,給她先解一下饞。
盛暉霆還以為,白雅琴知道了小寶不是自己的孩子,就改變對孩子的態度。沒想到小寶的殺傷力太大,直接俘獲了白雅琴的心,把老人家逗的每天都笑的合不攏嘴。
房間裏暖氣開的足,顧小寶隻穿著一件長袖,邁著小短腿在屋子裏跑來跑去。
小寶走路不是很穩,話說的也不是很清晰,長一點的詞語和句子他都說不好,比同齡的孩子顯的笨一點。但是這看在白雅琴的眼裏,反倒是更加的可愛。
因為小寶的關係,連帶著白雅琴看顧錚錚的臉色都好了許多。
“來了,今天去我們那吃飯吧,老盛今天釣了條青魚,給你們嚐嚐。”白雅琴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顧小寶,很顯然,要不是因為孩子,她才不願意跟顧錚錚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顧錚錚矜持的點頭,盛暉霆本來還要加班的,他看顧錚錚要帶著孩子先離開,立刻把手裏頭的文件一翻,鋼筆插進筆筒裏,“走,我們回家!”
有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盛暉霆立刻從工作狂變成了朝五晚九還抽空帶孩子出去玩的閑散人等。
顧小寶和白雅琴坐在後座,一老一少玩的不亦樂乎,小寶融入的很快,比在瑞士的時候要開心的多。
車內的氣氛十分要好,可顧錚錚臉上一直淡淡的沒有笑容,盛暉霆心裏有些疑慮,但一想到顧錚錚以前就是愛用這幅麵孔無聲的膈應人,他也就歇了問候的心思。
吃飯的時候,盛忠開了瓶滴金的白葡萄酒,給顧錚錚遞了個杯子,“錚錚,別嫌棄我這個老頭子,陪我喝點。”
盛暉霆把杯子接過去,不讚同的說道,“錚錚白天要照顧病人,晚上還要帶孩子,還是我陪你喝吧。”
可是顧錚錚卻越過他,把杯子拿過來,“沒事,我要是喝醉了,記得把我送回去就行。”
盛忠高高興興的把酒杯倒滿,兩人碰杯喝了起來。
白雅琴在一旁照顧孩子,就盛暉霆一個人沒事幹,他帶回還得親自把人送回去,不能喝酒,別人開車送他不放心。
酒過三巡,顧錚錚的眼神都有些迷離。盛暉霆把人打橫抱起,對白雅琴說:“小寶今天就睡這了,我送錚錚回去。”
車內非常安靜,顧錚錚把鞋脫了,腳趾頭蜷縮在墊子上,偶爾微微的扭動一下,把盛暉霆看的心猿意馬。
他承認,自己把小寶留在爸媽那,是出於別的心思,但這能怪他嗎?顧錚錚一走就是這麽多年,他忍三年已經是極限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盛暉霆又怎麽會放過這次機會。
顧錚錚歪著頭看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映襯著街邊橘黃色的路燈,眸子亮的像墜落的星辰。
“盛暉霆,我有件事想要問你。”顧錚錚醉了,說話都大著舌頭,吐詞不清。
“恩,你問。”盛暉霆寵溺的回著。
放在顧錚錚清醒的時候,盛暉霆還得克製,他怕自己表現的太明顯,反而把顧錚錚給嚇回去。
但現在不一樣了,想著今天晚上可以全了自己的心願,盛暉霆樂的牙花都要露出來,語氣自然克製不住,柔情的能把人溺死在其中。
“你去過雀梅晚宴嗎?”顧錚錚語氣正常的像是在問,你有沒有吃晚飯。
盛暉霆是何許人也,他立刻從裏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去過,一個月前吧。”
“哦,那你在宴會上看到顧茜茜嗎?她也去了。”顧錚錚仿佛跟他聊著家常。
盛暉霆刻意回憶了一下,肯定的說道,“沒看到,那天我忙著應酬,並沒有看到她。”
靠近年關,各種各樣的宴會也多了起來,有時候盛暉霆得一天跑三趟,忙的跟明星走穴似的,自然不會在意顧茜茜那麽一個小人物。
“是嗎?”顧錚錚說著話,像是醉意上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盛暉霆心裏還泛著疑慮,但待會發生的事情他太期待了,別的都撇到一邊,先辦正事再說。
回到了禦江名苑,盛暉霆把顧錚錚從車裏麵抱下來,往屋裏子走。
他要開燈的時候,顧錚錚攔了一下,“別開,刺眼。”
盛暉霆心裏一動,顧錚錚怕是知道他要幹嘛,但卻沒有拒絕,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顧錚錚對他實際上還有一絲感情在。
“錚錚……”盛暉霆喟歎一聲,把這兩個字念的百轉千回,“我好想你,特別想你。”
大老爺們不會說什麽情話,盛暉霆翻來覆去也就隻會念叨著,“想你,很想你……”
唇舌相觸,盛暉霆全身抖了一下,他輕輕的舔舐著,從唇瓣到脖頸。
“盛暉霆,這屋子以前誰住過?”顧錚錚現在好似新婚的妻子,在追問丈夫以前有過幾個女人。
可盛暉霆此刻已經陷入了溫柔鄉中,他被顧錚錚惑的五迷三道,都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恩,我一個人住的……”盛暉霆含糊不清的回答,他的手放在顧錚錚的領口,正往裏探
冬天衣服穿的多,解紐扣解的盛暉霆心急火燎,他真想一用力把這些障礙全給撕了,但他怕顧錚錚生氣,隻能耐著性子,慢慢的解著著。
“是嗎?除了你之外沒別人?”顧錚錚像是被酒精灌暈了腦子,一直糾結著這個問題,盛暉霆忙的不可開交,也沒空去想她糾結的點在哪裏。
“沒有,我三年前搬出來,就空在這了,期間沒人住過。”盛暉霆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許久不練,他的手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