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調戲大師姐
丁小樓沒死對於丁興采來說不算什麽,但他聽說丁小樓的血液變成金色的了,便開始狐疑起來。
人的血液顏色從出生到死亡都不會發生變化,這丁小樓又怎麽會挨了一頓打之後,血型就變了呢?
帶著這個疑問,丁興采決定在揍他一次,看看這混小子的血脈有沒有造假。
丁興采身後跟著兩個分家的子弟,都是藍色血型,一個身材魁梧,應該擅長角力,另一個身材矮小精瘦,似乎更加靈活。
“你們兩個,收拾這小子一頓,放心,一等上人,即使有金色血脈也奈何不了你們。”丁小樓吩咐道。
“得嘞。”身材魁梧的青年掰著手指的關節,一步步逼上前來。
“且慢。”戚雲製止道:“收拾我可以,你總要出師有名吧。”
“哼,本家子弟給分家的野小子上上課,還需要理由?天大的笑話,你是不是忘了尊卑等級了。”
看著不可一世的丁興采,戚雲淡然一笑道:“好,既然說到了尊卑,我擁有金色血脈,而你隻是銀色,按道理你地位比我低,你才是以下犯上。”
丁興采一時語塞:“誰的拳頭硬誰尊貴,況且你這個金色血脈是真是假還不好說,今天我就替本家試試你這個小雜種”
“好,那我就讓你試試誰的拳頭硬。”
“住手,誰允許你們在這動手的。”
戚雲身後百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一身紅衣青年女子,年紀不超過二十歲。
丁興采見到這女人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連忙低頭施禮道:
“原來是大師姐,這個小子在後殿門前撒野,師尊們叫他在此等候,他居然敢叫下人席地而坐,簡直是目無尊上,我也是一時氣不過才想要出手教訓他的。”
大師姐緩緩踱步走到戚雲近前問:“你就是分家那個有金色血液的丁小樓?”
“正是。”
“不卑不亢,好一番風骨啊,提醒你一句,寧折不彎的性子雖然受人欣賞,但卻活不長。
到了這青雲山,是龍也要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誰要是在這壞了規矩,沒他的好果子吃,家法是不分血液顏色的。”
大師姐看向丁興采的方向:“這句話對你也是如此,杵著幹什麽,還不快走?”
丁興采灰溜溜的帶著兩名狗腿子跑掉了。
大師姐本想離開,不再理會戚雲了,可哪想過戚雲居然叫住了她:“大師姐。”
“何事?”
令大師姐意想不到的是戚雲突然從後麵抓起她的手來,一嘴親了下去:“唔——嘛”
大師姐沒注意到的是,在戚雲抓住她手的一瞬間,一個金色的奴字印刻在了大師姐的手心之中,不經意之間便融入到了血肉裏。
戚雲擦了擦嘴上的口水說:“真他娘的香。”
大師姐俏臉漲的通紅,上去就要給戚雲一耳光,這戚雲向後一仰身,雙手和雙腳同時按在地上,再一翻跟頭,直接跟大師姐拉開了距離。
“臭小子,你是茅房裏打燈籠,找死。秘技之四·火刑陣。”
戚雲低頭一看,一個火紅色的圓形法陣幾乎瞬間出現了他的腳下,好在這法陣的直徑隻有五十米左右,跳出圈外並不難。
“來人啊,謀殺親夫啦。”
“住手。”
外麵鬧騰了這麽久,如果後殿再不出來製止就真說不過去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推開後殿的大門走了出來。
男人一身紫袍,體態微胖,就他這長相換上普通的衣服,扔在人群中都認不出他是誰,說白了就是大眾臉。
大師姐一跺腳撒嬌道:“爹,他輕薄我。”
“住口,雖然小樓還隻是一等,但他的血液是金色的,尊貴無比,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這是戚雲頭一次體會到血液顏色帶來的紅利,說實話,這感覺還是蠻爽的。
“嗬嗬,小樓啊,第一次來本家還習慣嗎?”中年男人和煦的說:“本家這群猴崽子,平日裏疏於管教,給你添麻煩了。”
“不打緊,不打緊,我宰相肚裏能劃船,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大師姐聽了這話,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輕薄女子這事在青雲山上是要受鞭刑的,現在反倒成這土包子有理了。
“看什麽看?還不回去麵壁思過去。”
大師姐衝父親一跺腳,氣哼哼的離開了。
“小樓啊,我這女兒平時驕縱壞了,其實她的內心挺善良的,你看這孩子模樣什麽的也算上等,你們素日裏還是要多親近親近的。”
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拉著戚雲要進殿裏。
戚雲卻停住了腳步:“大叔,您看我這丫鬟呢?”
“她,她隻是一介凡人,不能跟著一起進去。”
“你等我會。”說著,戚雲來到了紫硯身邊,交給她一張卷軸:“紫硯,玄階的卷軸我沒有了,這個地階的你先拿去,我不在時要是有人敢來找你麻煩,就用卷軸打他。”
“謝謝公子,您忙正事,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嗯”戚雲登上台階跟中年大叔一起進了殿。
“小樓,我叫丁永山,是丁家現任家主
的胞弟,你以後叫我永山叔,或者大山叔都行。
剛才你在外麵見到的姑娘,是我那不成器的女兒丁嵐,以後在這青雲山上有人找你麻煩你就找你大師姐,她解決不了,你就來找我。”
“是嘞,大山舅。”
“是大山叔。”
“大山叔,是誰要見我啊,家主嗎?”戚雲問。
“不是,是老長老,我和家主都得管他叫大伯呢。
咱們青雲丁氏啊,不比從前了,除了老長老和家主,就隻有你和另外一個後生是金色血脈了,你懂我的意思吧,小樓。”
“懂,意思就是家主卸任之後,我和另外一個金色血脈之中的一個會繼承家業唄。”
“聰明,但是小樓啊,你得記住,你是分家,從本家分出去十代之外了,按理說跟本家已經沒那麽深的血緣關係了。
所以你想要的在本家站住腳,就得跟本家的子女聯姻,這也算你們家回歸正統了。”
“明白,明白。”戚雲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道:“我看丁嵐大師姐就挺好,可惜啊可惜,大師姐瞧我不上,嘖嘖嘖,真是時也命也。”
丁永山一把摟住戚雲的肩膀說:“小樓,有你這句話,大山叔就沒白疼你,你放心,她敢瞧不上你,我打折她的腿。”
“大山叔,打閨女這事要趁早啊,要不等拜天地那天她不同意,您再動手就晚了。”
“明白,明白,回去就打。”
說話之間,兩人走過了狹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偏房之中。
屋子裏陳設極為簡易,一張小方桌,邊上放著太師椅,左手邊,一個丈八身高的金袍老者端坐其上,那老者須發皆白,臉上的皮膚猶如枯槁的樹皮一般。
右手邊坐著一位與丁永山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也是一身金袍。
“小樓,這是家主和老長老,快快見禮。”丁永山提醒道。
“後生丁小樓見過家主,見過老長老。”
“嗯,您是幾等上人啦?”老長老慢條斯理的問。
“回老長老的話,後生是一等上人。”
“你都十五歲了,怎麽才是個一等上人,本家裏最笨的小子在你這個年紀都已經是二等了。”說話的是家主,他顯然對戚雲不是很滿意。
“晚輩在分家修習的煉血術是個殘本,所以修為精進很慢。”
“罷了,一看你將來也難成大器,給我們展示一下你的秘技吧。”家主吩咐道。
隻見戚雲豎起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側手一劃,一道金色的火焰畫著弧形衝向了一邊的漢白玉石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