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謝油爆香菇萬賞加更)
聽到了岑以的話,李斯、趙龍和阿久也回頭,看向了喬綾香。
說實話,她剛才坐在車子的副駕駛座上,一直穿著防護服,大家又忙著猜測米燃逸失蹤的事兒,誰也沒有關注到喬綾香怎麼樣。
岑以倒是看見了,可是喬綾香當時只穿著防護服,露出個頭來,他對美醜的定義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一直以來,岑以都覺得喬綾香好看。
她屬於他見過的所有女人、女孩兒裡面,最漂亮的一個。
只要她不瘦到病態的程度,不過於胖到影響身體健康,岑以就覺得喬綾香看來看去,都一樣,胖也好,瘦也好,都是喬綾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現在她把防護服脫了,站在所有人的背後,在別人眼裡,就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所有有關於她的一切畫面,都變得靈動清新,美麗又潔凈了起來。
尤其是李斯,因為他之前和喬綾香並不熟,乍一看後面跟著一個帶著嬰兒肥的小美女,尤其震驚。
就還在想,岑以身邊那個胖子去哪兒了?
「鼓掌!」
陸正青拍起手來,滿意的看著李斯和阿久的反應,對嘛,這才是男人對待美女正常的態度不是。
至於趙龍,他屬於比較盲從型的,看到陸正青高興,要他鼓掌,他也就盲目跟從,抬手,把手掌拍得啪啪響。
當然,趙龍很快就看到了岑以憂慮的目光,於是他尬尬的放下了鼓掌的手,茫然的看著喬綾香。
香香這樣好看是好看,但再眾籌不到肉,她就要瘦成白骨精了,陸正青也會有危險。
此時,一行人在李斯的帶領下,已經來到了米燃逸他們挖筍的那片山頭前面。
「喵!」
有小奶貓的聲音,從阿久的身上傳來,突然就打亂了這一行人關於喬綾香外形的突然改變,而帶來的各異心思。
聽到這一聲貓叫,陸正青便是眨著桃花眼笑道:
「久兒,你放屁了。」
阿久回頭,呸了陸正青一聲,又轉頭對前面的岑以說道:
「岑哥,有血腥味。」
岑以和李斯走在最前面,聞言,也顧不得看喬綾香了,只站在清冷的山中仔細聞了聞,哪裡有血腥味?
「喵喵喵~~~」
小奶貓所在阿久的大衣懷裡,一直在叫著。
阿久輕輕了摸了摸懷裡的小貓,又說道:
「岑哥,往前走,一直走,前面有血。」
岑以狐疑的回頭看了阿久一眼,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阿久就讓他停下。
於是,岑以停了下來,他低頭一看,那林子里,白雪與落葉駁雜的地上,的確是有幾滴血跡,很不起眼,如果不是阿久的提醒,這幾滴血,就憑他們幾個人,根本發現不了。
李斯也過來看了一眼,他在血跡周圍,仔細的偵查了一遍血跡周邊的環境,皺眉道:
「沒有激烈的打鬥痕迹,好像是被人使了悶棍。」
岑以咬緊牙關,腮幫子動了一下,冷笑一聲,轉身問阿久,
「還有沒有別的線索,能不能知道米燃逸他們去了哪裡?」
看樣子,阿久的那隻貓,有點兒門道啊。
想來米燃逸那二三十人,就這麼消失在了林子里,使悶棍的那幫人肯定也不少。
很好,一會兒果然會是個大場面。
阿久摸了摸懷裡的小奶貓,又聽那小貓喵喵叫了幾聲,阿久點頭,對岑以說道:
「跟我來。」
說完,他就揣著懷裡的小奶貓,拔腿就往林子穿頭跑。
幾人跟著他,在林子里一路的跑,這這樣大約跑了快一個小時,他們到了隔壁村。
一出林子,就看到一個大叔準備跳河。
那明明發著高燒,穿著病號服拖鞋的陸正青,一見,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
「幹什麼的?」
差點兒把那個徘徊在冬河邊的大叔,給嚇得掉下河去。
只見那大叔好容易把自己給拗回來了,他一屁股坐在河邊上,哭道:
「我不想活了啊,越緬你欺人太甚,我不想活了.……」
岑以現在並不是很有那個耐心,慢慢的寬慰一個要尋死的人,前有米燃逸失蹤,後有喬綾香瘦骨如柴,他哪裡有這個閑情管別人跳河不跳河,只皺眉,有些暴虐的轉頭,問阿久,
「再問問你那隻貓,米燃逸他們人去了哪裡?」
小貓又叫了幾聲,阿久指著河邊村子里,那最高的一棟別墅,說道:
「應該就在那裡面。」
岑以點了下頭,對李斯說道:
「要不要先去偵查一下,那到底是誰的房子?誰那麼大手筆,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不管米燃逸他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別人在房子裡頭,他們要去攻堅之前,肯定是要做個前期偵查的。
這樣貿貿然的衝進去要人,要對方是個重火力怎麼辦?
哪裡知道,李斯還沒說話,一旁那個原本要跳河的大叔,卻是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神情激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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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去越緬家做什麼?」
「殺人!」
岑以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位大叔,一揚下巴,表情桀驁又難以親近的問道:
「你認識那戶人家?」
「認識,我可太認識了。」
李小白一提越緬,就恨得牙痒痒,他的臉上鼻青臉腫,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淚,便把越緬前段時間搶了自己女兒李多多的事情說了。
陸正青一聽,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上前,眨著桃花眼問道:
「你們一個村兒的,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他這麼霸道,怎麼也不見你們以前把他給捅出來的?」
一年前的社會,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時候安檢人手也夠,世道還比較的昌明,要說人心變壞,那也不是突然就壞的吧?之前肯定也有個什麼徵兆。
那徵兆剛起的時候,這個村子里的人,就沒想過聯手,把越緬這個毒瘤打掉?
李小白抬起被打成熊貓一樣的眼,哭道:
「他家是混黑社會的,我們怎麼聯手打掉他?再說了,我是今年才帶女兒回來的,以前都是在湘城裡頭,哪裡知道,一回來就碰上了這種事,你讓我現在,去哪兒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