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點事情找他們,你放心吧,你們這裏的規矩我懂。”淩天祭微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友好的晃動,顯露對大廳經理的尊重。
“那就好,他們在那邊的包房呢,你先喝著,我先回去看看。”大廳的經理與淩天祭交談了一會後,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禁臉上立刻露出歉意的神情說道。
“恩,去吧。”淩天祭臉上路出一個複雜的笑容,站起身來往包間的方向走去。
開夜總會的老板實力雄厚,單單是包間就有幾百個,而老五他們所處的包間在十七層的位置,淩天祭慢慢的走到電梯門口,按下了電梯按鈕。
幾個人正在包房內肆意的狂歡,曖昧的燈光,茶幾上放滿了喝空的啤酒瓶,臉上都隱隱的有了醉意。
包房門輕輕的響起,幾個人頓時感到心裏十分的惱怒,老四緊緊的皺起眉頭說道:“進來。”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氣憤,仿佛隨時都會發火。
畢竟剛剛說服老五,能夠讓他盡量的放鬆下來,好好的瀟灑快活,現在突然被人打擾,加上平時的驕橫,何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肯定不爽。
包房門打開,淩天祭坦然自若的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瓶啤酒,犀利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的光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打量著房間內的一切。
“你先出去,我們不叫你的時候你就不要來打擾我們。”老四顯然已經把淩天祭當成了夜總會裏普通的服務員,心裏更加的氣憤,用力的揮著手臂,大聲的喊道。
“老四,先別說話,這個人怎麽看著這麽麵熟。”老五比老四精明了很多,看到淩天祭臉上異樣的表情,心裏立刻產生了一絲的不安,再加上淩天祭的麵孔讓自己感覺十分的熟悉,似曾在哪兒見過,但是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的確,在前兩年的時候,淩天祭還是這個城市中呼風喚雨的人物,年輕有為,經常的出現在各大媒體報紙的版麵上,所以老五肯定才會覺得他麵熟,隻是這兩年他逐漸的到鄰市發展,所以漸漸的退出了本市,讓人們逐漸的對他陌生了起來。
“麵熟怎麽了,麵熟說明他長的普通,你看看我,長的多英俊瀟灑,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哈哈。”老四臉上露出狂傲的表情,刻意的諷刺著淩天祭說道。
“我是來送你們上路的。”淩天祭毫不在意對方對自己的嘲弄,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語氣冰冷的說道。
小溪的慘死讓淩天祭早就已經對這幾個人恨之入骨,雖然知道四個人同樣都是退伍軍人,但是依舊義無反顧的選擇不顧危險的自己一個人前來為小溪報仇,
聽到淩天祭的話,幾個人頓時酒醒了許多,心中都充滿了驚訝,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老五沉思了一下之後,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你說什麽?你到底是誰?”
他們看到淩天祭略顯單薄的身材,再加上畢竟隻是一個人,自己這邊人多勢眾,所以剛才還有些擔心的心裏頓時平靜了許多,認為自己聽錯了,再次開口問道。
“你們是不是綁架過兩個女孩?”淩天祭雖然已經確定是老五他們幾個做的,但是既然來到了這裏,依舊想再詢問一下,看看到底他們處於什麽樣的目的,第一是為了確定自己沒有找錯人,再就是想知道雨落到底被他們抓到哪裏去了。
“不錯,是我們綁架過兩個女孩,不過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早就跑掉了。”老五看了一旁的兄弟幾個,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說謊,所以坦白的說了出來。
“那好,看來我是找對人了,你們死的也不冤枉。”淩天祭聽到對方坦然的承認,心裏雖然憤怒,臉上卻依舊一副鎮靜的表情,慢慢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到了一旁。
雖然知道小溪死在他們手裏讓自己憤怒異常,可是雨落畢竟已經逃脫了,讓淩天祭的心裏有了一些安心,可以毫無顧忌的向對方下手。
“哈哈,你口氣還挺狂妄,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老二聽到淩天祭的話,猛地站了起來,帶著不服氣的口氣說道。
畢竟自己兄弟四個在本市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都已經闖過來了,現在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這麽挑釁叫囂,讓他的心裏充滿了憤怒,決定好好的教訓一下淩天祭,同樣在幾個夜總會小姐的表麵出一下風頭,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
老五剛想要阻攔老二,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老二一下子躍到桌上,猛的向淩天祭撲了上去。
老五在淩天祭剛毅的臉上及犀利的眼中看出對方的心裏充滿了仇恨,同時在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殺氣讓老五感到一種冰冷的感覺及不祥的預感。
當老二就要撲到淩天祭的身上時,隻見淩天祭的嘴角露出一個鄙夷的微笑,隨即一個快速的轉身,猛然起腳重重的踢在了還在半空中的老二的最脆弱的肋骨部位,隻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包房內顯得格外的刺耳,接著老二一聲淒厲的慘叫,猛然向後跌落,重重的摔在茶幾上,將大理石茶幾砸了個粉碎。
碎裂的肋骨刺穿了內部的器官,老二立刻感覺到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痛苦的聲起來。
包房內的幾個人立刻驚呆了,尤其是老五,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顯然沒想到對方隻用了一招,就將一身蠻力的老二打倒在地,再也沒有了還手的力氣。
而包房內的幾個小姐,早就已經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得尖叫了起來,讓包房內顯得開始混亂不堪,隻是大廳內震耳欲聾的DJ聲掩蓋了這裏的聲音,讓人們並沒有發覺這個房間內的一切。
“別吵。”淩天祭大聲的喊道,仿佛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幾個小姐立刻停止了尖叫,一個個用驚恐的眼神打量著淩天祭,臉上充滿了恐懼與無助,顯然擔心他們之間的恩怨而傷害到自己。
“讓她們出去,男人的事情別讓女人受到牽連。”淩天祭犀利的眼神望了老五一眼,冷冷的說道。
老五沒有說話,將手一揮,示意著幾個小姐趕緊到外邊去。小姐們都如釋重負般向門口衝去,慌亂中甚至跑掉了鞋子都沒敢停留。幾個小姐走出去後,房間內瞬間恢複了安靜,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息,隻有老二的痛苦聲及幾個人急促的喘息聲,立刻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你到底是誰,跟那兩個女孩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殺我們。”老五已經感覺到對方這次來的目的,再加上對方展現出來的身手,顯然自己幾兄弟這次很難逃脫,但是卻又十分的不甘心,不禁開口問道。
“為了報仇,你們不該殺死那個女孩。”淩天祭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氣,想到小溪的慘死,臉上的肌肉立刻開始痛苦的扭曲,冷冷的說道。
“女孩不是我們殺死的,是她自己要逃跑,掉到樓下摔死的,我們並沒有想要傷害她們。”老五低頭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身邊的老三老四之後,慢慢的說道。
老五知道現在的任何解釋都沒有任何的作用,根本就阻止不了憤怒中的淩天祭,但是依舊將真實的做法說了出來,第一是為了能讓淩天祭有一絲的遲疑,再就是已經看到老四已經在口袋裏掏出了鋒利的匕首,想要吸引一下淩天祭的注意力。
果然說完後,淩天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此時的淩天祭心裏想到,兩個女孩根本就與這幾個人無冤無仇,對方為什麽要綁架她們,顯然是幕後有人指使,隨即開口問道:“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為什麽要這麽做。、?”
“是郎飛指使我們做的,關於是為什麽,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老五十分的精明,看到淩天祭的身手,知道自己幾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趕緊將郎飛指使的說了出來,將他的注意力轉移到郎飛身上,自己的弟兄好下手。
淩天祭聽到郎飛後,果然眼中出現了驚訝的眼神,就在這一霎那的時間裏,老三與老四同時出手,向淩天祭撲了過來。
老四揮舞著手中鋒利的匕首,在燈光著閃著耀眼的光芒,而老三則隨便在桌上抄一個啤酒瓶,重重的向淩天祭的頭上砸了下來。
淩天祭立刻明白了對方的詭計,眼中立刻重新充滿了殺機,側身奪過老四的匕首,一拳重重的打在老四的太陽穴上,接著一個側身,反手奪過老三的啤酒瓶,重重的砸在他的頭上,立刻玻璃碎片紛飛,鮮血順著老三的臉頰滑落下來,倒在地上再也一動不動。
此時四個兄弟倒下了三個,老五呆在那裏,臉上充滿了恐懼與迷茫,渾身劇烈的顫抖,額頭冒出了豆大的冷汗,不知道是因為過度的恐懼還是被淩天祭淩厲的身手驚呆了,一動不動,既不攻擊,也不逃走。
從進門的第一眼開始,淩天祭就知道老五是他們的頭目,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他指使的,所以並不著急殺死老五,隻是慢慢的折磨著他恐懼的心理,讓他徹底的崩潰。
隻見淩天祭拿起老四的匕首,猛的抓起老四的頭發,將他的頭高高的揚起,鋒利的匕首劃過喉嚨,立刻噴出一股鮮血,昏迷中的老四痛苦的掙紮了幾下之後,再也不動了。
接著淩天祭按照同樣的方法,死死的按住拚命掙紮的老三老二,一一割破了他們的喉嚨,鮮血在包房內的地麵上流淌,空氣中濃濃的血腥氣味令人作嘔,但是淩天祭的臉上卻充滿了一種複仇後的微笑,看著老三老二一動不動後,站起身來目不轉睛的望著老五,冷冷的說道:“該你了。”
短短的三個字,讓老五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想要拚命最後一搏,可是渾身卻根本就筆挺使喚,顫抖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死在他們四兄弟手上的人不計其數,經曆過的生死拚搏也有無數次了,可是從來都沒有一次讓他如此的膽顫,眼前的人如同一個地獄惡魔般讓人恐懼膽寒,老五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的恐懼,不知道淩天祭會用什麽樣的方法來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