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即將完結
回到祁家後,祁元闕臉色有些醉意,不知道為何今晚談項目之時,硬是生生地接受對方的敬酒,平日裏的他則是選擇避免,沒想到今晚卻是破例。
說到底,他知道自己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是因為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洗發水的緣故,她身上總是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雙眸眯了一度,原來秦酒這個女人也是會能讓男人深陷。
一直以為她冰冷的心,會抗拒所有人,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終有一天,會毫不猶豫地淪陷,而且還是哪個一頭紮進去,不給自己出來的人。
他溫涼的手掌欲想撫摸上蒼白的小臉時,猛地一下對方的雙眼睜開,此時兩人處於一種微妙的氛圍之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祁元闕的手頓在空中,隨之緩緩地放下,最終沒有落到對方的臉上。
秦酒看著麵前英俊得毫無破綻的臉,“這好像不是你的房間!”
如此直接明了告訴對方,看來女人是成心不想看到自己,嗬,說到底是不是自己慣出來的,平常對她沒有做過些什麽,連打一巴掌都是疼在自己的心裏。
也許祁元闕有些醉意,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噙著笑意,“你好香!”
答非所問的回答,秦酒頓時毫無睡意,況且對方一股子酒氣,她是有些不喜歡這樣的祁元闕,在這麽多年裏,她是很少見到對方會醉,似乎在她的認知裏,這個男人做什麽都是極其有分寸的人,更何況像這種酒局。
突然間她想到一個問題,難道故作喝醉,想對自己做些什麽,雖然說她早就過了那些年少無知幻想的年齡,但是這個男人不得不甚至考慮。
猛地一下,她推開了對方,用著隱忍憤怒的眼神瞪緊了祁元闕,“你喝醉了,趕緊出去!”
欲想喊出丘媽,沒想到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一時之間,秦酒被對方壓得有些動彈不得,她越是掙紮,男人心中的怒火越是難以發泄。
“我想要!”祁元闕在秦酒耳畔低聲細語說道,她聞言後,身形有些顫抖著。
夫妻之事,雖說必定是要學會承受的,但是這種事情終歸講究你情我願。
再況且前些天,兩人還為穆千之事吵得不可開交,而自己則是不考慮一下把所有的狠話都對祁元闕說了一遍。
難道這個男人還有心思要對自己做著這些事情?
顯然就算他願意,可是自己卻是不願意,難道自己嫁入祁家這麽多年,就跟他外麵的女伴有什麽區別,需要發泄的時候就會想到自己。
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攥緊了被子,臉色極其難看,“祁元闕,你給我起來!”
或許她的聲音有些高,祁元闕頓時有些清醒過來,他唇角始終彌漫著笑意,這個女人還真如自己所說,一點也不識趣!
難道他娶她回來,這種床事連幹都不能幹?
想到這樣子,隨即心頭竄起一股怒火,聲線隨之也冷淡起來,“怎麽,不願意,難道是別人你就心甘情願?”
話語落下,秦酒咬了咬下唇,這個男人除了百般羞辱自己,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變,況且她像是他所認為的那種女人嗎,對自己一點信任度都沒有!
一直以為她隻要隱忍下來,努力為兩人構架起信任度,在所有人和事情麵前,都不會輕易地被瓦解。
可是為什麽每一次男人隻要一句話瞬間就把秦酒的信念擊潰。
原來,不愛一個人,可以狠到這種地步。
秦酒黑白分明的杏眸,像是淬了冰似的,“對你,我是不願意的!”
等到她的回答後,祁元闕也明白些了什麽,心中最柔軟的一麵被憤怒遮掩住,冷冷地倪了她一眼,既然選擇不願意,當初為何大費周章地嫁進祁家!
況且既然冠以祁太太的名分,該做什麽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願不願意是由不得她了!
一時之間,祁元闕溫涼的手掌攥緊了秦酒的手腕,膝蓋扣住了秦酒的雙腿,這種姿勢,在所有人眼中,何不是一種強暴。
秦酒當然是不會選擇默不吭聲的接收這一切,如若換在以前,她或者五官釀出笑容了,配合男人。
但現在不一樣了,隻要祁元闕對自己做這些事情,在她眼裏就是極其惡心的。
男人的手指不自覺地撫摸上她雪白的大腿,直至像大腿深處觸摸,不緊不慢的動作擾亂著她的神經,雖說兩人夫妻六年,但是彼此的熟悉度還遠遠不夠的。
可是祁元闕有過這麽多情場上經驗,不熟悉又如何,隻見他低低的說道,“不要亂動,我會讓你舒服的!”
秦酒聽到,頓時隻想一腳上去給對方,還要不要臉,既然會說讓自己舒服,自己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談及什麽舒服。
也不是兩人沒有做過,她也是認為祁元闕的床技是跟他的人一樣,極其優秀的,可是眼下,她根本不想管什麽舒服不舒服的事情,隻想讓這個男人從自己身上下來。
她大叫出來,“不要!”
突然間四周縈繞上幾分死寂。
男人收回了手,居高臨下的眼眸靜靜的睨著秦酒,英俊如斯的俊臉帶著無窮無盡的譏諷:“怎麽,是不是換做穆千來,你就不會叫了?”
秦酒呆住了,祁元闕扯到穆千什麽,兩人的事情,根本不涉及對方,她漆黑的雙眸注視著他深沉的眸,“祁元闕,你說話注意點!”
“是我不願意,這關穆千什麽問題!”
祁元闕雙眸盡是寒意,再也沒有情欲,這個時候女人還義正言辭地護著另外一個男人?
當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裏,還是忘了自己是祁家的太太?
以前,他給足了她麵子,允許她和顧星河來往,現在既然還敢勾引到他的兄弟,這麽缺男人,怎麽就他不行!
論哪一點自己不如外麵哪一個男人,怎麽在這個女人麵前,自己就成為了這麽廉價,什麽時候他對這個女人可以容忍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