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即將完結
這個時候林虹雨竟然跟她講條件,我心中有些不解,難道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嗎?她們的話根本不能信的,就算是她現在答應了,到時候也難保不反悔啊。
果然,楊曉曉搖搖頭,道:“我什麽條件都不能答應你,因為我是應向大師的命令來邀請你們的,至於條件,你們到了可以跟向大師提,我隻是來傳話的。”
“哦,既然是傳話的,那麽話已傳到,你可以走了。”林虹雨說。
楊曉曉說:“這恐怕不行,我不隻是傳話,還要負責把你們帶過去,畢竟這一路上怕有危險,我跟著你們還能保護你們的安全。”
“那如果我說不同意呢。”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而且這口音有些古怪,帶著一口洋腔。
楊曉曉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我和林虹雨同時回頭,隻見一個四十多歲,個頭矮小的中年人正朝我們走過來,這人長相和我們中國人沒什麽兩樣,隻是穿戴上有些不同,像是日本人。
“你是誰?憑什麽管我們的閑事?”楊曉曉問道。
中年人撇了撇嘴,然後衝我和林虹雨微微點頭示意,道:“我叫鈴木次郎,中文名字叫呂牧淩,是易天門弟子。”
一聽他這麽說,楊曉曉的臉色頓時變了,轉身就要離開。
鈴木次郎從身上掏出一把烏木尺子,衝著楊曉曉甩過去,頓時一道烏光閃過,楊曉曉的腳步頓時定住,發出一聲聲慘叫,很快她的靈魂被逼出來,屍體“噗通”一聲栽倒在地,很快便化成一堆灰燼,風吹來,飄散。
楊曉曉的靈魂有些恍惚,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問道:“這是哪兒?我這是怎麽了?你們是誰?”
“她怎麽了?”我衝鈴木次郎問道。
“她的靈魂已經被侵蝕,現在變成了一個傻子,因為她的靈魂已經不全麵了,成了一種新的靈魂,所以隻能是現在這樣子,最後灰飛煙滅而已。”鈴木次郎說道。
我們把她的靈魂收起來帶到酒店,當鈴木次郎出現在大家麵前時,趙江和徐偉都愣住了,然後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趙江喊他師弟,徐偉喊他三師兄。
然後,鈴木次郎走到華勝哥麵前,上下打量一番,躬身行禮,拜見門主。
“三師弟,你怎麽知道他是我們的新門主?”趙江問道。
鈴木次郎笑著說:“因為,門主給我傳過他的照片,我這次來一是解決楊曉曉和大師兄的事,第二便是證明新門主的身份。”
徐偉說道:“你怎麽不早來啊,害的我們差點和門主打起來。”
大家都笑了,接著華勝哥給大家彼此做了介紹,這時,張凍才起身衝鈴木次郎行禮,道:“徒兒拜見師父。”
天呢!這一動作才是令我們最震驚的,我們怎麽都沒想到張凍竟然是鈴木次郎的徒弟,而且在拜見師父的時候,張凍顯得有些哆嗦,看起來這個師父對他要求很嚴。
“嗯,你能來,並且真的做到了一個術士該做的事情我很欣慰。”
“多謝師父培養和提攜。”
鈴木次郎把楊曉曉的靈魂放出來,看著她像一個傻子似的嗤笑著,大家都十分傷感,特別是媽媽,因為無法恢複她的神智,一直在唉聲歎氣。
最後,媽媽把楊曉曉送去陰間,交給陰司處理。
楊曉曉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最後麵對向劍了,隻是具體時間還沒定下來。
又過去兩天,呂冰打來電話,問媽媽廣場還要封閉到什麽時候。
媽媽說道:“還有兩天,第三天就可以解除了。”
華勝哥命徐偉去酒店租了會議室,媽媽掛斷電話後,我們一起去會議室坐下,開始針對這次的事情做最後的安排。
會議從早開到晚,最終定下來一個詳細可行的計劃。
就在今天,一切都要結束了。
從太陽升起的那一刻開始,華勝哥便離開酒店,帶著易天門地人走出去,到廣場四周開始布置。
我和媽媽在酒店睡覺,一直睡到太陽落山,夜幕降臨,我和媽媽叫上張凍,一起朝中心廣場走去。
中心廣場上,向劍、呂行站在那裏,他們身後,是二十名厲鬼。
媽媽問道:“你們早就知道我們要來?”
“我早已算出今日之事,早就在這裏等你們了。”呂行說道。
“呂門主,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嗎?你可知道你已經是……”
沒等媽媽說完,呂行便打斷她的話,說:“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思了,我也不想解釋那麽多,你隻要知道現在我們是站在對立麵的就可以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呂行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讓我感到十分震驚。
這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呂行嗎?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是那麽的和藹可親,但是現在卻變成了這樣,難道說他有什麽難言之隱嗎?我搞不明白,剛想要問他,他卻直接衝我們一劍刺過來。
張凍突然跳出來擋在我身前,手中的羅盤向前狂推,擋住呂行的劍尖,隻聽“叮”的一聲響,長劍被擋住,接著是“叮叮當當”的響聲,長劍斷成數截掉在地上。
趁此機會,媽媽縱身躍起,雙臂揮舞,一道道白色的氣息流淌著,織成一個大網,把呂行罩在裏麵。
呂行再想掙脫出來就沒那麽容易了。
時間過去還不到五分鍾,呂行便失去了行動能力,這讓我感到有些不解,難道說他是故意的嗎?他可是易天門的前任門主啊,怎麽能力竟然這麽差?
“媽媽,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呂行不可能這麽弱。”
張凍冷笑著,說:“他當然不可能這麽弱,哈哈哈……呂行,你這一套把戲騙得過別人,難道還想騙過我嗎?”
“哼!小子,你以為跟那個小日本學了幾招之後就什麽都行了?你還太嫩了,別說是你,就你那師父來了,照樣在我麵前什麽都不是!”呂行說道。
這時鈴木次郎走出來,問道:“可是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本身是帶藝拜師的,我本身的能力,又豈是你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