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因為華勝哥要擔任很重要的位置,所以晚上注定是我一個人麵對楊曉曉。雖然有了昨晚的經曆,但是我的心中還是忐忑不安,畢竟沒有誰願意把自己的命綁定在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上。
媽媽在下午的時候就帶著那些人去了蠍子山,要到現場去演練。而我留在隊裏休息,呂冰也根本沒時間管我,他忙的根本見不到人影。
林虹雨推門進來,見隻有我一個人在,問道:“呂冰呢?”
“出去好一會了,他今天下午似乎超忙的,我也就見了他回來一次。”
“哦,那好,等他回來了你讓他去法醫室找我。”林虹雨說著轉身離開,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呂冰正好推門進來。
“虹雨,什麽事?”呂冰坐下來問道,說完端起杯子喝了兩口水。
林虹雨說:“我想問一下,楊曉曉這件事情你為什麽要同意她的要求?難道你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到時候嫌疑人如果真的被殺了,你怎麽向上麵交代,還有你的結案報告怎麽寫?法庭審理的話還怎麽審?”
呂冰說道:“你放心吧,事情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沒錯,可是呂冰,對於這種安排你內心的把握有多大?百分之十?恐怕連百分之五都不到吧?”
“虹雨,住嘴!胡說什麽!”呂冰顧念到我在,怕林虹雨說的話傷了我的心。
我看看林虹雨,笑著問道:“請問林法醫,在檢測屍體之前,您會對屍體進行初步的判斷嗎?”
“當然,這時法醫的基本工作流程。”
“可要是你判斷錯了呢?對於這種初步判斷,你沒次又有多少把握呢?”
林虹雨氣的白了我兩眼,轉身大步離開。
呂冰開始勸我,讓我想開點,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什麽的,但是我真的很生氣,剛對她有了一絲好感,又被她給撕碎了。
晚上在食堂吃過晚飯,隋辨開車,帶著我和呂隊一起朝蠍子山趕去。
由於華勝哥要頂替一個重要的位置,所以今晚是我自己麵對楊曉曉,雖說昨晚我已經和她有過一次交流,但是沒人會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這樣一個鬼。
來到山頂,我衝呂冰說道:“把王然帶出來吧。”
“不,王然要到合適的時候才能出現,不過你放心,確實把王然帶來了。”呂冰衝我笑著說道,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讓我放心。
坐在巨石上,我四下查看著,除了皓月光輝之外再無其它的感覺,就連風都沒有一絲,樹上的樹葉早已進入夢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跳也漸漸加快。眼前的月光顫動,楊曉曉出現在我麵前。
她距離我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上,她可以隨時輕易地地殺掉我或者挾持我做人質。不過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臭味,我寧願被她殺死也不遠被她挾持。
“你很守信用,說吧,什麽結果?”
“答應你,現在隊裏很快就把王然送過來,一切由你處置。”我說道。
楊曉曉問道:“是嗎?為什麽沒跟你一起來?”
“我不是從隊裏來的啊,我是從別的地方直接打車過來的,來之前我跟隊裏通過電話,他們和快就把王然送來,你就放心吧。”
“好,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說著她在我身邊坐下來,顯然是那我當人質了。
那股臭味衝進比我的鼻孔,我難受的要命,隻能不住地捏著鼻子,可是從嘴裏呼吸進去的味道更重,我趴在地上大聲嘔吐起來。
過去十多分鍾後,我感到身後出來一股異樣的感覺,忍不住回頭一看,隻見兩個小警員押著王然正朝這邊走,我認出來了,這兩個小警員正是媽媽挑選的那十二個人裏麵的兩個。
原來現在一切都開始了!
“哎,楊曉曉,人來了。”我指了指後麵,叫她回頭去看。
她頭也沒回地說道:“我知道。”
那兩個小警員押著王然來到距離我們三十幾米的地方,其中一個警員大聲喊道:“楊曉曉,殺害你的凶手王然我們已經給帶來了,我們隊長說了,任憑你處置。”
“好!既然任憑我處置,你們就躲開吧。”
楊曉曉身子一轉,我當即驚呆了,沒想到她竟然變成了一個絕色女子,這應該是她生前的模樣。
她邁步走過去,笑聲很清脆,她衝王然喊道:“你還記得我嗎?你還記得我當時是怎麽哀求你的嗎?你還記得當你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發出的淒厲的慘叫嗎?王然,你個畜生!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我讓你嚐嚐臨死前的掙紮是什麽滋味。”
王然嚇得忍不住向後倒退著,轉身撒腿就跑。
楊曉曉冷笑著,邁步朝前追去,她走的不快不慢,卻和王然就隔著那麽一點距離,這明顯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一開始王然還看路,但是跑了幾圈他累了,突然腳下不穩撲倒在地上。
楊曉曉大步走過去把他反過來,仰麵向上,楊曉曉抬腳踩住他的胸口,二話不說彎腰把手伸進他雙腿之間。
“啊——”王然發出 一聲淒厲的慘叫。
楊曉曉揮手把一樣東西扔出很遠,冷哼道:“都是這個東西惹的禍,我替你清除了。”
這時,從東方緩緩升起一顆星。
頓時十二個人從十二個方位站起來,人們手中都拿著不同的法器,一瞬間一道光幕形成,把楊曉曉籠罩期間。
楊曉曉反應過來,要伸手抓住我,卻不想手剛碰到那光幕的時候,疼得她忍不住大叫著縮回手去。
媽媽從旁邊走過來,冷笑著打量她一番,說道:“你可不能再跑了,再跑的話……”話沒說完,突然媽媽大喊道:“不好!她跑了!”
十二生肖大陣撤去,隻見楊曉曉頓時向後倒去,重重的跌在石頭上。
果然已經沒氣了,眼前隻剩下一具軀殼,她的靈魂早已不知跑去什麽地方,再想找她比登天還難。
呂冰氣的重重歎息,問道:“藺大師,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我們準備了一下午還是讓她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