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老丈人出事了(狀態回涌)
第三十八章老丈人出事了(狀態回涌)
被沐天嬌死死的擁吻了許久……
岳肅的眼神漸漸地有些『迷』離。他情不自禁地抱住沐天嬌的嬌軀,當他微顫的手指不經意的碰觸到那滑嫩的背脊時,他如觸電一般,打了個哆嗦。他有些不知所措,卻又不捨得將手移開。沐天嬌身著一件小小的肚兜,半『裸』的嬌軀僅靠一根細小的紅繩來維持,有些若隱若現。岳肅靜靜地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熱。未經人事的他,多少也有了少許緊張感。懷中的嬌軀輕輕扭動,微微泛紅的面『色』讓沐天嬌更加地撩人。她喜歡這種感覺,很踏實、又很安逸。她痴纏著岳肅,柔軟的粉唇緊貼在岳肅炙熱的唇上,香舌不斷地纏繞著岳肅,貪婪的汲取。
這種激情擁吻,作為一個處男,岳肅那裡受的了。沐天嬌似乎也察覺了這一點,不舍地將香舌收回,羞答答的說道:「夫君,奴家幫你寬衣可好?」那嬌羞的小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岳肅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輕輕地「嗯」了一聲。沐天嬌便一點一點地幫岳肅退去衣物。岳肅閉上了眼睛,任由沐天嬌的撫『摸』。
幫岳肅脫好衣褲,沐天嬌自己也沒閑著,解下肚兜,緩緩脫下褻褲,趴在岳肅的懷中。這一次是坦誠相見,身體上再沒有任何隔閡,岳肅能夠感覺到,沐天嬌堅挺的雙峰徘徊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兩個人火熱的雙唇再次觸碰在一起,再一次的擁吻,可這一回,沐天嬌的身體卻不停地在岳肅身上蠕動。突然,她跪了起來,猛地向下一坐,「啊……」
以下內容,省略兩千字。請自由發揮想象。
***
在沐天嬌這裡先行培訓了三天,岳肅現在也徹底懂得了男女之事。接下來,便是和李瓊盈圓房了。
事實證明,有了工作經驗的人,就是和沒有經驗的不一樣,在和李瓊盈圓房的那個晚上,他不再那麼木訥,而是主動出擊。李瓊盈是正了八經地處子之身,沒有任何經驗,完全任由岳肅擺布,接下來的三個晚上,當然是少不得春聲『盪』漾。
二女如願以償,難免喜氣洋洋,每日里神采飛揚的。
熟話說,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岳肅這些天都住在沐天嬌和李瓊盈的房間,獨守空房的阮傲月,心中很不是個滋味。以往,岳肅都是睡在沙發床上,似乎是房中可有可的人物,但現在突然不在了,而自己還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別的女人的房裡,怎會不醋意盎然。好在阮傲月一到吃醋的時候,就去想那個人,想著想著,心情也能夠勉強平復下來。
另一個難過的人是杜十娘,十娘也算是進門比較早的了,可始終沒有一個名分。在府上,說丫頭不是丫頭,說夫人不是夫人,自己似乎是個多餘的人。每到想起這一刻,她就忍不住地落淚。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岳肅,岳肅身邊的女人,那都是什麼樣的人物,不是郡主就是千金小姐,自己算是個什麼。
雖然如此,但現在,杜十娘心底,唯一的寄託就是岳肅。哪怕能跟在這個男人身邊,自己沒有絲毫名分,她也心甘情願。因為這個男人不僅救了她的命,還讓她看到什麼是真正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哪怕有一天,讓自己為了這個男人去死,她也會義反顧,心甘情願。
沐公爺在北京城內,簡單地辦了一個三朝回門的儀式,便返回昆明,似乎四九城會隨著岳大人的大婚結束而安靜下來。只可惜,安靜的日子實在太短,沒過兩天,阮臻梅視察邊鎮回來了。
和他前後腳一起的回來的,還有去視察遼東的司禮監隨堂太監劉應坤。兩個人帶回的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一個是真的沒有問題,一個是敷衍了事。
先說劉應坤,他去到遼東之後,拚命地去找孫承宗的過失,大量挖掘孫大人吃空額、喝兵血的證據。可惜的是,孫大人治軍嚴謹,沒有丁點過失。至於說吃空額、喝兵血,那更是沒有的事,兵馬都是滿編,糧餉也是朝廷撥多少,就發多少,沒有任何瞞報、苛刻。
這等邊鎮大員,竟然不貪,實在讓劉應坤意想不到,他倒是有心誣陷孫大人吃了空額,但孫大人的意思是,你隨便,你說有多少就有多少。看到孫大人的態度,劉應坤又慌了,是呀,原本是十萬人,你要是硬給改成五萬,那發軍餉的時候,另外五萬領不到銀子的苦大兵,還不得拎著刀去找你玩命。
於是,劉應坤灰頭土臉地回來,呈上了沒有查出問題的報告。
阮臻梅那邊,自他到了薊鎮之後,那是瀟洒的不得了,用夜夜笙歌來形容也不為過。軍營去轉了一圈,軍械庫去溜達一下,關於前任總兵張國柱的事情,也只是隨口問了兩句,然後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這麼說也不對,阮大人還有一件事可忙,那就是收禮。薊鎮的總兵和監軍別看已經送過一次,但等到阮大人光臨,又補上了一份。不僅是他們二位送禮,下面的副將什麼的,也少不得打點。
阮臻梅回到京師,禮物裝了幾大車,呈給皇上的,當然也得是平安事的捷報。
既然到了京師,皇上賜婚的消息,阮大人也聽說了,對於這事,他表現的很是不齒,又是認為,岳肅的是小人得志。不過,倒沒有因為有女人跟自己的女兒分丈夫感到氣氛。這年頭,三妻四妾太平常了,岳肅現在才三個妻子,連妾都沒有呢。
按照上次出京時門庭若市的表象來看,這次回來,給他接風的人,應該會不少。然而,事實大大出乎他的想象,一個登門的也沒有,比之他女婿家當初門口羅雀的場面,竟是有過之而不及。
這是為什麼?阮臻梅簡直都快納悶死了。
原因何在,他馬上就會知道。
也就是阮臻梅回京的第三天,在這天下午申時,岳肅的刑部衙門快下班的時候,有一個小男孩拿著一封書信,跑到了衙門口。
小男孩顯得有些膽怯,一到門前,就把信遞向一名守門的兵丁,弱弱地說道:「有人、有人當我交給岳青天一封檢舉信……」
說完,不等兵丁接信,把信一撒手,轉頭便要跑。
他一個小孩,怎能跑過成年人,那兵丁只是一個箭步,就扯住孩子的胳膊。喝道:「別跑!怎麼回事?」
小孩一被扯住,簡直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剛剛有個叔叔……讓我、讓我把這封信……交給這裡的岳、岳青天……他說是什麼……舉報信……還、還給了我……十文錢買糖吃……」
不等小孩說完,旁邊的兵丁有幾個走了過來,一個撿起地上的信,瞧了一眼,信封寫了三個大字「岳青天」。
外面鬧哄哄,門吏當然聽到,他走出來,喊了一聲,「出什麼事了?」
「有個小孩受人指派,送來一封舉報信,說是給尚書大人。」抓住小孩的那名兵丁答道。
「舉報信?」
門吏走了過去,有兵丁將信呈上,門吏只瞧了眼信封,倒也沒膽子去拆,隨後看向小孩,問道:「是誰讓你送來的?」
「剛剛我在前面巷口玩……有個叔叔讓我送來的……還給了我十文錢買糖吃……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小孩害怕的都要哭了。
門吏仔細打量了孩子一眼,見他衣著樸素,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料想果是如此。便吩咐道:「先把孩子留在這,我進去同稟大人。」
說完,轉身朝衙門裡走去。
可不等他走幾步,從門裡走出兩個人來,這兩位,都是刑部衙門有份量的人物,一個是刑部右侍郎潘松,一個是郎中王佑山。他倆剛一出門,就看到幾名兵丁圍住一個小孩,難免要開口尋問。只聽潘松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眾官兵看到他倆,連忙躬身行禮,門吏答道:「回潘大人的話,適才有個孩子,給尚書大人送舉報信,小的剛要進去呈給大人。」
這等事,這麼多人看到,門吏也不便隱瞞,只能如實回答。
「原來是送舉報信的。」潘松點點頭,說著一伸手,又道:「拿給本官瞧瞧。」
「這……」門吏的臉上立時『露』出為難之『色』,這是給岳大人的信,而且他還是岳肅從順天府調來的,怎麼能輕易將信給別人過目。
「怎麼了,本侍郎也是刑部的堂官之一,既然是舉報信,自然是有知情的權利。這樣,本侍郎也不為難你,稍等片刻,部堂大人也該下值了,咱們就在此等他。」潘松微笑地說道。但是她的笑容中透著一絲陰險,似乎這件事,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沒過一會,刑部的官員們陸續走了出來,什麼刑部左侍郎、郎中、員外郎、主事都是一一出門。都得門前,都很納悶,潘松表現的倒是很積極,有時甚至不等別的官員開口尋問,就將舉報信的事講了一遍。還說,要等岳大人出來后,有其主持,看看到底是舉報些什麼。
官員中,有的十分配合,當下表示願意留下。有的雖然著急下班,但出於好奇心的指使,也打算等一會。
就這樣,等了能有將近一刻鐘,岳尚書終於來了。不等出門,他就看到門口堵滿了同事,心中暗想,這是怎麼回事,這幫人平時下班,都是很積極的啊。
當下,岳肅開口問道:「你們都聚在這裡做什麼呀?」
聽到岳肅的聲音,眾官員連忙躬身施禮,說道:「參見部堂大人。」
「都免了,現在已經下值,不必拘禮。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啊?」岳肅再次問道。
「回部堂大人……」潘松向前跨了一步,拱手說道:「適才有個孩童,送來一封舉報信,我等正好路過,看到此事。出於好奇,想看看是舉報何人,也好進行調查,但部堂大人不在,我等實在不敢冒昧,剛打算將信送進去,不想大人就正好出來了。」
他這話說的倒是圓滑。岳肅看了潘松一眼,問道:「舉報信現在何處,又是何人將信送來的啊?」
「舉報信現在門吏手中,送信來的是一個娃娃,我等已經問過,他說是受雇前來。讓他送信的人,給了他十文錢買糖吃。」潘松微笑地說道。
岳肅再次點頭,說道:「把信呈上來,連同那孩子一起帶上。」
「是,大人。」……
這可是刑部的最高領導,他的話誰敢不從。門吏急忙把信送上,兵丁也把孩子拽了進來。
岳肅接過信來,沒有馬上拆閱,而是看向孩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對面畢竟是個不大的孩子,不行跪拜之禮,岳肅也不計較。
看到這裡聚了這麼多人,孩子更是害怕,怯怯地說道:「我叫小『毛』子。」
「小『毛』子……」岳肅緊緊地盯著孩子的眼睛,又問道:「你家住何處,父母姓甚名誰?」
「我家在前街……過兩個巷子就到……我父母……叫……我、我也不知道……」孩子害怕地說道。
刑部的前街,倒是民宅,聽他說的距離,倒還相符。而且,從孩子眼神中,除了看到害怕,就沒看出別的。這年頭,孩子不知道父母的姓名,倒也實屬正常。岳肅也沒計較。
「你是在哪裡遇到的那個讓你送信之人,他年紀約有多大,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有沒有鬍子?」岳肅繼續問道。
「我是在……前面巷口玩的時候……那個叔叔走過來的……他有鬍子……挺高的……有些瘦……多大年紀……」說到年紀時,孩子眠著嘴,撓了撓頭。好像是估計不出能有多大。
岳肅仍不計較,又問道:「聽說他給了你十文錢買糖吃,現在錢在哪裡?」
「在……在這……」孩子低下頭,有些不舍地從懷裡掏出一把銅子來。
岳肅心中暗笑,他不過是想證實一下,豈會在意孩子的十個銅板,要知道,上百萬兩銀子擺在面前,岳大人都沒稀罕。岳肅點點頭,不在理會孩子,自顧拆開信封,展開裡面的信紙。
見岳大人開始去看舉報信了,對面所有官員的目光,一時間全都集中在那張紙上。都想知道,上面都舉報了些什麼。
然而,岳肅只瞧了兩行,心中不由得一顫,因為被揭發、檢舉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丈人——阮臻梅。
上面記載的內容,不是特別詳細,只是說阮臻梅在到薊鎮之後,收受賄賂,隱瞞邊鎮實情,還請岳青天明察。
看完之後,岳肅心中苦笑,但表現的很是沉穩,像是根本就不關自己的事一樣。
「部堂大人,不知信上舉報了些什麼?」潘松一臉殷切地問道。
「既然潘大人想看,那就看看。」說著,岳肅抬起夾著信的手,等待潘松過來取。
他一向光明磊落,這個時候要是隱瞞,豈不是落下把柄,留下詬病。
潘松倒也不客氣,幾步來到岳肅身前,笑呵呵地說道:「多謝大人,那下官就接了。」
岳肅點點頭,沒有說話。潘松從岳肅手中接過信來,瞧了一遍,馬上『露』出驚詫之『色』,說道:「這……這……阮大人不至於……說他在薊鎮受賄,隱瞞邊鎮事情,怎麼可能呀……部堂大人……阮大人和您……這……這可如何是好……」
這傢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作,反正臉上是一臉茫然和為難,不過嗓門倒是不小,他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岳肅心中冷笑,這種拙劣的表演,他如何看不出來。淡淡地說道:「這種匿名之信,不可盡信,還要徹底調查,以免誣陷忠良。」跟著,他掃了一眼其他官員,問道:「你們還有誰想看,都儘管到潘侍郎那裡借信一觀。」
還真別說,這話一說完,馬上就上來好幾位,到潘松那裡去拿信看。岳肅只是冷眼旁觀,一一記下都有誰過來看信。過來的一共有四位,其中包括一個郎中、一個員外郎、兩個主事。其他的人,倒是沒動。
事情牽連到岳大人的老丈人,有的人幸災樂禍,想要看看岳青天會怎麼處置。也有的,都後悔為什麼留在這兒,聽到這件事。
這不是小事,尤其岳大人的脾氣,大夥都聽說過。這上去看信,不是擺明著想要做個見證,和岳大人找彆扭么,大傢伙都是全是岳大人的手下,這等當出頭鳥的事,還是不做為好。所以,那些幸災樂禍和明哲保身的,沒一個願意上前。
那四人將信傳閱完了,交還給潘松,由潘松再呈還給岳肅。岳肅裝入信封,淡淡地說道:「鄭十三,你送這孩子回家。」
說完,將信揣入懷中,跨步朝外走去。前面的官員紛紛讓開去路,岳肅在衙門外上轎,直接返回順天府。
刑部尚書府宅,岳肅只是新婚那幾天住在那,等到沐啟元離京,他也就搬回順天府。住在衙門裡,一旦晚上有人擊鼓鳴冤,自己也便於開堂審理,在其位就要謀其事。
他坐轎速度較慢,等到達府衙,鄭十三也趕了回來。岳肅讓他去送孩子,就是想確定一下,孩子有沒有撒謊。鄭十三如實稟報,說孩子的家的確住在那裡,岳肅便不再多問。
進入順天府後衙,岳肅沒有去看公文,而是將鐵虯幾個打發出去,肚子將那封舉報信拿了出來。將信展開,岳肅望著這封信,臉上終於『露』出奈的笑容。
這封信的可信程度,他是有些數的,十有***是真的。再從潘松的舉動,他也能看出,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切都是等自己入瓮。你岳肅不是青天么,現在自己的老丈人受賄,隱瞞邊鎮情況,欺君罔上,糊弄陛下,看你怎麼辦?
岳肅靜靜地坐著,自己怎麼能對得起傲月,可不下手,自己的一世英名便要毀於一旦。琢磨良久,他終於大聲喊道:「來人啊!」
鐵虯就站在門外,聞聲立刻門進來,躬身說道:「大人,什麼事?」
「去將重岳喊來。」岳肅淡淡地說道。
「是,大人。」
楊奕山現仍住在岳肅府上,鐵虯前去傳話,不一刻功夫,楊奕山就趕了過來,向岳肅見過禮,岳肅叫他來到近前,將這封信遞給他,說道:「重岳,你看看這封信。」
楊奕山結果匿名信后,是嚇了一哆嗦,說道:「這……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怎麼會這樣。你幫我分析一下,看看如何應對比較好?」岳肅跟著又道:「先坐下,不著急,慢慢想一想。」
「是,恩師。」楊奕山走到下手坐下,研究起這件事來。
他現在是和岳肅綁在一起的螞蚱,撇開岳肅扶持他當了順天府的官不談,單就他是岳肅的門生,又一直住在岳肅府上,就早被岳肅的對頭記在黑名單上,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岳肅遇到麻煩,他怎能不著急幫著想法子。
研究了一會,楊奕山開口說道:「恩師,學生感覺,這件事本身就應該是個局,從阮大人上任的那天起,就已經進入對方的局裡,對方等的就是這麼一天。」
岳肅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要不然,岳丈不可能這麼平白故地被重新啟用,直接升任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而且還在上任沒幾天,便去視察薊鎮。說沒有貓膩,怕是都沒有人相信。只是,岳丈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人抓住把柄,唉……」
「恩師,人都是有貪念的,當手握權柄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迷』失方向。能把阮大人輕易調進京師,在朝中也就只有兩個人能夠做到,一位恩師您,一位就是魏公公了。恩師,不管怎麼樣,您也不能倒下去。」楊奕山說道。
「對了恩師……」楊奕山猛地眼睛一亮,說道:「既然他們說阮大人是在薊鎮受賄,那薊鎮行賄的官員不也要吃瓜落,這魏忠賢倒也是下了大本,為了讓恩師難堪,竟然還自折羽翼。」
「哼!」一聽這話,岳肅突然腦子中靈光一閃,說道:「這點本怕是不夠,他不是能跟我耍陰的么,玩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我這回最少也要卸下他的一隻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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