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八爪
“你看這個是什麽?”
太子的身子幾乎是全部貼在了她的身上,像一隻八爪魚一般地纏繞著她。
如花看了看太子的手裏麵,有一個小小的銀鎖配,做工非常精良。
“天啦,這個是小蜜蜂的長命鎖!”
如花顫抖著,難道他們已經對小蜜蜂下手了?哦,不,他還隻是一個孩子,怎麽能被他們虐待?
想到小蜜蜂現在被太子他們關押了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打,如花的心裏麵就一陣顫抖,悲傷像風中的柳絮一樣,洶湧而來。
如花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究竟是要怎樣?”
太子趴在了她的肩膀上,用臉蹭著她肩上的肌膚,像一隻正在向主人討好的貓咪。
可是,如花知道這個不是貓咪,這個是一隻披了毛皮的老虎,吃人可以連骨頭都不用吐出來的老虎。
如花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冰涼到了極點,她怔怔地伏在木桶的邊緣上,心痛得幾乎不能呼吸了。
怎麽辦?
就這麽一怔的時候,太子已經很無恥地從後麵非常熟練地分開了她的腿。
如花一扭身,阻止了太子的進一步入侵。
“放開我!”
如花叫了起來,聲音中滿是顫抖,還有無盡的悲傷和憤怒。
更多的是絕望。
她不能做對不起童少康的事情,但是她更不能失去小蜜蜂,那個很活潑很可愛,很喜歡她的小孩子,他雖然不是她的親生骨肉,可是,他還隻是一個孩子!
如花的眼眸裏麵一片的冰涼,帶著深深的哀怨,和無盡的憂傷痛苦,那種淒涼和絕望,看在了太子的眼睛裏,卻是有著另一種風情。
他喜歡這樣的女人!
狂妄時,像一隻高傲的孔雀,悲傷時,像楚楚可憐的綿羊。
思念所及,太子更是像一隻發情的野獸,將如花狠狠地控製住,他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在他剛剛有了男性特征反應的時候,就開始將他的淫爪伸向了身邊所有年輕美貌的女人。
跟這些女人在一起讓他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所以,無論如花怎麽掙紮,在他的手裏麵都像是在配合他一般。
更何況,現在的如花,心事重重,滿腦子都是小蜜蜂,就更加的力不從心了。
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很充盈,很飽滿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一切都完蛋了,這個該死的魔鬼,已經奪走了她的清白。
太子一邊無情地衝撞著身體,一邊還恬不知恥地調笑:“嗬嗬嗬,果真是童少康訓練出來的女人,孤都想不到會這麽輕鬆就進去了。”
如花的心裏麵一陣陣的顫抖著。
這簡直就是她的恥辱,她想要掙紮,可是雙手被他從後麵緊緊勒住,雙腳也被他強勁有力的腿牽絆住了。
如花突然很想死,如果死能解決一切問題的話,她願意馬上死去,也好過被他這樣無情而殘酷地羞辱。
可是,她不能,她死了小蜜蜂怎麽辦?小蜜蜂一定會被他們弄死的。
他還那麽小,還那麽天真可愛,純潔善良,她不能讓他那麽早就死掉。
眼淚已經是廉價的東西,但是,她咬住了牙關,沒有吭聲,沒有掉一顆眼淚。
如花伏在了木桶上,已經不知道疼痛了,她的身體被站在她身後的太子給折磨得麻木了,她已經不覺得痛了。
主要還是太子很懂女人,他知道女人最喜歡什麽,最害怕什麽,還知道怎麽折騰,時間最長久,他太了解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了。
所以,不大懂的如花,就隻有挨宰的份了。
如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樣地趴伏在那裏,任由著太子玩弄,她渾身軟綿綿的,幾乎都不能支撐住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好像真的已經很對不起童少康了,她的身子出軌了。
她的腦海裏麵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太子是怎麽將她從浴桶裏麵弄到床上,更不知道她和太子究竟折騰了多久。
她隻知道自己渾身都像是要散架子了一般,疼痛難受,連骨頭都是疼的。
最後,她都不知道太子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直到,丫鬟進來,她才漸漸清醒了過來,疼,她不由皺了皺眉頭。
在換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也已經被太子折磨蹂躪得到處是傷了。
像一尊木偶,如花安靜地坐在梳妝台前,兩眼無神,眼圈發黑地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姑娘,你長得可真好看,難怪太子殿下那麽喜歡你。”
小丫鬟真是一點眼色都沒有,如花都已經悲傷成了這樣了,她還在嘰嘰咕咕地瞎說,估計這丫頭很少拍人家馬屁,這次一拍到了馬蹄子上了。
好在如花並不在意,隻是淡淡地說道:“我可一點也不喜歡他。”
小丫鬟終於察覺到自己拍的馬屁不大對,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姑娘,你喜歡什麽發型?奴婢會飛天、雙刃、雙鳳、眉峰。”
如花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用那麽麻煩,給我一根發帶就可以了。”
小丫鬟對如花越來越摸不透了,所以幹脆選擇了閉嘴。
如花挑了一根淡色的發帶,將頭發隨意地紮了一下,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很清爽,很自然,很養眼。
小丫鬟忍不住還是說道:“姑娘,你生得美,真是隨便梳妝一下,都還是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了。”
如花說道:“美人也有美人的難處,我倒是希望自己醜一點,不那麽引人注目,倒也可以跟自己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小丫鬟吐吐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如花走了出去,繞到了那幾棵芭蕉樹下,伸手折了一根,拿在了手中,隨意地揮舞了幾下,身上的某處,因為昨晚受傷很慘重,又開始微微地疼了起來。
遠處,一個身影走了過來,如花看見他就覺得很惡心。
太子走到了她的身邊,說道:“昨晚睡得可好?”
此刻的他,又恢複了之前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樣子,連那張無比虛偽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虛假的笑。
幸好,如花是知道的,不然的話,還真以為是個儒雅風趣的翩翩美少年哩。
誰曾想到他是個虛有其表徒有虛名的登徒浪子。
如花不想理他,但是又沒有辦法,小蜜蜂在他的手裏麵。
“我要見見小蜜蜂。”如花淡淡地說道,目光看向了別處。
“你,這是在求孤麽?”太子還是慢悠悠地說著,嘴角邊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