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喜歡做
皇後冷冷地笑著,說道:“本宮向來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從來不去想別人!”
如花說道:“皇後無非就是讓奴婢交代王爺的事情,這些王妃應該比奴婢更清楚。”
石曼殊說道:“我才進王府幾天?”
如花說道:“那奴婢到王爺身邊伺候王爺,也比你多不了幾天。”
石曼殊咬咬牙說道:“你和童少康去見虎甲的時候,我就不信你什麽都沒看見,也什麽都沒有聽見!”
如花淡淡地說道:“王妃,。您真的說準了,奴婢還真的沒有看見。”
皇後說道:“既然你沒看見,那證明你的眼睛已經沒有用了,本宮就讓人先將你的眼睛縫合起來,這樣才能對得起你的這句話。”
說著,皇後喊道:“將這個賤人帶下去,送到密室,好好伺候。”
一直站在皇後身後的一個老女人說道:“是,娘娘。”
她的腰微微佝僂著,看上去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婆,連行動都不方便,都要人攙扶著一般。
但是,如花跟她對視了一眼,就知道這個老女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可怕的高手。
她的眼中有精光爆射出來。
而且那雙宛如鳥爪子一樣的枯瘦的雙手,一直勾著,隱約可以看見手指甲。
那是如同鷹爪一樣的指甲,彎彎的朝著裏麵勾著,似乎是無比的鋒利。
如花說道:“你們想做什麽?”
她站了起來,剛好那個老女人也已經到了麵前,說道:“丫頭,你還是老實就範的好。”
說著,就看見她的手臂輕輕一揮,如花立刻察覺到一股罡氣席卷了來。
這個老女人的武功竟然是這麽高深,如花覺得自己絕對不是這個老女人的對手。
但是,她還是往後麵退了一步,居然堪堪躲過了那個老女人的襲擊。
老女人唧唧呱呱地笑了起來,說道:“真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竟然能躲過老身的拂雲手。”
如花自然是不認識什麽拂雲手的,但是,她知道這個老女人不好惹。
打不過,就趕緊逃,隻要能從這裏逃脫,就可以了。
身子往後麵倒縱了過去,想從這個老女人的手底下逃脫。
門外有人影閃動,很快地就堵住了如花的去路。
外麵的也是一個老太婆,鳩顏鵠麵,非常蒼老。
“哼哼哼,想從我們天涯雙老的手下逃走的,當今武林中怕是很少。”
外麵的那個老太婆說著,陰森森的眼神盯在了如花的身上,這讓如花有點毛骨悚然。
天涯雙老……雖然如花是不認識,但是聽著名號感覺應該是比較厲害的角色。
從她們兩個的伸手上看,一個就已經惹不起了,何況是兩個。
如花的心一下就絕望了起來,真後悔,當初沒有從虎甲那裏帶個衝鋒槍回來,真正不行,有個五四式手機也是不錯的。
現在,真的到了絕境了。
如花拚盡了全力,飛起了身形強行往外麵闖去。
“呱呱呱……”
老太婆發出像貓頭鷹一樣的叫聲,非常恐怖。
寬大的灰影突然從如花的身邊暴漲了起來,像是一麵牆,擋住了她往外麵飛射的路。
“嘭!”
如花被一股巨大的罡氣卷起來,接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掙紮著,隻覺得有一股暖暖的液體從她的嘴角邊上流了出來,帶著一股腥氣。
看樣子,這兩個老婆子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皇後冷冷地說道:“將她帶到刑房,好好招呼。”
石曼殊說道:“務必問出來童少康和虎甲的勾當。”
如花恍恍惚惚地被人拎了起來,就那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很短又好像很長,接著就被人扔在了地上。
嘴巴被捏開,一顆丹丸塞進了她的嘴巴裏麵。
整個身體都暖暖的,有一股能量在她的身體裏麵彌漫了開來。
“嗯……”
她軟軟地一聲呻吟,眼前一片的模糊,她覺得自己太累了,好想好好睡上一覺。
“起來,服下了保命丹,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一個婆娘粗啞的嗓子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那感覺像是在被閻羅索命一般。
身子被人拽了起來,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看清了這裏的一切。
這裏應該是皇後私下設立的一個刑房,裏麵很簡陋,卻是有不少的刑具。
她倒在了地上,身邊站著兩個婆娘,五大三粗的,滿是肥肉的臉上帶著無比醜陋的笑容。
那簡直不是笑,可以說是比哭還要難看。
“告訴你,到了這裏,你就別想再活著出去!識相的,趕緊速度交代了!否則的話,哼哼,你這嬌弱弱的身子,怕是難以承受住這流水的酷刑!”
如花冷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就算是再怎麽折磨我,我也還是不知道!”
那婆娘笑了起來,嘎嘎嘎,公鴨似的嗓子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果真是非常的嘴硬,難怪皇後娘娘親自吩咐要好好地款待你,看來真的是要多用心了。”
另外一個婆娘將她抓了起來,丟在了一個專門用來行刑的桌子上,很快,她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
一個婆娘說道:“用針刑!老娘就不信,這嬌弱的身子能承受住十根針的痛苦!”
說著,將她的一隻手抬了起來,一邊摸一邊說道:“瞧呐,這麽纖細柔嫩的手指被紮進去十根針,怕是真的難以忍受吧?”
另外一個婆娘將一根銀針抽了出來,在她的麵前晃悠了下,說道:“看吧,就這個,這麽長這麽粗,剛好可以紮進你手指裏麵,一直伸到你的掌心,你的這雙手,就再也不能彎曲了!怕不怕?怕就招了吧!”
如花額上的冷汗密密麻麻地湧了出來,這樣的苦楚能熬過去的,怕是極少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她體內的真氣一點也提不起來,那兩個老太婆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將她體內的真氣給凝固住了。
而且,她所受的內傷也不允許她提起真氣。
就那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婆娘在那裏耀武揚威的,自己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個婆娘說道:“果真夠狠!紮!”
一根針緩緩刺破了她的手指,鑽心似的疼痛從她的指尖傳來,火辣辣的。
如花咬著唇,身上的冷汗一陣陣地湧了出來。
這根針從她的大拇指的指尖刺入,一直刺到了她的手腕處。
“咦,你可真是鐵打的?”
這樣的苦楚她居然沒有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