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糖葫蘆
童少康說道:“青鸞,買串糖葫蘆。”
如花和銀子趕緊說道:“我們也要。”
三串鮮紅欲滴的糖葫蘆送了進來,小蜜蜂一把搶過了一根,美滋滋地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說道:“真好吃,哇哢哢,不過花姐啊,你剛才不是說糖葫蘆不好吃麽?那你不如不要吃了,全部給我了吧。”
如花一邊啃著糖葫蘆,一邊說道:“要是知道王爺請客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麽說的。”
銀子倒是很淡定,她低著頭吃著,一句都不發,她隻要有吃的就可以了。
前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馬嘶的聲音,接著馬車就停下來了。
如花問道:“怎麽回事啊?”
童少康說道:“我問問。”
青鸞已經在外麵答道:“爺,前麵有人擋路,屬下前去看看。”
童少康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冷著眼睛看了過去。
一個潑皮樣的男人帶著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丁,正在對一個眉目俊秀的少年動手動腳,言語間非常粗鄙。
銀子看了之後,不由嘖嘖嘖了起來,說道:“天啦,這群人太混賬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調戲男人!”
如花雖然知道帝王朝男風盛行,但是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第一次看見。
“王爺,這裏好像男風要比京城還要盛行啊?”
童少康淡淡地說道:“是啊,據說運城是整個帝王朝男風最為盛行的地方。”
如花笑笑,說道:“那就好,不然像奴婢這樣的美人兒豈不是很容易就遭了狼爪了。”
銀子卻不高興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如花啊,那我長得這麽漂亮,豈不是浪費了?你說我胸長這麽大我容易嘛我。”
小蜜蜂說道:“幸好我還是個小孩子,不用擔心被人搶回家去。”
於是,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童少康的身上。
童少康發現了不對,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盯著本王?”
如花笑了起來,笑聲非常怪異,充滿了不懷好意。
童少康額上垂下了幾條黑線,說道:“放心,本王還沒有這樣的嗜好。”
如花一臉壞笑地說道:“那可不一定啊,你身邊除了我這個奴婢之外,一沒妃子,二沒侍妾,三還隻有外麵那四個跟花蝴蝶一樣的帥哥伺候你,真的讓人難以相信啊。”
童少康輕輕咳嗽了一下,說道:“那是本王不喜歡跟人太接近,而外麵的四個家夥是跟本王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走得很近也是情理之中。”
如花歎息了一聲,說道:“哎,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果真你們五個是兩小無猜。”
童少康自然是說不過嘴尖牙利的如花,所以很識趣地選擇了閉嘴。
外麵青鸞已經介入了。
本來這件事,跟他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因為當事人將作案地點設在了街中心,擋住了馬車前進的道路。
那個潑皮和一群家丁將那個弱冠的少年攔在了路中心,圍在了中間,肆意非禮。
為首的潑皮年約三十左右,長得很清瘦,瘦瘦高高的個子,滿臉的輕薄。
而那群家丁也在叫囂著,直將那個少年嚇得麵色蒼白,估計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小兄弟,不要害怕,哥哥們雖然都是狼,但是也懂得憐香惜玉的。”
“是呀,小兄弟,不要緊張,我們不是什麽好人。”
“這麽嫩的小兄弟,真的不錯啊,送去後庭歡一定賺一大筆錢啊。”
……
此起彼伏的聲音,讓那個小帥哥渾身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青鸞的出現,讓那群人更是眼睛冒火。
尤其是那個潑皮,更是幾乎要流口水了。
“看樣子,你是外地來的吧?運城可鮮有你這樣的男人。”
青鸞聽了之後,冷冷地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如此齷齪,還有天理王法麽?”
那個潑皮立刻一臉傲嬌地笑了起來,邊上一個潑皮馬上介紹了起來。
“嘿,你果真是外地來的,不知道吧,這位是運城太守唯一的獨孫,他說的話,就是王法,就是天理。”
青鸞嘴角抽動了幾下,冷笑著說道:“區區一個運城太守,居然貌視王法,縱容家人,你們速速滾開,別擋著我家爺的道。”
那個潑皮這才往後麵看了過去,就看見一輛超級豪華的馬車,和幾個金童一樣的帥哥。
頓時,他的腿都軟了,要是將這幾個帥哥都捆綁回去,那人生才叫一個爽歪歪啊。
一個家丁叫道:“少爺,我們不如將這幾個帥哥全部綁去後庭歡吧,一定可以賺足了銀子啊。”
潑皮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說道:“後庭歡那種地方怎麽適合這幾個公子?”
家丁趕緊點頭哈腰,說道:“是是是,奴才愚鈍。”
潑皮笑著說道:“連同車上的,一起綁回府裏去,少爺我今天要好好樂樂。”
青鸞臉上的冷笑更甚,他的手輕輕揮動了一下,就看見那個潑皮立刻被一陣罡氣帶得飛了起來。
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是吧……
那些家丁一個個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不可置信。
接著,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退到了一邊,誰也不想跟他們家少爺一樣,被罡氣卷起,在空中劃一道弧線,最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馬上緩緩地從街上離開了,朝前麵走了過去。
那個被人欺負的弱冠少年,已經趁著混亂的時候,逃得遠遠的了。
車內,如花問道:“王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歇腳?”
童少康說道:“一個故人處。”
如花便沒有多問,她知道現在不是說那些事情的時候,所以就閉嘴了。
馬車又走了一段路,在一處非常豪華的莊園前停住了。
如花下了馬車,不由驚歎道:“真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麽豪華的莊園式別墅。”
銀子也將胸挺了挺,說道:“是啊是啊,這裏的主人一定是富得流油,如花,我突然有種預感。”
如花說道:“什麽預感?”
銀子突然很害羞了起來,說道:“人家覺得第二春來了……”
第二春……
如花說道:“咋是第二春呢?你不是第一春麽?”
銀子眼淚汪汪地說道:“第一春已經在前幾天被那兩個變態狂給折騰沒了。”
如花趕緊閉嘴,她非常識趣。
童少康聽了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這裏的主人果然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家夥,不過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