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想幹啥

  “喂,你想幹啥啊……你……你……你不能欺負一個傷員啊……”


  童少康不吭聲,隻是站在了她的麵前,冷冷地看著她,嘴角邊音樂可見一絲冷笑。


  如花趕緊低下頭,不去看他,說道:“咳咳咳,突然好困啊,我睡覺了。”


  立刻將頭藏在了被窩裏麵,並且發出了很大的呼嚕聲,以證明自己已經睡著了。


  童少康不說話,隻是上前,將她身上的薄毯子掀了開來,露出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上就蓋了一塊綢子,冰涼順滑。


  如花知道他要做什麽,趕緊說道:“王爺,奴婢的殘軀會汙了你的眼睛!”


  童少康卻是冷笑,說道:“確實是很髒,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見過摸過了,本王隻是好奇,這麽普通的一具身體,怎麽會有那麽多人碰。”


  如花聽著,心裏麵真的很不好受,這不應該是她來承受的。


  童少康又說道:“本來就難看的屁股,被打開了花,真的是更加的難看了。”


  他的手裏麵端著藥膏,用一個勺子舀著,往她的屁股上抹著,動作一點也不輕,弄得如花一個勁地唏噓。


  “看你的精神似乎比昨天好了很多。”


  如花一邊咬著牙,一邊回答道:“奴婢今天確實好了很多,不像昨天那樣了。”


  童少康淡淡地說道:“這麽看來,還是跟皇後送來的花有關了?”


  如花說道:“這個奴婢不知道,隻希望翁先生的師兄來了會有結果了。”


  童少康嗤之以鼻,很不屑地說道:“你倒是很會說話。”


  如花說道:“奴婢不是會說話,奴婢隻是說著實情而已。”


  童少康說道:“你對本王,就真的那麽生分了。”


  如花說道:“王爺對奴婢,又何嚐不是那麽生分了?”


  童少康怔了一怔,說道:“似乎是的。”


  如花毫不客氣地回答道:“所以,王爺問奴婢的話,實在是有點可笑了。”


  童少康的勺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重,很輕。


  但是如花還是疼得呻吟了一聲,說道:“奴婢說的是實情,王爺不帶這樣打擊報複的,奴婢的屁股已經被打開花了,萬萬經受不起的。”


  童少康說道:“原來被很多人摸過的屁股,還是這樣沒用,本王還以為百煉成鋼了。”


  如花咬牙不吭聲,他這算什麽?

  他們之間不過是主仆的關係,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而且童少康說的話,怎麽感覺有種怪怪的味道?至於是什麽味道,她又說不上來。


  所以,很識趣的她,選擇了閉嘴。


  抹好了藥,童少康又用綢子將她的屁股蓋上了,說道:“嘖嘖,真髒。”


  說著,將一塊幹淨的紙將手指頭擦了又擦,然後丟掉了。


  對於他這個做法,如花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所以她裝作沒有看見。


  如花趴在那裏又開始練功,童少康在一邊看著她,雖然不知道她練的是什麽內功,但是看著,也覺得蠻有趣的。


  練完功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而童少康居然坐在那裏看了她一個多時辰,連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如花伸了伸胳膊,看了看童少康,童少康馬上轉過了臉,裝作看書。


  “王爺,你看書怎麽不去書房呢?”


  那麽精致的書房不去用,卻要窩在房間裏麵,真是浪費。


  雖然,他的房間更為豪華奢侈。


  童少康頭也不抬,淡淡地說道:“本王就喜歡在這裏看。”


  如花“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人家願意在這裏看,她管什麽閑事。


  晚飯之後,赤焰回來了,帶來了一個老者。


  那個老者便是翁先生的師兄,毒中聖手,毒聖公孫龍。


  童少康對公孫龍倒是非常的恭敬,讓一邊的如花看得很是嫉妒羨慕恨。


  公孫龍看了那株繁花似錦的盆栽之後,說道:“這叫天域曼陀羅,是天域的靈花,我們帝王朝倒是少見的很。”


  童少康和如花都不由怔住了,這背後一定有陰謀。


  公孫龍又說道:“這種靈花,在天域又被稱為死亡之花,它渾身上下都是劇毒,雖然開的花非常嬌豔,但是連花香都是有毒的。”


  童少康吸了吸氣,說道:“那聞了之後會不會死?”


  公孫龍搖搖頭,說道:“隻要不誤食的話,是不會造成死亡的,花的香味和花粉,都隻會造成短暫的昏迷,而不會造成死亡。”


  如花說道:“那也就是說,這種花雖然劇毒,但是隻要不食用,就不會有生命之憂了,而花粉和花香隻是能麻痹人的神經。”


  公孫龍點點頭,說道:“這位姑娘說的很對。”


  童少康眉頭緊緊皺著,想不通啊想不通,難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但是,公孫龍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但是,這種花跟龍誕香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便是劇毒之物,連花粉都能殺人。”


  童少康的眉頭卻是舒展了開來,這才對嘛。


  公孫龍說道:“老朽方才看了香爐之中確實有龍誕香燃燒過的痕跡,想必是有人要加害於王爺您啊。”


  童少康淡淡地說道:“看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地要搞死我了。”


  如花沒有說話,她在靜靜地思考著,這裏麵究竟有哪裏不大對勁。


  公孫龍站了起來,說道:“事情已經搞清楚了,那老朽也要告辭了。”


  送走了他之後,童少康坐在了如花的床邊,麵色有點凝重。


  如花說道:“王爺,看來這件事跟宮裏麵還是有很大的關係了。”


  童少康說道:“你也看出來了?”


  如花笑了笑,她敏銳的洞察力要是連這點都查不出來的話,她也沒有必要去做特工了。


  “如果王爺有興趣的話,可以聽奴婢好好分析一下,如果沒有,就算了。”


  她可不想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即便是自己的主子也不可以。


  童少康麵色很平靜,一雙眼睛很淡定地看著她,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被下人稱作為胸大無腦的女人,到底猜測到了幾分。


  若是沒有跟她相處,別人這麽說,或許他是認同的,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她不僅有腦子,還是非常靈光的腦子。


  常常讓他受氣。


  “好。”


  如花說著,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地說了起來。


  “事情還是要從王爺你裝病說起。”


  “嗯,你說。”


  “王爺裝病的真正目的,其實似乎跟宮闈的一場皇權爭鬥有關。也就是說,王爺的病,是為了宮裏麵的人‘生’的,而又因為府上的人太雜,所以你又擔心府裏麵的人說出去,尤其是李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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