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心之彼岸706

  莫卓絕高高坐在一張，兩條腿晃著，舉起腕上的手錶就要射擊這小傢伙看似坐得遠，原來這裡的談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等等，」司空澤野沉聲，「不需要麻醉，一點小傷。」 

  「你真的不要？」白雲裳確定問，「把子彈取出來會很痛。」 

  「這點小痛我還忍不了？取吧。」 

  白雲裳懷疑地看著他，看他眼神篤定，而後又加了一句：「麻醉藥打多了，會讓腦子反應遲鈍……我不想讓我有一顆遲鈍的大腦。」[ 

  「放心，就算打再多的麻醉，你的大腦也不會遲鈍。」 

  司空澤野眸光變深，再不多言。 

  白雲裳只好順了他，讓莫卓絕放下手錶，又說：「真的會很痛，你忍著點。」 

  白雲裳盡量想要讓他不疼的，但是，從傷口裡，血肉里，將子彈慢慢地夾出來，這種痛尋常人當然難以忍受。但是司空澤野，竟然連哼都沒有一聲。 

  司空澤野含笑道：「怎麼你彷彿比我更疼？」 

  白雲裳咬住牙齒，瞪著他，他伸手拭拭她頭上的汗水：「放輕鬆。」 

  司空澤野的腦門上也出現了薄汗，臉色蒼白，卻並沒有太痛苦的樣子。相反，白雲裳的表情卻彷彿子彈在從她的身上取出一樣難看。 

  白雲裳確定這是他承受疼痛的範圍之內，有些放心。 

  子彈成功地取出，扔進盤子里，白雲裳鬆口氣…… 

  鮮血瘋狂地在流，她拿起一瓶止血藥往上面倒，血肉模糊的樣子，令人見了都感覺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