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心之彼岸700

  宮殿里。 

  燦爛的燭光照得室內一片金色，火光一光一暗，莫流原的臉頰也跟著明明滅滅。 

  雕花的大門被保鏢急促敲開。 

  他們跪在地上，對莫流原報告：「大人，剛王妃出了東宮門，還調用了黑市兵隊……」 

  莫流原笑了，眼中是一片飄無的狀態。[ 

  酒杯差點在他的手裡捏碎了。 

  他閉上眼，極力地忍耐片刻后說：「我知道了。」 

  …… 

  一輛被中了無數槍洞的車緩緩停在白雲裳面前。 

  擋風玻璃和車窗都碎了，司空澤野靠在窗口邊說：「真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白雲裳一眼就看到他身上有血跡，而他的手正抱著右手臂，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染出來，白雲裳心口揪緊道：「你沒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么？」 

  「你……」 

  「上車再說。」 

  白雲裳還有遲疑，車門已經打開了，司空澤野催促：「這裡不是停留說話的地方。」 

  莫卓絕已經先她上車了，白雲裳感覺到街道四周掃過來的不友善眼神，也只好上了車。 

  司空澤野將座位上的玻璃渣掃乾淨：「不是說好了不告訴她的么？」 

  莫卓絕：「你說好了，我沒答應。」 

  司空澤野笑了：「看來你對我印象不錯，捨不得我有危險？」 

  莫卓絕不屑地哼了一聲，把頭扭開。 

  白雲裳撕下一塊布說：「你手臂還在流血，把手臂給我。」 

  司空澤野伸出手，原本坐在他們中間的莫卓絕，自覺爬到車的副駕駛座，跟司機並坐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