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當時的真相
本來想著讓這孩子的腦子裏多點夜的黑曆史,卻沒想到他實在是對夜太忠貞了,一聽我這樣說,他對夜崇拜的光芒反而更加強盛了。
“夜哥不愧是夜哥,追嫂子的招數都如此與眾不同!”
對於這樣的腦殘粉,我隻能嗬嗬兩聲了。
正笑得正歡時,玄影就像是一條哈巴狗看見主人一樣,眼中光芒大盛,向我後麵喊道:“夜哥,你回來了。”
我轉身就看見他似乎剛下電梯,向我們這邊走過來,不知怎麽的,我總覺得此刻他的氣息有些寒冷。
夜直接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玄影自發湊過來一張臉,手指點在臉頰上,“夜哥,夜哥,我這裏。”
夜頓時笑得無比妖孽,半眯著桃花眼,那神色就好像在問,真的要讓他親?
玄影總算是後知後覺察覺到危險,訕訕笑著:“誒,我也隻是開個玩笑嘛,嘻嘻。”
晚飯過後,我坐在他的對麵一直盯著他看,可這家夥就像是和尚入定了一樣,很有定力,完全不受我的目光所騷擾,照樣看書看得專心致誌。
但這就足以證明他真的有問題,要是平時我用這麽灼熱的目光凝視著他,他保證化身為狼,今天如此淡定。
我可沒有他那樣的定力,打算直接進入主題,好好拷問一下他。
我直接擠在夜的腿上去,雙臂攬在他的脖子上,若有似無的挑逗著他,他的身軀越發僵硬,他的下身那也越發火熱。
我暗暗發笑,這麽不經跳動,以後就用這個嚴刑逼供了。
夜果然瞬間化身為狼,把我的頭按下去就要得逞,我當然不可能讓他這麽好過,直接避開他迎上來的唇。
他也發現我是故意的,狠狠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嗔怪一聲,翻了個白眼。
趁著理智尚在,我抓緊時間問他,“你真的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我能感受到你今天情緒不好。”
夜愣了一瞬,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妖孽的笑來,“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呢。”
我揚眉,抱著他的脖子搖了搖,“那你倒是說還是不說?”
他無奈一笑,將我手給製止住,攥在手上,給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誒,要是他腿間的熱度沒有那麽明顯的話,我會更舒服。
夜撫弄著我的頭發,半晌過後,終是開口,“陶陶,我要走了。”
這一句話無疑是平底炸起了一個驚雷,炸得我整個人都糊了,腦子發白,五髒六腑俱創。
我不知道我的心有沒有在流血,它分明在跳動,但我卻感受不到它的熱度。
我愣愣地問道:“走,什麽時候走?”
夜憐惜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好看的桃花眼直視著我,“還有幾天,這幾天我會好好陪你,你不問問我為什麽會走,什麽時候回來嗎?”
我的大腦根本無法運轉,我自嘲道:“問了這些難道你就不走了?”
這時候我定定將視
線定焦在他的臉上,摸著他的臉說道:“反正你總是這樣,說走就走,自以為在乎我的感受,給我安排一切,但你卻自己打破。”
夜雙眼緊緊盯著我,眉頭微蹙,看著我的目光意味不明,“陶陶,你……”
我輕輕一笑,笑得有些無力,又像是小孩子惡作劇般得逞的笑。
歪著頭盯著他,“是啊,我醒了,就在我從病房裏剛醒來的那一刻,因禍得福,腦袋被撞一撞,我的記憶又恢複了,隻是我沒有告訴你。”
他的眸子閃了閃,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愁的表情,第一次看見他這個樣子,還是因為,我莫名有些想笑。
但一想到他的惡劣行為,我就更來氣。
冷聲道:“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告訴你嗎?因為我想著你之前說走就走將我拋下的行為是因為你情有可原,為了你的健康我忍了,再說你現在不是又回來了嗎。”
我從他的腿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他,“但是你現在又告訴我你又要走了,我是不是就該調整心態做好你隨時離開的準備?”
我正說在興頭上,誰料他一把又將我拉了回去,直接壓在了沙發上,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襲來,弄得我有些眩暈。
我捶打著他的胸膛,不想他又用這種美男計轉移話題,奈何這家夥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一隻手將我的兩隻手都給禁錮住了。
我終是軟了下來,夜的暗啞的嗓音也從唇縫中飄出來。
他問我是不是一醒來恢複記憶就知道夜跟楚霄是一個人。
我哼唧幾聲不想跟他說話,任由他在我身上或作非為,打定主意他問什麽我都不說,讓他也嚐嚐什麽都不知道的滋味。
他見我不說話,也沒有繼續問,隻是手下更加用了,他冰涼的唇更是在我的脖頸側麵不停的啃咬。
弄得我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那兒爬一樣,渾身輕顫著,意識漸漸迷糊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吻已經從臉上慢慢滑落到越來越低的地方,我就像是在海水上起伏不定的葉子,總是落不到實處,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恍惚間聽見男人魅惑人心的嗓音,“陶陶,你是不是一醒來就知道我們是一個人?”
這句話竟是讓我恢複了一些理智,但這絲些微的理智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給淹沒了。
我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麽,反正在男人各種誘哄下,什麽該說的什麽不該說的,統統都說了。
突然間,感覺到那炙熱的地方正要抵在我的柔軟處,好像是打算一舉進攻,我連忙清醒過來,夾著雙腿,向他看去。
他被我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難受,他忍耐地看著我,臉頰上是微微的薄紅,汗珠是一顆一顆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到我的胸口處,綻放出一朵朵霏糜的水花。
我下意識說說道:“不是不行嗎?”
他不是說因為他的病還不能,怎麽現在就激動成這樣,打算不管不顧了?
夜的臉色卻是一黑,咬牙切齒蹦出幾個字,“你看我行不行!”
隨後在我的驚叫中,他終是直接闖了進來,雖然好久沒有做過實際性的歡愛。
果然,行不行這句話不管是什麽意思,在男人麵前都不要輕易地說出來。
但這段時間兩人都互相給對方安慰過,再加上剛才我已經在夜的安撫下泛濫成災,所以開始有些微痛感,但隨即而來的是更多的歡愉和滿足。
兩人大汗淋漓做了一場歡快的運動,但開了閘的男人就是管不住的猛獸,一直要一直要,最後我的已經無力回應了,隻能躺在床上任他作為。
等他終於發出滿足的低吼時,因為大腦的異常興奮,雖然時間很晚,身體很疲倦,但我卻沒有睡意。
夜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欲望,好看的桃花眼裏泛濫著無限的漣漪,我不敢直視,怕又是一輪無止境的欲望。
我閉著眼,打算眼不看為淨。
我能感受到也跟我輕柔地擦著身子,他將兩人簡單擦洗一下,換了床單又將我放在床上緊緊摟著我。
他一隻手在我的背後輕柔地撫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見他的聲音。
“當初我跟你在船上的那一晚,在你醒來之前我就昏迷過去了,等我醒來之後已經在本家了,還正在接受治療。”
“而且,情況十分危急,稍有不慎,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我的身體將會像七十歲的來人,日益衰退。”
聽到這裏,我假裝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愣然地望著他的側臉,心裏燒得慌。
他手裏把玩著我的手指,繼續清清淡淡地講述著。
“陶陶,當時我想到的不是那些恩怨爭鬥,錢財名譽,我的腦子裏就隻有,要是我就這樣走了,留下你一個人怎麽辦,所以我讓李毅給你送了一封信。”
“我既想讓你等我又想讓你不記得我,但終究我是舍不得你忘記我的,隻是沒想到你出了車禍,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的病情正好穩定下來,然後就來找你了。”
我抱著他,久久沒有說話,在我帶著他給我的希望平靜等著他的時候,他為了我在跟病魔做鬥爭,還是那麽驚險。
而我還因為車禍忘了他,他知道這個消息,心裏是該有多難過。
我悶悶地說道:“那你這次回去也是因為要繼續下一個療程嗎?”
我記得他早就說過他還有一個療程沒有做,我既高興他對我的感情,但我也更擔心他的身體。
“既然是跟你的病有關,那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希望下次看見你,你就完完全全好了,我就不用擔心你的身體隨時出現惡化的可能。”
夜將我抱的更緊了一些,他下身的炙熱又開始昂揚起來,就在我也開始身子發軟時,猛然間想起什麽,一把將
他推開。
他不明所以地看著我,又要靠上來,我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等下,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現在不適合,不適合做那事,是不是就跟你身體有關,那現在絕對不行……”
我感受到夜濕滑的舌尖在我的手心處舔了舔,我立馬將手收了回來,瞪了他一眼。
他直接趁機翻身壓了下來,將我禁錮在他的身下,眉眼間都是邪肆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