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吳陳兩家的震怒(大更求票)
第261章車禍
車子在崎嶇不平,坑坑窪窪,如同一條蜿蜒曲折的山村公路上緩慢行駛著,吳天麟和會利浦斯他們一同坐在車上享受著當地特色之一的顛簸旅程,望著車外漸漸消失在山瓮里的西莊子村,心裡不由得感慨道:「這裡太貧瘠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華夏國才會沒有這樣貧瘠的地方?」
半個消失後車子終於爬到山頂上,翻過西莊子村後山,結束艱難的爬坡路段,沿著彎曲曲折的山路,向山另一邊的山腳穩速開去。
當車子剛要翻過大山的時候,吳天麟扭頭透過玻璃最後望了一眼已經消失在雲端的西莊子村,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張隊長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通了,電話里隨即傳來張隊長禮貌地問候聲:「吳公子!您好!」
吳天麟聞言,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張隊長!你好!我準備現在前往機場返回滬海,目前我們正在從西莊子村往市區的方向,估計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會到機場,這邊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吳公子!您請放心,今天早上調查組已經秘密來到馬山鎮,目前他們已經就地展開調查工作,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收集齊證據,為那些礦工和農民們討個公道。」張隊長出生在農民家庭,雖然他目前是首都首長的警衛,但是他父母卻還是地道的農民,所以他更加的理解目前華夏國農民的苦處,在馬山鎮的這幾天,經過不斷地明察暗訪,張隊長對於這裡的情況也有了初步的了解,農民子弟出身的他一想到這裡的農民被黑心礦主迫害德那麼慘,心中的怒火騰地竄的老高,眼睛里閃著憤怒的光芒,恨不得馬上把那些黑心礦主全部繩之於法,斬釘截鐵地回到道
吳天麟聽到張隊長的回答,非常吃驚,在他的印象里張隊長是那種處事穩重,輕易不會表露自己情緒的人,可是現在張隊長回答的語氣顯然是有些激動,不過想到從自己來到這裡以後的幾天里的所見所聞,吳天麟非常理解張隊長此時的表現,隨即對張隊長說道:「張隊長!你說調查組的幹部已經來了,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對了!昨天晚上我有發現一個新的線索,據說因為這裡的村民都被塵肺病給嚇壞了,都不敢到金礦上去工作,所以那些黑心礦主為了維護金礦的運轉,就採用買賣勞動力的方式,從人販手中購買大量的勞動力,用於金礦上挖礦工作,據說這些被倒賣的勞動力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兒童,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線索,考慮到調查組的幹部根本法接近礦區,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由你們派人到礦上去調查比較合適,如果確定真有這樣的事情,就馬上給我父親打電話,讓他派人營救這些被拐賣的未成年人。」
張隊長聽吳天麟說那些黑心礦主用未成年的兒童挖礦時,臉上立刻呈現出一副非常震驚得表情,他沒想到那些黑心礦主竟然會為了一己私慾竟然毫人性的用未成年人幫其挖礦,他的一雙鐵拳握的咔咔直響,眼中噴出怒火,咬牙回答道:「吳公子!我今天就親自帶人到周圍的礦井去秘密調查,如果真實真有其事,我馬上帶隊斃了那些黑心礦主。」
由於這條路彎道很多,當吳天麟跟張隊長通話的時候,駕駛員小周的精力高度集中,很小心的控制著自己手中的方向盤,駕駛著商務車行駛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緩慢的行駛著,當車子快到被稱為魔鬼彎道的時候,小周下意識的鬆開踩在油門上的叫,把腳架在剎車踏板上,準備以最慢的速度開過讓經常走這條道路的駕駛員們談之色變的魔鬼彎道。
這時當車子就快要進入彎道的時候,商務車的地盤突然傳來「啪!」的一聲,還以為是車胎爆掉的小周下意識的一腳踩在剎車,卻有種踩空的感覺,原本還有著力感的剎車踏板竟然突然變的沒有任何的著力感,發現這個情況,小周連踩剎車的同時,用力一拉手剎,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連忙驚慌地對坐在車后的吳天麟喊道:「吳醫生!車子的剎車突然失靈,你們趕緊坐好,我想辦法把車子靠在山壁上。」說到這裡馬上用力搬動方向盤,卻放下方向盤同樣也抱的死死地。。
見方向盤同樣也失靈,豆大的汗水從小周的額頭不停地直往外冒,小周下意識的解開車門鎖,大聲喊道:「車子完全失靈,所有人馬上跳車,否則就來不及了。」
此時車子的速度因為慣性越來越快,而車內的眾人聽到小周的喊聲,馬上亂成一團,三個護士驚嚇的大聲驚叫起來,吳天麟看到前面不遠處的萬丈深淵,一下子從座位前站了起來,伸手拉開車門,轉身見到三名護士因為車子失控,嚇得是面人色。三人緊緊地抱成一團瑟瑟發抖,連忙伸手拉住最外面的一個,大聲喊道:「會利浦斯!大家趕緊跳車,否則就來比較了。」
此時也許因為是生死攸關的時候,吳天麟整個人的潛能都被完全發揮出來,他這一拉不但將最外面的一個護士拽出車子,甚至還將另外一名護士也拽出車子,而在這時因為路面不平,車子突然一顛簸,坐在最裡面的那護士,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座椅上,而吳天麟的身體則往門外一仰,要不是他的雙手拉住車門,差點就摔出車子,吳天麟看到躺在座椅上驚慌失措的護士,再次撲了過去。
因為這種驚險的場面,那名被嚇的魂不附體的護士,全身的汗毛全部豎了起來,她被吳天麟強拉到車門口,見到車門外急速往後倒得路面,身不由己的朝後退卻,嘴裡則哆嗦地喊道:「我害怕!我不敢跳!」
在前面想辦法控制車子的小周已經能夠看到懸崖的邊角,連忙扭頭正準備喊吳天麟立刻挑出時,見到那個女護士害怕的緊緊抱住車門,連忙大聲喊道:「吳醫生!車子要墜崖了,如果再不跳就來不及了。」說著就立刻開駕駛室的車門,一下子跳出車子。
就在小周跳車的那一瞬間,車子已經衝出路基,撞上路旁的用來緩衝的石柱,但是因為車子慣性所產生的速度過快,那些石柱根本法阻擋住車子,帶著劇烈的顛簸,車頭一下子衝下懸崖。
此時當車頭往下傾的時候,吳天麟知道如果再不跳就來不及了,他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一把將緊緊纏在車門上的護士出車子,整個人也隨著慣性,往車外跳去,但是他的速度終歸慢了一步,就在那麼護士掉出車子的那一瞬間,整輛車子已經完全衝出懸崖,帶著連續傳來的撞擊聲,掉落進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面,直至最後傳來一聲車子爆炸時所產生的巨響,一陣黑煙從懸崖底部直冒上來。
會利浦斯因為跳車的時候,頭部最先著地,雖然是土路,但是他的臉還是被撞的滿臉是血,一邊手嚴重骨折,驚魂未定地他看著幾名護士帶著尖叫聲相續被吳天麟出車子,而最後車子在衝出懸崖的那一瞬間,吳天麟並沒有跳出車子,顧不上身體的疼痛,驚慌失措地向著懸崖邊衝去,可是他還沒衝到懸崖邊上,懸崖底下就傳來一陣巨響,會利浦斯趴在懸崖邊上,望著正從深不見底的懸崖底部滾滾冒上來的濃煙,整個人是不寒而慄,悲憤交加地對著懸崖下面大聲喊道:「老師!老師!你在哪裡?」
當車子失控的時候正在跟吳天麟通話的張隊長同樣也聽到駕駛員小周的喊聲,身為首長的警衛,他馬上意識到吳天麟那邊出事了,連忙大聲地對吳天麟喊道:「吳公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吳公子!吳公子!你回答我。」張隊長焦急地直喊吳天麟,但是除了隱約聽到吳天麟的說話聲之外,張隊長卻再也沒有聽到吳天麟的回答,直至電話最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時,意識到要發生大事的張隊長,馬上對房間里的所有警衛和調查組的成員大聲喊道:「吳公子出事了!一組跟我馬上趕到出事現場,二組、三組馬上兵分兩路給我把金德發和葉新田以及幾名嫌疑人全部控制起來。」說著就往房間外匆忙跑去。
當車子衝下懸崖的那一瞬間,在魔鬼彎的對面山頭金德發正帶著他的幾名馬仔用望眼鏡將這個過程毫遺漏的看在眼裡,雖然在車子墜崖的那一瞬間,車子里相續有幾個人跳車,但是他卻很清楚地看到吳天麟還沒來得及跳車,商務車就已經衝下懸崖,直至最後傳來一聲爆炸的巨響,金老大的臉上露出一副猙獰的笑容,從包里拿出一疊錢,笑著對王二賴和另外一個混混說道:「二賴!小三子!今天這事你們辦的漂亮,這些錢你們兩個拿去,現在馬上就離開咱們馬山鎮到其他地方去玩段時間回來。」。
王二賴和小三子見到金德發手上的那疊前,雙眼放光,王二賴伸手接過錢,恭敬地說道:「老大!那我們就先走了。」說著就領著小三子歡歡喜喜地向著山下走去。
第262章吳陳兩家的震怒
金老大看著王二賴和小三子歡歡喜喜的離開后,才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快速的撥出沈伯雄的手機號碼,然後撥打了過去,沒多久電話就通了,金德發想到自己今天幫沈伯雄做的事情,心裡是異常的激動,連忙恭敬地說道:「沈公子!我是金德發,沒打攪您休息?您交待我辦的事情我已經幫您辦完了,就在剛才我親眼看著那個吳天麟連人帶車衝下懸崖,為了保險起見我讓人在他的車裡安放了一個小東西,現在估計他已經燒的連渣都不剩了。」
沈伯雄做完剛釣到一個北影的學生妹,結果是一夜雄風不倒,一直搞到天亮才疲憊的摟著懷裡的美嬌娘進入夢鄉,誰知道他才剛剛睡著,電話鈴聲卻又把他給從睡夢中吵醒,聽到電話鈴聲,沈伯雄拿起手機,也不看是誰的電話,正準備罵人的時候,電話里就傳來金德發恭敬地對他的彙報吳天麟車禍的經過,心裡的那股不快,早就消失的影蹤,高興地對金德發再三確認道:「德發!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連人帶車一起下去的?好!這件事情你辦的好!辦的漂亮!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樣!從今天開始西北省酒市的所有礦山都由你來負責,你可要給我好好乾,可別辜了我對你的期望。」
金德發聽到沈伯雄竟然讓他負責整個酒市的金礦,高興得好像被金子砸中似的,連忙點頭回答道:「沈公子!您放心,沒有您的提攜就沒有我金德發的今天,我一定會好好乾,絕對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沈伯雄聽到金德發的話,眼裡閃過一絲毒辣的目光,笑著說道:「德發!對於你的能力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否則我也不會讓你幫我辦這件事情,對了!今天這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嗎?」
此時的金德發完全被接管酒市所有金礦的消息而忘乎所以,哪裡會意識到死神正離他越來越近,反而自以為是的認為沈伯雄經過今天這事已經把他當做親信,所以想都不想就回答道:「這件事情我親自帶著兩名手下辦的,不過剛才我給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先把他們支開,沒人知道我現在正給您打電話。」
沈伯雄聽到金德發的回答,心裡已經有了想法,笑著說道:「這樣!德發!你現在馬上趕到酒市去,我這就給酒市的負責人打個電話,讓他到時候跟你聯繫,今天下午你就跟他進行交接,今後這酒市地面上的事情就由你全權負責。」
金德發聽到沈伯雄讓他馬上就去交接,心裡異常的高興,那裡會想那麼多,連忙點頭回答道:「沈公子!我現在就馬上趕到酒市去。」
沈伯雄聽到金德發的話,笑著回答道:「好!你到了酒市之後就找個地方先住下來,我待會會把你的電話告訴酒市原來的負責人,到時候他會打電話跟你聯繫,德發!我可是非常看好你,所以今後你可要給我好好乾,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
沈伯雄掛點金德發的電話,看了一眼身邊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靠在他懷裡熟睡的女孩,連衣服都沒穿,就走下床一直走出卧室,手上則快速的按動著手機號碼,然後將手機湊到耳邊,等了片刻之後,滿臉陰沉地說道:「是我!現在我給你一個手機號碼,你拿筆記一下,待會打這個手機號碼,就說跟他進行金礦管理權交接事情,然後把他帶到礦上,讓他永遠留在礦洞里,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做乾淨利落了,千萬不能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沈伯雄打完電話,就手機往沙發前的茶几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滿臉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吳天麟啊吳天麟!你不是很牛嗎?竟然把我舅舅和表弟送進監獄里,現在我看你還能牛到那裡去?對了!差點忘記了,在這人世間你不能再牛了但是可以到閻王殿去牛,哈哈!哈哈!」。
張隊長滿臉嚴肅地坐在車上,看著衛星定位系統上傳回了的信號,不顧車子嚴重的顛簸,對負責開車的警衛員大聲命令道:「以最快的速度給我離開趕到信號位置。」同時從口袋裡掏出衛星電話,快速的撥打一組電話號碼,然後又報出一組確認代碼之後,對著電話大聲說道:「我是三號!給我馬上接通吳國瑞首長,我有緊急情況要向他彙報。」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張隊長見電話接通,馬上恭敬地彙報道:「首長!我是三號!我沒有保護好公子的安全,就在十分鐘之前公子在前往機場的路上發生車禍,現在生死未卜!我正帶著藍劍小隊正趕往公子車禍現場。」
「什麼!三號!你再說一遍,天麟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怎麼做的保衛工作?」正在主持會議的吳國瑞聽到張隊長彙報的噩耗,心裡像被針扎一樣難受,全身如浸入冰水當中,從頭涼到腳,一下子從會議桌前站了起來,滿臉震怒地對張隊長斥責道
張隊長聽到吳國瑞的斥責,已經完全顧不上是吳天麟不讓他們跟著的事實,檢討道:「首長!是我的工作沒做好,當時我正在跟吳公子通電話,但是電話里突然傳來駕駛員喊車子失控,最後是公子讓他的同伴跳車的聲音,最後又變成忙音,我在電話斷線的第一時間已經趕往現場,現在正在路上。」
吳國瑞聽到張隊長的彙報,完全沒有顧及會議室里正坐滿了幹部,雙眼圓睜,牙關緊閉,腮幫鼓得高高的,好像一隻發怒的猛獅,猛然間,他的感情變了另一調子,悲憤而沉重,像黃河的驚濤,奔騰咆哮,不可遏制:「給我馬上把所有嫌疑人都抓起來,寧願抓錯,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吳國瑞說著也不顧會議室里所有目瞪口呆的幹部,快步走出會議室。
吳國瑞臉色發青地走出會議室,邊走邊對身後的秘書王崇德吩咐道:「崇德!讓機場馬上準備飛機,我要立刻趕到西北省,另外給春華打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通電話。」
吳國瑞通電話時說的話坐在一邊的王崇德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雖然他不知道吳天麟到底什麼了,但是看到吳國瑞震怒地樣子,深知吳國瑞性格的他明白吳天麟在西北省肯定發生了大事,而且這件事情搞不好會給華夏國高層帶來巨大的地震,所以他也不敢怠慢,馬上就拿出手機安排完專機之後,就給吳天麟的二姑丈林春華打電話,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王崇德禮貌地對電話那頭的林春華說道:「林司令!我是首長的秘書王崇德,您請稍等!首長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通電話。」
王崇德說完后,連忙把手機遞給走在前頭的吳國瑞,恭敬地說道:「首長!林司令地電話已經接通。」
此時的吳國瑞滿臉怒容,絲毫沒有平日里那副遇事冷靜沉穩的樣子,此時的他就好像一隻暴怒的獅子,眼睛里閃著憤怒的光芒,從王崇德手上接過電話,隨即就大聲說道:「春華!天麟在大西北出事了,我現在馬上啟程趕往西北省。」
電話那頭的林春華聽到吳國瑞的話,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豎了起來,臉上暴起一道道青筋,像撲鼠的貓,對吳國瑞問道:「大哥!是不是沈家的人乾的?我馬上帶兵滅了他們。」
「目前還不清楚,我的警衛員已經趕去車禍現場,應該很快會有消息,不過最好不是他們乾的,否則我會讓他們後悔一輩子。」吳國瑞從接到電話開始已經是怒髮衝冠,雖然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以往遇事冷靜的樣子,但是心裡卻一直在祈禱著自己的兒子平安事,所以當他聽到妹夫的話,隨即冷冷地回答道。
電話那頭的林春華聽到吳國瑞的話,雖然他同意也非常憤怒,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要相對冷靜許多,在大腦里快速的琢磨了一番,對吳國瑞說道:「大哥!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跟沈家有關係的話,到時候恐怕會引起巨大的震動,為了確保萬一失,我現在給天麟他大舅陳玉江打個電話,以兩個軍區的名義昭告西北省軍區,即日起在西北省進行軍事演習,然後立刻帶藍劍特戰大隊趕往西北省。」。
吳國瑞聽到林春華的建議,點了點頭,回答道:「這個電話還是我親自打,這件事情前往不能讓你嫂子和國英她們知道,一切等確定天麟安危后咱們再從長計議。」
吳國瑞掛斷妹夫林春華的電話后,隨即又給自己的大舅哥陳玉江打了一個電話,當電話接通的時候,車子剛好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吳國瑞坐進車裡,馬上說道:「大哥!是我!國瑞!我剛剛接到警衛員的電話,天麟在西北省發生車禍,目前生死未卜…」
「什麼!國瑞你說什麼?天麟在西北省發生車禍?這是意外車禍還是人為的?」陳玉江聽到吳國瑞的話同樣是暴跳如雷,也不等吳國瑞把話講完,就大聲的插話問道
吳國瑞聞言,想到兒子在西北省調查的事情,心中就像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回答道:「目前還不知道是意外還是人為的,不過我估計沈家應該脫不了關係,我現在馬上趕往西北省,西北省是沈家的根據地,春華那邊準備跟你們軍區進行一次聯合軍事演習,另外我還有件事情要拜託大哥,沈家的人目前大部分都在首都,我需要你派人給我講他們盯死死地,如果這件事情真是他們乾的,不管我的將來會是怎麼樣,我都要沈家從此斷子絕孫,最後希望大哥不要告訴玉梅天麟的事情,我怕她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承受不了這個刺激。」
心繫外甥安危的陳玉江聽到吳國瑞的回答,眼睛里射出兩束刀劍一樣的寒光,震耳欲聾的聲音從他心底升起,流過全身,帶著一腔充滿仇恨的沸騰的血液,燒得他七竅生煙,憤怒地回答道:「國瑞!這件事情交給大哥來辦,只要真的是沈家做的,大哥就算脫下這身軍裝,也要讓沈家的人不得好死。」
吳國瑞的專機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從北平機場飛向藍天,而就在吳國瑞趕往西北省的時候,北平軍區和南海軍區同時發布將跨越軍區在西北省進行軍事演習的通知,同時在兩個軍區早已經快速運轉起來,兩大軍區的幾處軍用機場,數十架的軍用運輸機在機場上整齊排開,等待著全副武裝的士兵登機前往演習區域。
吳天麟在大西北遭遇車禍不但讓吳陳兩家新一代的家主為之震怒,同時也在北平最高層引起震動,當吳國瑞乘坐自己的專機趕往西北省的時候,一位中年人滿臉嚴肅,匆忙地走進中海一座小樓內。
中年人走到二樓的一間辦公室前,伸手敲了敲門,裡面隨即傳來一聲威嚴的回應聲,中年人門走進辦公室,見到一位老人正端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馬上恭敬地彙報道:「總書記!大事不好了!」
老人聞言,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頭看著滿天是汗的中年人,語氣平和卻又不乏威嚴地問道:「小宋!什麼事情讓你這樣慌慌張張的?」
「首長!吳國瑞的兒子吳天麟今天早上在從西北省返回滬海的路上遭遇車禍,目前生死未卜,在半個小時之前北平軍區和南海軍區同時宣布將在西北省進行軍事演習,目前藍劍特戰大隊,黑鷹特種部隊都已經分別從各自的駐地開拔!」被稱呼為小宋的中年人聽到一號首長的話,隨即將整件事情大概地跟一號首長彙報了一遍。
聽到兩個軍區在未得到軍委命令同時宣布進行演習的時候,一向榮辱不驚的一號首長也忍不住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滿臉震驚地問道:「小宋!你說兩個軍區同時調動部隊並宣布要在西北省跨軍區演習?難道這件事情跟沈家有什麼關係?」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根據吳陳兩家的表現來看,我估計肯定跟沈家有關係,否則以吳國瑞首長的性格不會在這樣銘感的時期做出這種安排,聽底下的人說當時吳國瑞首長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主持會議,結果這個電話他連宣布會議結束都沒說就匆匆忙忙的離開會議室直奔機場,而且現在兩個軍區靠近西北省的部隊相續都有所動作,這件事情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可預計的後果。」小宋聽到一號首長的話,想都不想就跟一號首長解釋道。
一號首長聽到小宋的回報,雖然他不清楚吳天麟為什麼跑到西北省去,但是從吳國瑞的反應中來看吳天麟的車禍顯然是跟沈家有著直接的關係,否則就憑吳國瑞的沉穩,他是不會做出讓兩個軍區軍隊未經軍委授權直接調動的事情來,不過從小宋的這番話里他還得到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吳陳兩家的老一代家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否則以這兩位老人的性格,現在可就不是兩個軍區宣布在西北省進行演習那麼簡單,搞不好整個華夏國的軍隊都會調動起來直指西北軍區。
吳陳兩家是華夏國地地道道的紅色家族,前任兩位家主都是軍隊出身,當年跟著主席打江山時立下了汗馬功勞,而且在華夏國最危急的時候兩家主動站出來力挺改革師,才使的華夏國的政局不至於被顛覆,二十幾年前吳陳兩家因為吳天麟失蹤的事情鬧翻,但是一旦有事兩家彼此還是因為姻親關係連著筋骨,目前整個華夏國七大軍區里他們直接掌握了兩個軍區,另外四個軍區的司令員則都是他們的老部下出身,而沈家則是新近派出身,雖然目前也掌握西北軍區,但是跟吳陳兩家比起來根本就沒得比,這些年下來要不是吳陳兩家處處低調行事,沈家這樣新近派根本就不要想崛起,而吳天麟作為兩家唯一的男丁,失蹤了二十幾年現在好不容易才找回來,這次如果真的在大西北遭到沈家的謀害,那沈家將直接面臨著吳陳兩家最可怕的報復,到那個時候整個華夏國將會引來建國以後第二次政壇大地震,想到這裡,一號首長抬頭滿臉嚴肅地對中年人吩咐道:「小宋!馬上給我接通國瑞同志的電話,我要跟他通電話。」
小宋聽到一號首長的話,隨即拿起一號首長辦公桌上的座機,語氣嚴謹地吩咐道:「請接通吳國瑞首長的電話,一號首長要跟吳國瑞首長通電話。」
此時當一號首長給吳國瑞打電話的時候,吳國瑞正滿臉焦急地坐在飛機上,在飛機剛剛起飛沒多久他就接到張隊長的電話,在電話里張隊長告訴他吳天麟因為救助自己的同事,在車子沖入懸崖的時候沒能成功跳出車子,連人帶車掉下懸崖時,吳國瑞只覺眼前一黑,差點就沒順過氣來,而後當他得知這次的車禍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案時,吳國瑞兩眼發射出逼人的目光,在機場里大聲的咆哮起來,當場就命令張隊長全力尋找自己的兒子,同時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馬上將謀害自己兒子的兇手抓住。
吳國瑞在接完張隊長的電話后,相續給自己的妹夫和大舅哥分別打了電話,把兒子遇害的事情跟他們做了個詳細的介紹,而後又做出一些安排,等落實兒子遇害真相之後,隨時做好對沈家動手的準備。
安排完一切應對方案,吳國瑞漸漸從暴怒當中冷靜下來,這時他的想法已經不再只是一名父親,更是一名國家領導,想到兒子的他恨不得讓那些害自己兒子的兇手死葬身之地,但是作為一名國家領導人,他在報仇的同時還要考慮當吳陳兩家聯手對付沈家的時候,怎樣才能不引起國家政壇的動蕩。
當吳國瑞正陷入深度沉思當中的時候,他的秘書王崇德拿著電話走到吳國瑞的身邊,恭敬地彙報道:「首長!一號首長電話找您!」
王崇德的聲音把沉思中的吳國榮拉回到現實當中,吳國瑞得知一號首長找他自然是明白一號首長這個時候找他的目的,想到至今生死未卜的兒子,吳國瑞在心裡下定決心,接過王崇德手上的電話,禮貌地問候道:「首長!您好!我是吳國瑞!」
「國瑞!天麟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剋制自己的情緒,一切以大局出發。」吳國瑞的話聲剛落下,電話里隨即傳來一號首長語重心長的勸解聲。
吳國瑞聽到一號首長的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答道:「首長!這些年下來我兢兢業業,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誰爭鬥,可是有人一開始就把我當做對手,幾次交手我都有機會置他們於死地,但就是因為考慮一切從大局出發我才放過他們,沒想到對方不但將我的退讓當做軟弱,現在竟然還敢首先打破目前的這種局面,明目張胆的謀殺天麟,這次天麟到西北省去時因為意外得知西北省的許多民工因為長期從事採礦工作,致使好幾百人得了塵肺病,這種病在咱們華夏國並不少見,但是因為一些人的私慾,使許多農民因為不能及時得到治療而死亡,處於一位醫生的立場他帶著醫生和護士前往西北省免費救治那些農民,在西北省這期間,對方已經一次又一次的設置各種阻力阻止他為那些村民治病,這次烏干達爆發埃博拉病毒,昨天夜裡天麟接到國際衛生組織的邀請,不得不放棄在西北省的救援活動準備前往烏干達,誰知道對方竟然悄悄在他乘坐的車上暗中動了手腳,接過致使天麟連人帶車衝下上百米深的懸崖。」。
吳國瑞非常清楚一號首長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或許還會考慮穩定為先,可是自己還沒跟兒子團聚一年,現在竟然要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他必須要斷絕一號首長的其他想法,同時還要獲得一號首長的支持,這樣一旦真的動起沈家,華夏國的政局才不至於會發生動亂,所以他說了一半,頓了頓,接著說道:「首長!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接到西北省方面的報告,稱西北省大量的民工因為從事採礦工作染上塵肺病,而礦方堅決否定民工們得的是塵肺病拒絕賠償,接過造成那些民工因為錢治病,在近半年的時間裡先後死亡二十幾人,同時也是因為這個病,當地農民工不敢再從事這個職業,接過那些黑心的礦主為了採礦工作能夠繼續下去,就從人販手中購買童工進行採礦,當時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首先就想嚴懲那些不把群眾生命當回事的畜生,但就是因為考慮到這些事情的背後沈家有著直接的關係,考慮到穩定為大局,所以我才沒有把這件事情擴大化,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錯了,為了所謂的穩定為先,我辜負了人民,辜負了我的責任,結果得到今天的報應,所以作為一名父親,做為一名國家領導人,如果我不把這些危害民眾的蛀蟲全部清除乾淨的話,那我就不配當這個父親,更加不配擔任目前的職務。」
對於西北省的事情一號首長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一些,但是他沒想到西北省的情況竟然會這麼嚴重,他的眉頭立刻皺成一團,語氣凝重地對吳國瑞問道:「國瑞!你說的都是真的嗎?西北省真的糜爛到這個程度?」
「真是個事實,法否定的事實,在我的辦公室里就有很多關於西北省的調查情況,首長你可以讓人到我的辦公室去取過來看看,之前我只考慮穩定為大局,可是卻忽略了作為一個領導人所應該擔負的責任,如果當初我不要顧忌那麼多事情,或許天麟今天就不會遇害。」吳國瑞聽到一號首長的話,知道一號首長已經相信自己說的這些話,隨即再加大力度說道
一號首長聽到吳國瑞再次確定,心裡非常的震怒,大聲說道:「查!給我查,給我一查到底!」說到這裡,一號首長對吳國瑞說道:「國瑞!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而我同樣也非常憤怒,但是我們是國家領導人,所以我們就要條件的付出,為了國家政局的穩定,我希望你能夠暫時把這件事情壓下來,由我派人到西北省進行調查,到時候我保證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吳國瑞原本還以為已經全通一號首長,沒想到一號首長竟然還不死心,再次勸起他來,想到而立他只能出最後一張牌,對一號首長說道:「首長!我何嘗不知道穩定為大局,而且就是以為穩定為大局,所以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現在一直都瞞著老爺子和岳父,如果他們知道天麟遇害的事情,我真的法想象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而沈家自己打破了這種局面,既然這樣那他們就應該為他們自己做下的事情負責!我雖然是一名領導,但是我更是一名父親,所以不管今天您想這麼批評我,還是想撤了我,一切就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以後再說,到時候我一定當面向您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