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他是我的同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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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秀麗看著那位大人物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門口,隨即回答道:「老公!雖然我不清楚那個大人物到底是什麼背景,但是有關他的其他事情我已經了解到大概了。」
「秀麗!我跟爸現在正在家裡,你馬上回來,具體的等你回來后咱們再說。」嚴秀麗的丈夫陳寧聽到妻子的話,心裡實在沒有任何高興地想法,反而忐忑不安地對嚴秀麗吩咐道。
嚴秀麗跟陳寧結婚一年多,雖然當初她嫁給陳寧利益多過愛,但是結婚後陳寧對她確是一心一意,也讓她開始慢慢的愛上陳寧,同時用心去了解跟她共度一生的男人,所以此時嚴秀麗很輕易地從丈夫說話的語氣中感覺出丈夫現在很恐慌,很焦慮,她不清楚丈夫為什麼會突然變的這樣,但是顯然跟剛才走進酒店的那個大人物肯定有著直接的關係,否則以丈夫的身份,在這個韓城確實沒有什麼讓他害怕的人物,所以當她聽到丈夫的話,也不在耽擱,就坐進車裡,開著車子離開韓城大酒店。
嚴秀麗回到家裡,見到自己的丈夫正跟公公坐在客廳內,而客廳的茶几上正整齊地放在是捆錢,不要猜嚴秀麗都知道這是丈夫放在保險柜里的那筆錢。
陳寧看到嚴秀麗連忙從沙發前站了起來,焦急地問道:「秀麗!事情問的怎麼樣了,那個大人物是什麼身份?」
嚴秀麗並沒有馬上回答丈夫的話,而是非常乖巧的對陳浩東問道:「爸!您老怎麼也過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秀麗!具體的事情待會在告訴你,現在你先跟爸說說到底都了解到什麼情況?」陳浩東對自己的這位乖巧的媳婦可是一直都非常滿意,所以他聽到嚴秀麗問他的時候也沒表露出任何的不高興,而是平靜地對嚴秀麗解釋道。
聽到公公的話嚴秀麗馬上意識到事情肯定非常嚴重,否則自己的公公也不會連夜趕到韓城來,所以她也不敢再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馬上一字不漏的將自己了解的情況詳細的陳述了一遍。
聽到嚴秀麗的介紹,陳浩東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凝重,他之前只認為這個年輕人只是北京某個高官的孩子,而這個高官跟魯中南的關係非常好,所以魯中南才會這樣接待對方,可是現在當他聽到嚴秀麗解釋對方只是一個電話就輕易地解決了韓城高速公路連接線項目立項的事情,使得對方的身份在陳浩東的內心中再攀升了幾個層次,想到這裡他心中原本已經漸漸平息的怒火再次竄了上來,憤怒地對陳寧罵道:「你這個混戰東西,看看你惹了多大的麻煩,解決!現在該怎麼解決?像那種身份的人想要錢有大把的人給他送,他還會對錢感興趣嗎?虧你竟然想要一百萬強賣人家價值好幾千萬的山林,現在我看你該怎麼收場?」
聽到父親的話陳寧徹底的慌了神,害怕地對陳浩東懇求道:「爸!我知道錯了,您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答應您以後再也不做這種投機倒把的事情了,您救救我啊!」
看到丈夫慌神的樣子,嚴秀麗也慌張了起來,連忙對她公公問道:「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一百萬強賣別人價值幾千萬的山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好好問問你那自以為是的男人!」陳浩東雖然語氣回答的非常不善,但是大腦卻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希望能夠找出一個妥善的方法。…。
嚴秀麗聽到自己公公的話,馬上蹲下身子,對癱坐在沙發上的丈夫問道:「陳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難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了嗎?」。
陳寧一項都是以自己的妻子馬首是瞻,但是這次的事情他因為妻子反對所以就悄悄瞞著妻子辦的,可是沒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貪慾竟然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他看著自己的妻子,沮喪地回答道:「秀麗!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聽你的勸告,所以就瞞著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嚴秀麗聽完丈夫的話,也是勃然怒起,憤怒地對丈夫斥責道:「陳寧啊陳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管做什麼都要留有餘地,為什麼你偏偏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呢?城北鄉那塊地那麼多人都盯著,咱們怎麼可能一口氣吞的下去呢,可是你倒好,非但不聽我的話,還悄悄地瞞著我辦這件事情,現在你說該怎麼辦?」嚴秀麗罵道這裡,突然想到什麼!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裡,對丈夫問道:「陳寧!你剛才說的那座道觀是不是城北雲台山腳下的那座道觀?」
陳寧不解妻子為什麼會變的這麼反常,點了點頭回答道:「城北鄉除了那座道觀,難道還有其他道觀嗎?」。
聽到丈夫的話,嚴秀麗的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一下子愣在那裡,自言自語地說道:「吳天麟!在咱們市長大,難道真的是他嗎?這怎麼可能,他是個孤兒,而這個吳天麟確是身份顯赫,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陳寧因為過於害怕並沒有注意的妻子的表情,不過陳浩東卻發現自己的媳婦在聽到城北鄉那個道觀的時候馬上有些失態,他聽到媳婦自言自語地說出的那番話,隨即馬上對嚴秀麗問道:「秀麗!你剛才說什麼?難道你認識道觀的主人?」
聽到公公的話,嚴秀麗滿臉失措的回答道:「爸!我曾經有個高中同學也名叫吳天麟,他是個孤兒,是城北鄉那座道觀的道長養大的,這個吳天麟當時是我們班上的拔尖生,成績一直都是我們學校最後的,高考那年他的高考成績是全省第二名,不過自從高考結束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後來我們班有些同學說他出國留學了,只是這個吳天麟是個孤兒,而今天來的那位客人卻有著非常顯赫的身份,而他卻又是道觀的主人,所以我也不敢確定這個吳天麟是否就是我當初高中的同學吳天麟?」
陳浩東聽到媳婦的話,原本破滅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激動地問道:「秀麗!聽你這麼說爸覺得這個吳天麟很可能就是你的同學,你剛才不是從白惠芳那裡了解到這個大人物名叫吳天麟,是那座道觀的主人,而且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論從哪方面來敲,我都覺得他是你的同學的可能性很大,至於他是孤兒的事情這個很好接受,很可能當時他出國留學之前就已經找到他的父母,所以才被他的父母送去國外留學,否則你一座道觀的道士哪裡有這種能力,當然了,這只是爸的猜測,至於這個吳天麟到底是不是你的同學,只要明天去酒店那邊證實之後不就都知道了嗎?當然了!爸還是希望他會是你的同學,如果是的話,也許你就可以用你們同學的身份懇求吳天麟,到時候再用點其他手段,或許對方會放棄追究也說不定」…。
想到吳天麟這個名字,那深埋在嚴秀麗內心七年的往事如翻江倒海般湧上她的心頭,此時嚴秀麗的心裡非常的矛盾,她希望這個大人物就是自己的高中同學吳天麟,這樣或許自己的丈夫真的會逃過這一劫,不過又不希望這個大人物是自己的同學,高傲的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再次面對吳天麟的時候一起回憶高中時代的往事,而是懇求吳天麟放過自己的丈夫,想到這裡嚴秀麗的心裡有種只有她自己明白的苦澀。
嚴秀麗看了一旁不知所措的丈夫,奈地回答道:「爸!明天早上我再去趟酒店,希望那個大人物真的是我的高中同學吳天麟。」
「叮咚!叮咚!」嚴秀麗的話剛說完,大廳里就傳來門鈴的響聲,聽到這個聲音,嚴秀麗首先反應過來,滿臉疑惑地說道:「這麼晚了會是誰呢?」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去開門
當嚴秀麗準備去開門的時候,一旁的陳浩東馬上攔住嚴秀麗,說道:「秀麗!你等下!爸去看看。」陳浩東說著就走到大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見是蕉城市紀委的幹部,驚愕地張大嘴巴,連忙轉身走回大廳,對陳寧和嚴秀麗吩咐道:「是紀委的人,秀麗!你趕緊回房間把衣服換成睡衣,陳寧!趕緊把這些錢裝進箱子里,然後從後面涼台的樓梯離開家裡,到溪邊的房子去住一段,你記住萬一被他們找到,論他們問你什麼,你都不要回答,爸會想辦法救你的。」
聽到陳浩東的話,嚴秀麗和陳寧立刻變的慌張起來,不過嚴秀麗顯然要比自己的丈夫穩重許多,連忙點了點頭返回房間去換衣服,而陳寧則滿臉冷汗直冒慌張地把桌子上的錢裝進箱子里,提著箱子向著後面涼台走去。
沒多久嚴秀麗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而這時大廳里再次響起門鈴的聲音,她看著丈夫提著箱子從後面涼台爬了下去,立刻對自己的公公問道:「爸!現在該怎麼辦?」
陳浩東看著兒子離開之後,馬上對嚴秀麗吩咐道:「秀麗!你要裝成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如果他們問你小寧在那,你就是說小寧昨天去上海了,其他的不管怎麼問,你就說自己不知道,爸先到房間里去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