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醋意大發
江北沒有理會正在醋意大發的顧珩奕,甩開了他的手,生氣的往回走。
不過是和同事一起吃個飯而已,至於那麽大脾氣嗎?她工作以後,總要和各種各樣的人來往,總不能說結婚以後,連男人都不能見了吧?
江北在嘴裏小聲嘀咕著,真是個小氣鬼,幼稚死了。
她現在感覺自己一陣頭疼,吃醋也就算了吧,竟然還把她拉走了,直接把佟禮琛晾了那裏了,這讓她怎麽跟佟禮琛解釋啊。
人家好心請她吃飯,結果兩人都沒吃成!她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想著,等晚上回去再和顧珩奕算賬。
……
江北回到了辦公室,卻發現佟禮琛已經坐在辦公桌邊開始工作了。
江北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辦公室內,敲了敲門,有些歉意的說到,“今天中午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沒有想到顧珩奕會做出那麽失禮的舉動,真的是不好意思,您吃完飯了嗎?沒有的話我現在幫您去買一些。”
佟禮琛看著這麽小心翼翼的江北,大度的笑了笑,“,沒關係的,我理解,話說回來,顧珩奕是你男朋友嗎?”
江北的臉紅了紅,小聲說道,“其實,他是我老公。”
“你們已經結婚了?”佟禮琛的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怎麽都沒報道過?”
江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我們隻想低調一點,就沒有公開。”
佟禮琛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在顧氏集團上班呢?”
江北尷尬的笑了笑,“因為我不想活在他的陰影裏,我隻想憑自己的力量生活,打出自己一片天地,然後,我就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顧珩奕身邊了,我就能夠和他站在同一高度。”
江北說這些的時候,眼睛閃閃發光,像是有星星要從眼睛裏溢出來。
江北一口氣說完這些,才緩過神來,感覺自己在佟禮琛的麵前有些失態,不由得撓撓頭,“不好意思哦,我太激動了。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請你吃飯賠罪。”
佟禮琛手裏把玩著鋼筆,聳聳肩膀,“中午的事情不能完全怪你,不過,要是你請我吃飯的話,那我倒是樂意至極,咱們今天中午的事情就算一筆勾銷。”
江北聽到佟禮琛這麽說,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本以為這件事情佟禮琛會很生氣,畢竟是她先失約的,況且佟禮琛還是她的上司,得罪了上司還怎麽在這個公司混下去?
她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他這麽好說話,就把這件事情翻篇了。
江北心裏不禁暗暗高興,語氣也連著變得輕快了很多,“那我們就說好了,改天我請你吃飯啊。”
佟禮琛微笑著點頭,目送著江北出了他的辦公室,佟禮琛想起剛剛江北說話時閃閃發光的樣子,仿佛全世界都是她的一樣,自信的樣子像一個高貴的女王。
眼睛裏閃過一絲深沉,“顧珩奕……”
今天,顧氏集團的人都知道,不管發生多大的事,千萬不要進老總的辦公室。因為今天,老總生氣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生氣。
之前有一個小姑娘進去給他送文件,沒多久就哭著跑了出來,也不知道顧總怎麽說她了,哭成這個樣子,不過按照總裁的毒舌程度來說,估計也就話說重了點吧。
顧珩奕在辦公室裏,麵色陰鬱的坐著。這個死女人,不進自家公司,非得去別的公司上班,這也就算了,她想飛就讓她飛,無所謂,大不了累了碰壁了回來就是了。
沒想到她混的還挺好,好到都要跟別人跑了。這才過了幾天啊,都中午一起吃飯了,要不是今天中午剛剛好碰上,他才不相信那個女人會主動告訴他。
更令人生氣的事是,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一看就不對勁,一點都不對勁,他是男人,最懂一個男人看女人時的眼神了。
那個眼神,分明就對她又非分之想,她還一點都不知道,竟然還敢跟人家去吃午飯,還跟他說說笑笑的,真是氣死他了。這是當他不存在嗎?
關鍵是這女人還一點都不識他的好心,他把她拉走了以後,江北竟然還很生氣,他現在很生氣?他也很生氣的好嗎?自己的老婆跟別人在外麵吃飯還笑盈盈的呢,他心裏舒服嗎?
顧珩奕生氣的來回來去的戳著手裏的鋼筆。看來以後不能讓江北在外麵工作了,還是在自己的公司裏放心,能夠隨時隨地的看著她,省得她到處去勾引別人。真是讓人不省心。
顧珩奕的秘書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麽一個場麵,顧珩奕的手無意識的來回來去的轉著鋼筆,眼睛看著桌麵上的文件,可是他推門卻一動也不動,顯然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
剛才,所有的人都知道總裁發脾氣了,都不敢惹,但是還必須有重要的文件要給他審批,推來推去,最後還是落在了他這個頭號秘書身上,他也是一陣頭疼,誰都知道現在總裁正生氣,這不是觸他黴頭的嗎?
秘書硬著頭皮,走到顧珩奕的辦公桌邊,輕輕的喊了一聲,“顧總。”
顧珩奕一點都沒有反應的,還是坐在那裏,秘書又給自己鼓了鼓氣,更大聲的喊了一聲,“顧總。”
這時候顧珩奕才稍稍的回過神兒來,皺了皺眉頭,抬眼看他,“怎麽了嗎?”看見顧珩奕冰冷的眼神,秘書的冷汗唰的一聲就從背上流了下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這是給您的一個重要文件,您需要審批一下。”
顧珩奕這時候又低下了頭,從鼻子裏嗯了一聲,再也沒說話。
秘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以為自己的任務圓滿完成了,便準備退出屋子和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後麵傳來一個滲人的聲音,“等等。”
秘書簡直要被嚇得魂兒都沒有了,簡直欲哭無淚,本來都要走出這個魔窟了,誰知道他一句話又得回來,秘書轉了個身,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怎,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