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今天胎動特別厲害,閻煜寒就跟稚索性搬到了待產的房間裡面住著,醫生和產婆也是二十四小時的待命,就連離恨和千塵也是緊張得不要不要的,主要還是害怕小媳婦萬一一出來不喜歡他們咋辦。
至於千媚,就像個打醬油的一樣,在被困了一天一夜,筋疲力盡以後終於被『良心發現』的哥哥給從陣法裡面揪了出來,然後還沒來得及訴苦就被丟溜著扔到了一棟小公寓裡面,「你在這裡,我早時候送你回去,這裡不適合你在。」千塵頭也沒回的留了幾句話,「最近外面不太平,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發現你的存在,要不然,我可沒空去救你。」
「哥~」千媚眼巴巴的看著那個清冷絕情的背影,氣得直跺腳,丫丫個呸的,你個半路殘廢的男人都沒事兒,我這麼個美貌無雙,實力強大的美女還能有事兒?而且,她可早就聽說了,這裡可是個典型的看顏社會,所謂有顏走遍天下,沒顏寸步難行。好吧,我們的千媚妹子現在還是個單純的壞菇娘~
於是乎,千媚菇娘完全把千塵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開始穿著那個性感招搖的出去浪了,那一路上的小眼神呦,都恨不得飛出去,招得那些個單身的,已婚的男人們就像那春天的大貓似的,喵喵直叫的刨土,那些女人們也是恨得不行,這是哪裡哪裡來的妖精,咋葷素不忌的誰都勾搭呢。
千塵可不知道自己妹子的那些作為,可是就算是知道,估計他也不會說點啥,她自個願意,他還能架著脖子不讓她去放電啊,關了電閘都不好用。而且,他現在可是一門心思的撲在小媳婦身上呢,這日子約來越近,小媳婦的氣息也是越來越接近了。
這一天,閻家院子裡面又迎來了一個人,就是前幾天的來的薛驊,閻煜寒看到他的時候心裏面還不免小小的震驚了一下,這咋地啦,鬍子拉碴的,黑眼圈比著那眼睛都大,臉色蠟黃,整個人就是個霜打的黃花菜,又黃又蔫吧。
「你這是怎麼啦?這才多長時間你就這樣了,不會是因為佳人吧?」
「哎,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這自從我離開佳人,就一直霉運不斷的,你說著是不是上天對我禍害那麼多女人的懲罰,可是我的那些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啊~」薛驊就像是那萬年的啞巴開了口,一副娘娘嘴附身的樣子,巴拉巴拉的說個沒玩完,閻煜寒扒著新鮮的蠶豆皮,一聲不吭的聽著他的嘮叨,「誒,我說你能不能不拔這個了,我這怎麼那麼像農閑時的八卦婦女呢?」
閻煜寒看了他一眼,現在才知道啊,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你這啥意思啊,就說我……誒,我們可是兄弟,你可不能像王越似的,重色親友,他那小子為了個小胖妞,最近壓根就沒時間理我了,你說這對嗎?這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哪有這樣沒有輕重的。」薛驊巴巴的控訴著鐵三角的另外一個,壓根不知道重色輕友的始祖可在面前坐著呢。
「救命的衣服和蜈蚣的手足。」閻煜寒悠悠的說了一句,自己連個媳婦都攏不住不會疼,還有臉說別人。
「……」薛驊才反應過著,這位才是重色輕友圈子裡面的泰山啊。
「你有嘛事,有就快說,沒有的話,我要先去做飯了?」閻煜寒其實看出來這薛驊肯定是心裡有事的,不然他的性格不可能真的過來嘮叨半天。
薛驊低著頭,一會就抬了起來,「真有事,不過這事我真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想了好久哈,這個還是需要你幫我一下。」
「女人?」閻煜寒垂著眉毛問了一句,手裡的小剪子咔咔的剪著紅彤彤的泰椒,薛驊看著那一堆的辣椒胃都疼。
慚愧的點點頭,卻見到閻煜寒啥也沒說站起來就要走,他一個結了婚的一心只有老婆的男人哪能管得了花花公子的女人,搞笑了嘿~
「你別走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薛驊連忙拉著閻煜寒,卻剛好被出來遛彎的稚看到,那小眼睛一亮,嚇得薛驊這個一哆嗦,她不會又想著什麼YY的壞點子吧,至今他可還記得這小丫頭當初說他和王越是什麼鴛鴛相抱何時了呢。
「稚你出來啦?」
閻煜寒十足奴才相的上去扶著稚,然後坐上了那個專用的椅子,薛驊眼角抽抽,至於嗎?不秀恩愛,不塞他一嘴的狗糧他就不順坦是不是?
「你們在說事情,我就是活動活動~」
「沒事,剛好你在,一起聽聽,給拿個主意。」閻煜寒笑眯眯的一手摸著媳婦的肚子,一手扶著她的腰,那臉跟剛剛那個嚴肅臉可不是同一張。
「對啊,你在還好一些。」本來這事薛驊可不好說,不過現在時間緊迫丟臉也要說了,「是這樣的……」
稚和閻煜寒聽著薛驊的苦惱,臉色都有些綳不住了,這聽說有人坑人有人被坑,還沒有聽說過這專業坑人三十年不變的,「所以你屈服啦?」
「怎麼可能?我為什麼屈服?她誰啊~」薛驊跳腳的叫喚著,最後在閻煜寒淬了冰的目光中老實的低下了聲調,沒辦法,閻大大說了,會嚇著他的寶寶們,聽聽這話,真憋屈!
其實薛驊這事吧,本來就是自己作的,看著一個個兄弟結婚,他也不知道那根經不對了,就去學人家租了一個女人回去,還說是自己的女朋友,在父母前那個恩愛哦,最後請佛容易送佛難,人家女孩子也不是善茬,一開始就是奔著錢多來的,這一看,不得了耶,這可是個大富之家,要是搞定這一家,以後她的生活可是躍上龍門,從此就是豪門闊太太了。女孩不笨,知道在薛驊這裡肯定沒有突破口,於是就把目標對向了薛驊的父母,等到薛華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家裡的老人都已經把婚禮籌備得差不多了,見天的,他連女人的身子都沒真的要過好么?於是找了女人,可是女人就是不鬆口,可惡的是還拉著家裡人跟她一起對自己逼婚!他堂堂花街大少爺,居然被一個不知道多少手的公交逼婚,這要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孩也就算了,可是她,那是一頂隨時移動綠油油的帽子啊。
「那你想怎樣?」稚倒是挺佩服那個女孩的,知道自己要的,還一擊即中。
「就是不知道啊,現在我爸爸媽媽老護著她了,合著我像是賣瓜子送的。」薛華垂頭喪氣的說著,哪有家人逼著自己娶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