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子的被人裝上車,坐在後面,有倆個女人看著她,神情中毒隱隱有些興奮,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做到了,他們也有重獲自由的那一天,這幾個女子都是來自一個秘密的殺手組織,成員中多是一些深陷絕境的孤兒,在以為獲得重生的時候沒想到是進入了地獄,她們都不敢想有重新開始的一天。看著旁邊面色獃滯看似已經沒有生氣的稚,絲毫沒有同情,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沒用能力又風頭太甚就會註定有這麼個結局,不過他們還是要感謝她,沒有她,她們也不會有這個好機會。
車子平穩快速的行駛著,很快酒店那邊就發現了情況,因為各大路口都開始設置了攔截的警車,四人掉了一個車頭,然後就一車頭的拱進了一個墓地,陰森恐怖的就只有幾隻烏鴉在呱呱的叫喚,紅色的眼睛盯著那下車的五人。
「往前面走,山頂上有接應的飛機。」
幾人穿過那那些密密麻麻的墳頭,然後就上了山,草坪上果然停著一架飛機,駕駛艙上好像還有你一個人,四人進了飛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把稚麻溜的綁好,餵了些葯就扔在了一個座位上,然後大家坐著休息。
『咔咔咔咔!』是安全帶的聲音。
「怎麼回事兒?!」四人看著手腳和身上的安全帶,死死的綁住了活動,心裡一驚,難道是要兔死狗烹了嗎?使勁的掙扎了下,沒有用!「誰?!」
「哼哼,是我,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真的會脫離出組織吧~」帶著藍鬍子面具的男人手裡拿著精緻的AK465,變態的親親槍柄,「看在師兄妹一場的份上,我會很快的~砰~」
「師傅不會讓你這麼做的。」領頭的女人看著男人,「禁止同門廝殺的規定你忘了嗎?」女子說著話看,手部暗暗使勁,安全帶微微鬆了一點點。
「同門?哦,寶貝,你忘了,你們現在已經不是和我同門了哦~,所以我是可以殺你們的。」男子瞅瞅手邊的人,槍頂在太陽穴就開了一槍,鮮紅的血噴射出來,染紅了旁邊女孩的衣服,「其實你也不用掙扎了,看你的份上,我也不怕告訴你,就算我不給你們一個痛快,你們也是活不了的,知道你們身上的東西嗎?」
看了看女人疑惑的眼神,「你以為是真的好東西,知道馬可是怎麼沒的嗎?生病還是意外?」
「哄」的一下,是她大意了,她以為可以信任那個人,他們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是甜蜜呃戀人,是要一起開始新生活的人啊,「你說的是真的。」女人的眼神暗了下來,還有什麼比現在的情況更加的難受。
「當然,我從來是不騙人的,這個你知道。」男人搽了搽槍,然後把槍塞進馬尾女孩的嘴裡,「麗麗,其實我很愛你,不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我不是告訴你最近不要出任務嗎?你放心,我幫你解脫。」輕輕的扣動扳機,女孩閉著眼睛,也不掙扎,橫豎都是死,還不如痛快些。
男人默默的解決完這些人,收了槍,也不管那一機艙的鮮血,拎著稚就進了駕駛副艙。
「你就這麼殺了自己的夥伴,不覺得心慌嗎?」看著男人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殺了那麼多的人,還是自己的兄弟,稚的眼睛轉了轉,冷冷的問道。
「我是在幫她們,你不會是同情她們吧?她們可是害死了你的丈夫和親人朋友哦。」男人心情不好,於是出奇的跟稚嘮了幾句話。
「怎麼可能,只是好奇這個組織是怎麼培養的冷血動物。」
「哼,生存,都是為了活著而已。」男人看了她一眼,「你不想活著嗎?」
「想。」這個回答讓男人有些驚詫,一般女人遇到這個事情不都是尋死覓活的嗎?
「我以為你不會想要活著呢。」
「活著是為了做更多的事情,為什麼不活著呢。」稚靠著飛機的地面,「我可以坐的沙發上嗎?我有些不舒服。」
「可以。」氣氛又安靜了下來,稚除了飛機的嗡嗡聲在耳邊響起,稚閉著眼睛,睡不著也養養精神。旁邊的男人在稚閉著眼睛的時候張開眼睛看了稚一眼,這是個奇怪的女人,而且非常的自信。
身體感覺到重力在慢慢的加重,這是到位置了,可能是來人真的覺得稚一個女人翻不出大浪,所以居然連眼罩都沒有給她戴上,就直接帶著她去了一個白色的羅馬式建築裡面。穿過幾道門終於在大棟書櫃前面停了腳,「老大,人帶到了。」
隨著聲音書櫃就好像門一樣慢慢的打開了,「讓稚小姐進來,其他人出去。」
「是!」
稚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把他抓過來的人,「就是你抓我過來的?有什麼目的?」
「稚小姐不會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吧?」來人轉過身子,稚看到那個人的臉眼中閃過疑惑,「我認識你嗎?」
「我們見過一面的,可能是稚小姐貴人多忘事了,不過稚小姐你美麗的樣子可是一直刻在我心裡。」
「你不覺得說這件事好笑嗎?你帶著面具,誰能知道你是誰?你費勁跟我抓來不是為了敘舊的吧。」
「當然不是,我是仰慕小姐你的才華,要不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會對小姐你的親人這樣殘忍的。」
「被逼?那還有什麼人?」稚的眼睛微閃了一下,,閻煜寒曾經說過,這次的事情不止一方勢力行動的,看來那人也是其中之一嘍。
面具男走到稚的面前,摘下面具。
「是你?!你居然在這裡?!」說起這個男人倒也是個熟人了,那個老是找墨哥哥麻煩的人,最後帶著凱西跑路了,「我姐呢?」
「她?可能在中東吧,我不知道。」男人把面具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倒是不會虧待你,至少你比你姐有用多了。」
「什麼條件?我考慮下。」
「幫我製藥,就這麼簡單,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吧。」
「嗯,我倒是很想答應,不過我老公和朋友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同意。」稚的神情變得俏皮,男人一愣,突然感覺到什麼。一把擒過稚的脖子,為自己謀取利益。
「呦,森可,抱著個娃娃幹什麼?」墨南雪從門那邊穿過,身後是他的那些心腹。
森可摸了摸自己的『人質』,手感不一樣,低頭,我艹,居然真的是一個芭比娃娃,糟糕,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