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沒有,剛剛那是薛紫炎,她爸爸媽媽終於離婚了,我告訴你,沒見過他們家那麼亂的。」待到這裡的人走了,旁邊的座位那邊才冒出一個腦袋,赫然是馬上就要做新娘子的圓圓童鞋。「不過,你看著薛紫炎也夠淡定的,要是我爸爸媽媽要離婚,我估計就得哭死,薛爸爸居然還想要薛媽媽參加她的婚禮?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
「好了,你巴巴的拉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八卦是吧?你不是要去買睡衣趴準備的東西嗎?」稚對於薛紫炎的態度,沒有表示就是放過她了,畢竟當年孟岩的死她也是有責任的。
「準備東西也得吃飽啊~,我餓著呢。」
「下面餓還是上面餓?」稚看著她面前已經空掉的蛋糕盤子,要是她的記憶還靠譜的話,那裡之前是有一個小六寸的提拉米蘇蛋糕的。
「什麼下面?上面啊?」圓圓臉紅紅的嬌羞,扭捏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小眼睛東飄飄,西飄飄的。「人家還是個姑娘家呢~」
稚拿著勺子照著她的腦門敲了一下,「你想什麼呢?****!」
「食色性也,我這也是正常的呀。」圓圓鼓著嘴巴,「我要是不色,年糕就該哭了。」
稚笑著看著臉蛋子紅撲撲的圓圓,拉著她的手,「你也要結婚了,不管你怎麼想的,我只希望你幸福就好,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在你身後。」
「討厭,你這麼說我又要感動了呢。」圓圓抽抽鼻子,「要是不結婚,我們就這樣在一起,我也是很樂意的,你拋棄姐夫,我拋棄年糕,我們一起把孩子養大。」
「傻樣兒~,這話可不要讓年糕聽見,要不然又得上我家裡來哭了。」稚敲敲她的鼻子,「其實結不結婚,我們都是在一起的,比男人重要。」
「恩,我剛剛說的,你也不要告訴姐夫,我害怕。」
「要是哪天年糕要是對不住你,你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我一定能對他斬草除根!」
「啊,好殘忍,不過我還喜歡~嘻嘻~」圓圓靠在稚纖細的肩膀上撒著嬌,不是親人,但是他們的關係卻比親人更加的密切。
「那你還要大度的祝他找到幸福啊,參加個婚禮什麼的?」
圓圓腦袋一立,眼神迸發出眼鏡蛇一樣辣毒的光芒,「我參加婚禮?!哼,他要是敢請,我就敢去,十里長街送花圈,漫天白紙飛道邊,把靈堂就擺在他婚禮禮堂邊邊。」
「噗嗤~,你這是哪裡拽的小詞?」
「就是有一個節目裡面說的呀,我覺得非常有道理。」
「心狠手辣,恩,這才是圓圓心裡的小惡魔嘛~」
「嘻嘻嘻嘻~」
路過的侍應生看著這桌上的一個孕婦一個胖丫頭在那裡笑得一臉的猥瑣,不由的加快了腳步,現在的女人太可怕了,嗚嗚,人家要回去找麻麻~
「哦,對了,年糕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想要你去一趟警察局,那次的案子有了些新的線索。」圓圓差點就忘了自家親愛的偷偷布置的任務了。
「哦~,這麼快?」
「快有什麼用,就這最近他頭髮都要抓禿了,你是不知道,他一天天神神叨叨的,要不是家裡面都見過了,我才不同意嫁給他呢~」圓圓嘚瑟的嘆了一口氣,「你說就他那智商,還比不上懷孕的你的十分之一呢。」
「好啦,好啦,不要拍馬屁了,我問你啊,他讓我什麼時候去啊?」
「什麼時候都行啊,最好是今天,不過你要跟我一起去買東西,就不要去了吧,我們明天去。」
「好吧。」
「不過,稚,你現在節目也沒有去了,還讓那個薛紫炎代替你,你就不怕她得勢了以後又對付你嗎?」
「呵呵,那是人家公司的安排,我是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得勢了又怎麼樣,在我的眼裡可沒有她。」其實薛紫炎對她的恨來得莫名其妙,本來兩個人之間能有什麼交集,她是暫時來華的醫生,她是資深的千金明星,就算是兩人之間有過交集,有過摩擦,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煙消雲散就得了,可是她卻對自己不依不饒,泥人都有三份脾氣,何況她本來脾氣就不太好,想來想去,還是因為家裡的那個男人,這麼一想通,好像自己的這些所謂『仇人』都是因為他造成的,哼,萬惡的男色誤人啊~
在家裡賢惠的煲湯的閻煜寒突然感覺耳朵很癢,他拿著手扣了扣,是誰在背後說他壞話?!肯定是那個紅衣妖孽,居然嫌棄他做的飯不好吃,還策反小丫頭不吃自己的飯,這簡直是要踩著他的底線往鼻子上登高啊,要知道,能給小丫頭做飯,兩個人親親密密的吃完,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啊,情趣懂不懂,居然來了一個妖孽,現在隱隱要把小丫頭的舌頭搶過去的傾向,這怎麼可以!於是趁著今天他把那兩個礙眼的東西弄走,親自守在家裡做飯,等著她回來就可以吃了,呵呵~,閻先生的嘴角露出十分憨厚的笑容,其實是傻笑,大管家恨不得捂上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哇,好香哦,你在做什麼?」王越和薛驊從外面進來,身上的衣服一縷一縷的好像是祈福的彩帶,臉上也變得難民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哇,湯啊,來,給我喝點,慰藉一下我的心靈。」
「去,走開,這是給我家媳婦和小寶貝熬得,你好意思吃。」閻煜寒一巴掌排開那個伸過來的爪子上,把他打得嗷嗷嗷叫喚。
「你這是謀殺親朋友啊~」王越捂著手,小媳婦一樣委屈,「我真是白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看看我們,就進來看看你,這外面都什麼東西,把我們弄成這樣,最後還逼著我們喊出來……才讓我們進來。」
「誰讓你偷偷摸摸的,我這院子里的植物可不認識人。」
「那你也不用把口號設置成那樣吧?」王越和薛驊看著身上的衣服,「我是個快樂的小娘炮,是誰想出來的詞?」
「反正不是我。」
「OMG!不會是嫂子吧?」王越小心翼翼的問著,如果是的話,那他就忍了。
「不是。」
我去,那絕對不能忍!「誰個變態編的?」
「是我,你有問題?!」千塵翹著腳出現在他的面前,魅惑的眼神瞟了一下,王越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的挑個不停,「呦,心跳夠的快的,就這樣還不是娘炮啊~」
「你是男的?」
「難不成是女人?」千塵走過來,「你們好,我是他們這裡的新成員,去哦叫千塵,是這個的保安。」
「我天,我的愛情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的玩弄我~」王越捂著胸口大呼,為毛是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