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井?」
「就上山後面斜坡那口青石井,俺真的不是故意的,俺就是不小心。真的,俺就是輕輕的掐了……」孫猴跪在地上聲聲的辯解著,那鉤鉤的樣子實在是討人厭的說。
「行了!你要真是不小心就不會殺人還拋屍體了。」趙隊看著地上的人,真不明白這深山裡面怎麼還能出這樣的人渣,「小馬,你上山去看一下,那口井,帶上法醫。」
「把事情整個經過說一遍吧,從你殺人到誣賴別人開始。」趙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親自做起了筆錄,他總以為這山中民風淳樸,不會有罪犯,可是才接手一個月就有了兩個命案。
「那天,我看大刀不在家,就,就去找月娥,在她家完事兒后,她就說她想跟我在一堆,要我去找大刀攤牌說清楚,這事,我不能做,於是她就罵我,還要把我們兩的事情告訴大刀,大刀的脾氣不好,我就拉她。她就在那裡大叫,我一著急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後來她不出聲了,俺一探,這沒有氣息了,這一害怕就給扔井裡面了,後來我躲了兩天,也沒啥事,大刀過來問我的時候,我就是想要隨便找個人給他,看到他們有錢,我就說是他們,反正大刀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到時候給點錢就啥事也沒有了。」孫猴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本來事情都挺順利的,誰知道最後出了這麼個事。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世界只要是你犯了錯,就不會避開法律的制裁。」趙隊看著被拷在車子上的孫猴,想著這次的事情要不是碰上了教官他們,是一些其他的富家子弟,那兇手是不是就是那樣逍遙法外了。
「趙隊,有情況。」小馬從山上下來靠著趙隊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事情就是這樣子。」
「什麼?你確定嗎?」
「是,我去看了。那個就是我們一開始的那個口井,我讓打撈人員又重新打撈了,裡面沒有。」
趙隊盯著那邊焉頭耷腦的孫猴,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沒有說謊,「小馬,你帶著孫猴去認一下地點。」
「是。」
「怎麼回事?」小白看著走過來的趙隊,於是遞過來一根煙問著。
「白秘書長,閻教官,我先讓車送你們出去,我這邊出了點問題,所以一時半會出不去。」
「什麼問題?」
「我們剛剛去那個青石井查看了一下,裡面沒有屍體,最主要的是,那口井就是我們發現那個男屍的地方,這女受害者變成了男受害者,是孫猴記錯了地方,還是他……這些我們得找清楚,至少要先找到女受害人。」
小村婦變成了老和尚?閻煜寒眼睛微微眯起來,「你去附近找找有沒有那種長期沒有娶媳婦的老光棍,而且獨居的。」
「是,那我先……」
「不用,我們等你過來。」
「老大,你那話是啥意思啊?」小白一臉好奇的看著閻煜寒,這說話高深莫測的,難道是有先知不成。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哦,不過,現在,老大,你看那個村長一直就等在那裡,你不過去跟他說幾句?」
「不用,我的錢只給真正需要的人,不是養這些閑人的。」這個雖然說著挺窮的,可是看著環境,和房子的規格來看,這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家還是那麼窮,反而是那些有錢的人,又蓋起了小樓,修起了花園,就連孫猴那樣的二流子,居然也蓋起了青瓦房,對於這樣不合格的分配,他不會再提供給他們資助,孫猴的事情僅僅是一個引子罷了。
……
「哎呦,這扭了兩個人下來,不會真給抓住了吧。」
「哎,媳婦,那是俺媳婦,月娥啊~」大刀看著在警官身後出來的女人忍不住叫了一聲,雖然這個女人背著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但是只要她改,他還好好的跟她過日子。「你們要把俺媳婦帶到哪裡去?」
「我們需要她給我們錄個筆錄,請你安靜。」
「教官,你可真神,我按照你的意思順著這山往外找,結果就真的在那裡抓到了殺害老和尚的兇手。」趙隊星星眼的看著閻煜寒,神探啊!
「說說怎麼回事?」
「你先上車,我路上給你講。」等著大家都上了車,趙隊才對事情娓娓道來,「我們帶著孫猴去現場指認,結果他還是指了那口井,我們就分開玩外面查看,可能那兇手也是第一次,所以一看到我們就跑了,抓到以後就立馬全招了,他家裡窮,是個老光棍,一輩子也沒娶上媳婦,再加上沒有房子,所以就借住在老和尚的草屋裡面,那天他陪著和尚去砍樹,路過這個井的時候聽到了微弱的求救聲,老和尚讓他拉著繩子,他下去把人抱上來,上來的時候這小子一看是個女的,惡向膽邊上就把和尚扔到了井了還蓋上了蓋子,女人就這樣被他迷迷糊糊的帶回了家,這村裡面娶一個媳婦不容易,那個男人倒是對女人沒有咋地。不過我最佩服的是閻教官,這武力值爆棚不說,現在腦子也是十分的了得啊。」
「對啊老大,你是怎麼知道的?」
「屍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性,這兇手行兇拋屍的時候也不可能會把裡面的撈出來然後再扔他的,所以剩下的最大的可能即使是再不可思議也會是最後的結果。」閻煜寒頓了下,「這是我媳婦告訴我的。」
「……」小白和趙隊愣了一下,這是求誇讚媳婦的意思么?「夫人真聰敏。」
「恩,她是很聰敏。」閻煜寒笑著說著,好像一個爸爸聽到什麼誇讚女兒的話一樣笑得一臉的慈祥和驕傲。
「……」他能說什麼呢?
「……」他沒有什麼可說的。
老大/教官,你這樣實在是要屠狗的節奏嗎?話題繼續不下去了,小趙和小白默默的轉過身軀,坐到暗一的身邊,這兄弟穩重,從頭到尾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