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煜寒幼稚的把被窩拱起一個帳篷樣,居高臨下的看著熟睡中的稚,時不時的親親她的嘴角,即使這樣的日子他什麼也做不了,只是這樣的看著她,他都覺得心裏面漲滿了甜蜜的液體,順著血液流向四面八方,然後渾身就舒暢不已,就這樣靜靜的擁抱著,懷裡面是他最愛的女人,她的肚子裡面還有自己和她的寶寶,這就是他的全世界。
閻煜寒就這樣隨著稚兜兜轉換一路玩一路走,兩天的行程硬是走出了十幾天,終於在樹上的葉子發黃開始掉下來的時候,兩人到了S省的源市。
「你看我的肚子都有游泳圈了。」稚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肉,嘟著嘴說著。
「那是我們的寶寶才長的,你看你胳膊上就一點肉也沒有,腿上也是這樣。」閻煜寒抱起稚,這是他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像抱小孩一樣把稚抱在自己的懷裡。
「真的沒有胖嗎?」稚疑惑的斜睨一眼。
「沒有,我還覺得瘦了呢~?」閻煜寒輕輕的哄著小稚姑娘,「你看看別個孕婦是什麼樣子的,你看看你,別人還以為你是大學生呢。」
「哦,這倒是,昨天還有學校想要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周年慶呢。」稚姑娘傲嬌的說著,「不過說到周年慶,我們這次來這裡是不是快要到目的地了啊。」
「嗯,大概還能有個四十分鐘吧,你還是先靠著我休息一會兒再說吧。」閻煜寒看了看時間然後把稚又拉到了懷裡面,自己也閉著眼睛養神,其實這幾年養成的習慣,只要是不在稚的身邊,他總是沒有辦法安心的睡覺。
源市說是一個市,其實就是一個地級的小縣城,不過也是因為不是很發達,所以這裡倒是有些古色古香的感覺,民風也算是淳樸。
稚有些懷戀的看著這裡,「這裡跟我小時候呆的那個小市好像啊~,那時候雖然過得不咋地,但是值得回憶的東西和人還是挺多的。」
跟司機打好招呼的閻煜寒聽到稚的話眼神動了動,然後攬住她,「那等這裡完事兒了我們就去一趟,還有爺爺奶奶他們,我們所有人好不好?我聽你說喜歡吃你們那裡的熏魚,到時候我們去吃~」
稚抬著頭看著閻煜寒,「那當然好,不過我們還有時間嗎?我好像聽到王越說徐導都要瘋了,節目期快要到了。」
「恩~,他會找人先頂一下的,你不用擔心。」這事兒王越跟他說過,就算稚不問,他也是打算有時間告訴她的。
「那感情好,別拿著錢不好過都不好。」
「那些錢也是我們家的,沒事兒~」在閻煜寒的角度來說,他當然是希望稚不幹活,好好的在他身邊,但是這也只是個美好的願望罷了,有時候稚忙起來比他還見不到人,害得他有時候都跟那冷冰冰的實驗室吃醋。
稚聞言抿著唇一笑,「看來我老公很是很豪氣的!」
「哪方面豪氣~」閻煜寒壞壞的靠近稚,「其實我那方面比這還豪氣,絕對一點不私留……」嘴把被一隻小手捂住,閻煜寒親親她的掌心,含笑的看著稚羞惱的小臉。
「別說了!這大街上的這樣別人都看呢。」她都發現好幾個人往這邊張望了,這閻先生現在是越發的不要麵皮了的。
「這是我媳婦!我愛她!」閻煜寒突然大聲的宣布著,他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個女人嫁給了他,他是她的丈夫。
「你幹嘛!這麼大聲幹什麼~」稚被他突然的發神經嚇一跳,然後就看到那些本來沒有看過來的人也看了過來,有些認出他們的人還拿個手機拍照。
「老婆,我愛你。」閻煜寒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只是高興的親著稚,「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哇,這不是閻煜寒和稚女神嗎?」
「他們怎麼在這裡?還有還有他們難道是真的結婚了,我還以為是緋聞呢,天哪!」
「對啊,他們真的好配啊~還有還有你看他的眼神真的好蜜呢~」
很快在稚和閻煜寒的後援團網上就瘋傳著這個消息,當公司的公關知道的時候網上的消息已經是鋪天蓋地的停不了了。
「這個閻啊~」王越頭疼的看著那個視頻,他這絕對是故意的,一定是生氣他沒有及時的對外宣布他和稚結婚的消息,這個男人只要是涉及到稚的事情就是絕對的小心眼子。
「老闆,記者那邊還好一些,但是網路上都炸開鍋了,好像還有些黑手在那裡推波助瀾。」涉及到公司的唯二金主,公關部總監不得不重視啊。
「在最短的時間裡面把黑手揪出來,至於其他的,儘快安排一個時間召告天下就好了,方正我看著這兩邊的粉絲態度都是樂見其成的。」王越點點手指,「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了,做好它,指不定閻煜寒就有報酬。」
「是的,王總。」
等人走出去,王越狠狠的戳了戳屏幕上的人,「臭小子!盡能給我找事兒!」
「啊切!」閻煜寒揉揉發癢的鼻子,肯定是王越那傢伙在叨咕他了!
「你怎麼啦?」稚抬頭看著面前的小區問著,不過這個小區環境倒不錯,這源市環境不太好,空氣和綠化也不行,能像這樣小區裡面有綠化帶的估計都是好地方了吧。
「沒事兒,剛剛鼻子有些癢了。」閻煜寒也稚一樣看著這裡,「應該就是這裡了。」
「你不是說她生活得並不好嗎,可是這裡我覺得還不錯。」
「她原來生活是不錯,不過後來家裡出事就不行了,家裡親戚收養她,外面說是挺好,可是原本她念得好好的學校卻退了學,而且很少出現在人前了,倒是她表姐從普通學校轉去了她原本的學校。」
「既然不好,為什麼還非要找個家人,這樣的話還不如沒有家人的好,我們上去看看吧,我們需要的是玉佩,她要是能有,我也不介意幫她一把。」稚有時候就是不理解有些人的想法,好像不在這個世界找點牽挂,她的人生就沒有意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