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剛的朋友,是個醫生,你讓我進來。」門口一位長相普通的女人微笑著跟韓麗說著,提了提手裡的藥箱,「我帶來了一些東西給他,對他現在的恢復有好處的,我是個外科大夫。」
「那你稍等一下。」韓麗說完就打開了門讓女人進來,作為女人的第一直覺就瞥了她的長相一樣,很普通,「他現在不太好,燒一直就沒有退下去,我給他吃藥了,但是反反覆復一直就沒有利索,你帶的葯能好用嗎?」
「沒有問題的,你放心好了。」女人拿著東西跟著韓麗進了屋,看到床上躺著的劉剛,在他開口的時候就率先的說話,「看來你這命真是挺大的,我說了這次要是好了你就自由了,看來你這確實是對我嫂子和小侄女的上心哈。」
「你……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不來的嗎?」劉剛看著女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靠在床上有些無力的看著她。
「我當然是來看看你的啊,我這都來了,你都不請我坐坐的嗎?」女人示意著手裡的東西,「我還你帶了些葯給你用,你就這般一直晾著我?」
劉剛深深的看了韓麗一樣,「小麗,你出去買點好吃的菜回來,今天請白大夫在家吃飯,哦,對了,再買點水果,我也想吃了。」
「好,我馬上去,剛子,你還有別的想吃的沒有,我一併買回來。」
「不用,就一些水果就好,對了,囡囡喜歡吃拿破崙,你給她買幾塊吃,你不是也喜歡吃蛋糕嗎?一起去買點吧。」
「知道啦~」韓麗甜滋滋的說著,有個男人這樣疼著自己,自己這一輩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韓麗出去以後,女人身上的氣質就發生了變化,她靠坐在沙發椅上,「怎麼就這麼半死不活的,連醫院都不敢去?」
「你到底來幹嘛,我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還想要幹什麼?你自己都說過我做完了就會放我一馬的。」
「我來幹嘛?你覺得呢?你做得什麼呀,一個小丫頭就把你撂倒了,你這樣說我能相信?」女人突然靠近劉剛,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眼神越發的幽暗,流轉的眼神讓劉剛的眼神慢慢的獃滯。
「是你抓了圓圓,然後把她帶到了倉庫?」
「是的。我抓的圓圓,然後帶她去倉庫。」
「你有綁著她嗎?」
「我有綁著她。」
「有打算殺她嗎?」
「有,但是我不敢。」
「你怎麼受傷的?」女人看到劉剛本來蒼白的臉上滿是汗,眼睛裡面的瞳孔顫抖著,知道他已經是快到極限了,這種精神的催眠本來就是傷人腦子,而且劉剛還身體虛弱,所以這種傷害就更加大了,「她是怎麼跑的?」
「我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她就解開繩子跑了,我想要拿刀,可是她有槍,於是我就受傷了,再醒來的時候我就躺在倉庫的垃圾堆里……」劉剛說完話眼睛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女人翻開他的眼睛,打開箱子把一個極細的針管插了進去,抽取了一點液體,看著裡面的變化,疑惑的皺著眉毛,沒有問題?難道真是自己錯覺?女人掰開劉剛的嘴,把一個紅色的藥丸放進去,要是稚在的話一定就能看出來這個就是自己研製的藥丸。
「便宜你了,這個藥丸可真不便宜。」安娜看著情況轉好的劉剛,也不禁為著這葯的效果咂舌,隱殺不愧是至尊國寶極的人物,就是她見慣了好東西的,也是沒法抗拒她研製的那些葯。
劉剛服下藥丸以後,覺得舒服了好多,當韓麗回來時,安娜就已經離開了,她看著劉剛好了不少的臉色和恢復的提問,激動地抱著他,「剛子,你好了,真是太好了。」
「恩,我也感覺舒服了很多,她的葯確實是不錯。」
「哦,對了,我買了好多的菜,你朋友呢?」韓麗進屋的時候就沒有看到那個人,「我們可得好好的感謝她,對了她在哪個醫院,醫術可真好。」
「呵呵~她走了,沒事的,這飯我們自己吃,下回有機會再請她吧。」
「這樣不好吧,人家這樣幫了你,我們……」
「沒什麼不好的,人家還忙著呢。」
「我們好好吃一頓,等周天就走。」劉剛摟著韓麗輕聲的說著,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省的以後還麻煩。
「這麼快。」
「你不想走嗎?」
「不是,只是太突然了。」
「叮鈴叮鈴~」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韓麗跑過去一接,然後就是大喊,「您就直接報警吧,我們不認識他!」說完就啪的掛了電話,「真是個累贅!」
「怎麼啦?」劉剛扶在門口問道。
「庭主,來借車我不借,他居然跑去偷車,被抓到了就想要我拿著五萬塊去贖他,別說五萬,現在就是五千我都不會給,這些都是你拿命換來的,是為了我們娘倆換的。」
「給他個教訓也好,不過庭主除了混點,真的沒有別的問題了嗎?」
「別的問題?就他,給他把刀都不敢殺人的完蛋犢子還能有什麼問題。」韓麗氣得坐在沙發上,「說來說去都是家裡給慣的,這回說什麼也要他自己長點記性,他家裡不是有錢嗎?」
「反正以後還是遠著點好,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也不好告訴你,但是你以後不要和你弟弟單獨在一起,囡囡也不要,我們儘快離開就好。」劉剛總覺得韓庭主有些問題,之前買車的時候,他託人去買的,一看那車才知道是庭主的,當時情況那樣,他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問,可是後來她收拾車子的時候就發現了好些個女人用的東西,有很多還挺好,肯定不是弟妹的,想到一個可能,劉剛當時就一身的冷汗。不報警是因為他現在自己都是個見不得光的身份,當時對於韓庭主,他是不會再讓韓麗他們接觸了的。
「你什麼意思啊?庭主又是做了什麼壞事了?也不能啊,雖然他混了點,可是對於其他人他就是要多慫就有多慫,你看弟妹,管他就像是孫子一樣。」
「不知道,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反正你們一定要注意就行。」
「恩,知道了。」韓麗有些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剛子,被你這麼一說,我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好像要出事,你說是不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