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歡喜~」稚姑娘窩在閻煜寒的懷裡討好的蹭了蹭他的胸口,「你是怎麼找到院長媽媽的?」她回華夏以後一直在打聽院長媽媽的去向,有好幾回說是有找到人,可能是真的沒有緣分,往往等她找到的時候,都是她搬走了,要不就是去哪個孩子家裡,所以她回來這麼久,硬是沒有跟她見過一次。
「院長媽媽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她的眼角膜怎麼不見了呢?」雖然院長媽媽一直在那裡迴避這個問題,可是稚是誰啊,只要一眼,她就看出來院長媽媽的眼角膜不見了。
「她要不想說你就不要問了,到時候等她願意說了我們再知道豈不是更好。」閻先生摸著稚的頭髮,「現在你只要準備做個最美麗的新娘子就可以了,哦,對了,王媽他們明天就到了,開心嗎?」
「真的!開心。」稚聽著眼睛一亮,來華夏以後,她就見過王媽他們一面,真的是甚是想念啊,「啊,對了,王媽喜歡吃思韻樓的燒雞,我們明天一定要買,還有爺爺和奧里森教授喜歡吃海鮮,明天一定要多多的準備,還有……」
「好了,都有準備,你只要操心自己明天想要吃什麼就可以了,小勞碌~」閻煜寒笑著捉著她的小手,親昵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不過,你爺爺他們能不能不喜歡我啊?」
稚姑娘從他懷裡爬起來,捧著閻先生的臉,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你是緊張了嗎?閻叔叔~」那吊起的小聲調簡直是要九轉十八彎的悠悠揚揚。
「恩,我是緊張,萬一他們不同意你嫁給我,你會不會只要包子,不要包子他爹啊?」閻煜寒居然老實承認了,那有些幽怨的小模樣逗得稚一愣,然後大笑,他果然是聽到了那天理查德他們的話了,那天愛女成狂的理查德跑過來拉著她,說既然孩子都有了,那就跟他回家,頗有一副有了借種成功以後不要孩子他爸的意思,當時她就估計隨後進來的閻煜寒聽到了這話,不過當時他什麼也沒說,還是那樣笑眯眯的樣子,她以為他不在乎呢,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在心裡還擔憂上了呢。
「我的寶寶只會只有一個爸爸,你擔心什麼?除非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啊,你幹嘛敲人家腦袋?」稚捂著腦袋委屈兮兮的看著閻煜寒,「你家暴~」
「真的疼了啊?我看看~」閻煜寒本來想說的話被她這麼委屈一看就全忘到了九霄雲外,連忙伸手去摸她的腦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是不是太大,腦門有沒有紅?「乖,我看看~」
「你看,都紅紅的。」稚鼓著嘴巴放開小手,腦門上果然是一塊淺淺的紅色,當即讓閻先生後悔不已,自己剛剛動手真是太重了,害得現在真是想要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疼不疼,要不我給你抹點葯……」閻先生看著自己手指的那點紅色,然後看著小丫頭那嘚瑟的小眼神,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點的什麼東西?」
「唔~,這個。」她指了指自己嘴巴上的淡粉色的唇彩,剛剛她一捂住的時候就把唇彩摸到了腦門上,閻煜寒一心疼,當時就以為是真的紅了。
「你~」閻先生作勢要掐她,但是想到自己的粗手粗腳,於是改為輕輕的揉著她的臉,「這麼調皮幹嘛?還有不要說孩子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還是誰的?恩~,以後不許說了知道嗎?」
「哦~,知道了。」稚吐了吐舌頭,她只是那樣假設的一說嘛~,真是小氣!
「其實今天我是太高興了,你知道小時候其實我並不快樂,那時候一直以為自己不得父母的喜愛,每每在大人的世界里受到打擊的時候我總是很懷疑這個世界的美好,直到後來我那時候的養母想要賣掉我,我簡直是對這個世界絕望的,那時候的我不知道原來她不是我的父母,他們也不是因為家庭太過困苦才不得已,只是因為預防我妨礙他們親身女兒的前途才要把我變賣掉,那種被親人背叛的絕望不是那個年齡的小孩子能承受的。」稚頓了一下,被閻煜寒摟著半倚在他的腿上,「絕望所以冷漠,是那時候的院長媽媽給了我重新看到這個世界彩色的眼睛,那時候我流浪了很長時間,只是偶爾喝一些水,其實那時候我是想要離開這個灰暗的世界的,所以對於供應生命的食物都是很抗拒,是院長媽媽在下水道的底下撿到了我,給我帶到了孤兒院,給我穿暖暖的衣服,細心的照顧著我,還給我講著人生的大道理,她像一個真正的母親一樣的關心我,給了我一個真正合格母親的印象,當時我在想,世界或許不是那樣的,有些溫暖或許上天真的願意給我呢,呵呵,我當時活著就是因為要得到那種暖,所以後來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我不但後來有了院長媽媽,還有了王媽,還有了傑森爺爺和還有墨哥哥他們好多的親人。」
「當然還有你和寶寶~,我真的很幸福。是院長媽媽給我打開了重新擁有幸福的大門。」稚轉頭在閻煜寒的嘴角親了一口,嘴裡的話讓閻先生心裡甜得一塌糊塗,鳳眼飛揚晶亮。
「我也是,謝謝你和寶寶,」閻煜寒回吻著稚,「我以院長媽媽的名義成立一個基金會專門幫助那些因為各種原因在家庭裡面遭受虐待的孩子,或是是外面流浪的孩子,你看怎麼樣?就叫天使媽媽基金你說好不好?」
「很好啊,我覺得很好,煜寒哥哥,謝謝你,我覺得院長媽媽一定會高興的,她就喜歡孩子。」
「只要你開心就好,不過你要是真的要感謝我的話,恩~,就先給我點利息吧?」閻煜寒額鳳眼閃著油綠的狼光,聲音黯啞的咬著稚的耳朵,輕輕的撕咬,「那天的那個能不能再來一次?」
『哄』的一聲,稚的臉就紅透,這個男人現在怎麼正常話說不了幾句就開始精蟲上腦,那天她見他實在忍得難受就用某島國裡面現學的動作用小嘴和手幫他解決了一次,沒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至此這閻狼就隔三差五的想辦法讓自己答應他的『合理要求』,拒絕他多少次也沒有用,還是一心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