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稚想法的閻煜寒笑著嘔出了一口血,此時心裏面無比慶幸她的不解風情,就連看著那噁心的大蟲子也覺得沒有那麼膈應了,翻身一滾又躲過了蟲子的攻擊,循著一個空隙又奔向稚姑娘的那邊,他才不會放任墨南雪那心機MAN有機會和小丫頭獨處呢!
這邊墨南雪又失望又好笑的看著稚,就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丫頭為什麼就讓自己陷得那麼深呢,伸手摸摸她的小臉蛋,眼神無奈而寵溺,「對,我們都是彼此重要的家人。」
既然在她心裏面他們是彼此重要的家人,那就暫且就是家人吧,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忍耐力,作為『家人』他一定會時刻的看著閻煜寒,等著他犯錯的時候一腳給他卷出去!
蟲子突然失去了目標,有些茫然的直著腦袋似乎是在思索,突然想到了什麼扭著身子就往洞裡面鑽,不一會就傳出來尖銳的聲音,她的孩子不見了,地上只有殘留的一堆濕濕的液體,暴走的蟲子彈著一般的竄了出來,路上遇到的一切都被它弄得粉碎,它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寶寶有了問題。
稚和墨南雪趴在小坑裡面,閻煜寒在不遠處,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眼看著目標越來越接近,周圍腐蝕的草木味道也越來越濃,看來這個蟲子是一定要報復了,稚合計著兜子裡面的東西,都是一些救命的,攻擊性的銀針對於這個皮膚好比防彈衣的蟲子也沒有什麼卵用。
閻煜寒看了這邊一眼,然後主動跳了出來,一下子就吸引了蟲子的注意力,就是這個男人剛剛挑釁它來著,他們肯定是一夥的!蟲子的腹部聚集成一道斷流,對著閻煜寒這邊就襲擊過來,紫黑色的電流帶著強烈的毒性瞬間就把閻煜寒站著的地方轟了一個大坑。
稚的眼神動了動,從坑裡面爬出來看著那個好像在蓄力的大蟲子,據她所知,這個死亡自從的電流最多發射三次就會竭力虛弱,之前蟲子想要對付墨南雪的時候就發射了一次,這回又是一次,那再一次的話……,想了想,她又坐了回去,「墨哥哥,待會我引著那蟲子再發一次電流,你就乘機就攻擊它。」
「我去引開它。」墨南雪看著那蟲子就知道就知道那電流的厲害,他怎麼可能讓稚去冒險!
「你去引開它,可是我沒有那個實力去偷襲,所以還是按照我說的辦,要不然等它休整過來,大家都玩完。」稚姑娘把閻煜寒給她的軍刀遞給墨南雪,「墨哥哥,最後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本來就是刀刃上討生活過來的人,墨南雪拿著閻煜寒的軍刀,玩得那是相當的順溜,他看著稚跑出藏身點然後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估計是捏碎了一個血漿,因為腐臭的空氣中突然就飄蕩上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蟲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奔跑的小東西,突然安靜下來,似乎是在思考,腦袋上的小鬍鬚微微的舞動著,然後趴在地上玩稚跑的方向爬行,還發出『嗤嗤』的聲音……
蟲子的速度很快,稚一邊跑一邊挑釁,但是那個巨大的蟲子就是不發出電流,只是那樣一直跟著,她偶爾停一下,它也是停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稚感覺肺泡都要被擠出來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個子小,所以它看不上自己?!
繞著洞穴旁邊跑了一圈,那個蟲子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她,有時候還歪著腦袋,似乎也是很疑惑,不過倒是沒有攻擊自己的意思,稚跑得胸口發痛,小腹也是一抽一抽的,似乎要來事的意思,看來運氣真是有用完的一天,稚看著那蟲子只是停在那裡看著自己不動,於是也乾脆站了下來,看著那搖擺著觸鬚的大蟲子,難道是因為金蠶蠱吃小蟲子,身上有著小蟲子的味道,所以它以為那就是自己的孩子了?把金蠶蠱從戒指裡面敲出來,果然那大蟲子看著搖晃著小觸角的金蠶蠱時,立馬興奮的吱吱直叫,腦袋趴在地上,似乎還要讓金蠶蠱爬到上面。金蠶蠱動了動觸鬚,一下子就飛了上去,大蟲子得到自己的孩子扭著身子就遊走了,稚倒不怕金蠶蠱出事,就它那毒性估計比起死亡蟲,也是只高不低,而且金蠶蠱跟她有著血脈的聯繫,只要她活著一天,它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大蟲子莫名奇妙的走了,稚捂著肚子往那邊走去,墨南雪還在潛伏,閻煜寒也不知道被剛剛的黑雷轟到了哪裡,她給自己吃了一顆補血的藥丸,肚子的感覺總算是緩解了一些,爬過那個洞,裡面居然是一個很深的溶洞,被剛剛那一下子就打通了,沒有閻煜寒的身影,估計是滾到了裡面。
「我先下去,你跟著我。」墨南雪扶著稚,自己先探身下去,「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稚感覺確實是不舒服,可是想到閻煜寒的小心眼,於是搖了搖頭,「不要了,我們快找人,然後就可以出去了,我就是有些女人的問題而已。」
「那好,你小心點,我扶著你下來。」墨南雪眼睛一暗,雖然他這半輩子就愛過一個女人,可是關於她的一舉一動卻是了解得透徹,他知道她是在擔心閻煜寒會不會吃醋。
溶洞很長,長年累月的鐘乳石讓整個洞穴好像是天宮一樣的美妙,裡面不時的發出滴滴咚咚悅耳的聲音,稚姑娘看著地上有些散落的石塊還有閻煜寒身上的一個瓶子,那是自己給他的,但是卻沒有了身影,人呢?
墨南雪和稚沿著溶洞往裡面走,看著裡面鋪得整齊的溪岸,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岸堤,這裡肯定來過人,那麼閻煜寒是被人帶走了,但是是什麼人帶走了他,又去了哪裡呢?還有什麼人會生活在這個溶洞的地方,這裡是苗族的世外桃源,難道是以前的一些苗族祖先的後代?他們一步步往裡面走著,在大概三十分鐘以後就真到到了一個好像裂縫的出口,閻煜寒的一件破碎的外套就丟著了這裡,稚看著那外套,眉毛動了動,她突然感覺到那邊閻煜寒的情緒非常的暴躁。
「我們快走!閻煜寒一定是被什麼人帶到了這裡面。」稚鬆開墨南雪的手,一路上她確實是很不舒服,一開始她以為是來事了,但是後來她隱隱覺得了什麼,可是現在卻不是能想的時候,稚摸了摸肚子,你要堅強點,我們去救爸爸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