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閻煜寒低垂著眼睛,微揚的眼角弧度流露出一種嗜骨的渴望,亮晶晶的盯著被堵在牆角的女孩,裸露的身上還有些未乾的水珠子,透著一股野性的性感,他親親稚姑娘的眼皮,「別跑了,你到哪我都知道的。」
「我沒跑啊~,就是餓了,吃點東西。」稚姑娘眼睛有些閃爍,剛剛才從花園出來,閻煜寒就拉著她去浴室,要不是她機靈,跑得快,現在恐怕這傢伙早就開餐了。
閻煜寒笑著又親了親她的嘴角,聲音低沉暗啞,「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吃飽了體力才好~」
稚姑娘低著頭,舔了舔唇瓣,「明天要錄節目的,我們今天……」
「就是因為明天要錄節目,所以寶寶你要餓我幾天嗎?今天晚上我就想要了~」閻煜寒曖昧的把手伸進稚寬敞的衣服裡面,意思不明而語。
「你,你什麼意思啊~,要不我們今天回爸媽家?」不是她不地道啊,實在是這個男人自從開葷以後那是食髓知味,被他纏住,那是一晚上也別想消停。
閻煜寒低著頭在她跳得有些快的脖頸脈搏處舔咬著,「寶寶你這麼聰明,難道非要我說出來,我的意思你不懂,恩?」
稚的小心臟跳了又跳,這個狐狸老男人居然勾引她,害得她都有些蠢蠢欲動了,看著男人事在必得的樣子,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自然是懂的~」
閻先生眼睛一眯,小傢伙居然還敢調戲他,真是該死的,他很喜歡。
打橫抱起人,房間門都來不及關,裡面就傳來了男人的低吼聲,「真是放肆了~」語氣明顯愉悅不已,「就是這樣~恩」
「你聲音小一些~」
「寶寶,真是寶貝~」
「……」一夜風流,紅被翻浪,曖昧的聲音經久不衰。
「砰砰砰~」一大早,院子外面的大門就被拍得直響,大管家急急的過來,看到門外鬍子拉巴的薛驊時候嚇了一跳,這,這才多長時間啊,人怎麼變得這個樣子?
「哎呦,薛少爺,你可別敲了,我們家少夫人可還在睡覺呢,到時候我們家少爺生氣了就難處理了。」大管家急忙打開門,省得他還動手,少夫人要沒有睡好,那起床氣了可大了。
「你見到你家蘭小姐了么?」薛驊拉著大管家的手,著急的問著,他這兩天去找蘭佳人,可是卻連影子都沒有看到,他知道她躲著自己,可是自己卻還是很思念她。
「沒有,昨天蘭小姐就離開了。」
「離開,她去哪你知道嗎?」薛驊眼睛裡面都是血絲,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這樣的患得患失。
「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去問我們家少爺。」大管家看著搖搖晃晃幽魂一樣準備離開的薛驊,嘴角不可幾查的勾了勾,「不過現在少爺正在做飯,你還是先去花廳等等為好。」
「花庭?花庭在哪?那你等他完事了再告訴我。」薛驊轉頭看了薛驊一眼,納吶的說著。
「沒問題,我會轉告給他的。」大管家在轉身出門的時候,嘴角瞥了一下,就是他害得他們家佳人小姐的,現在輕輕鬆鬆的就想把人哄回來,未免有些天真了。他不能對他怎麼樣,可是讓他多等等還是可以的。
可憐的薛驊就被這樣丟棄在了花廳直到稚姑娘和閻煜寒驅車離開去了公司都不知道。
日頭越來越高,薛驊看著外面,又看看手錶,這都中午了,怎麼這兩人吃飯到現在都沒有完事嗎?他出門看到大管家還在井井有條的安排大家收拾屋子,於是走上前,「閻還沒完事兒么~」
「呦,這個我還真的不太清楚,之前少爺讓我幹活來著,這樣。我再去看看。」大管家陪著笑,一幅真的不知情的樣子。「那我這就去看看。」
人本來就已經走了,大管家上去也只是走一個場子就下來了,「唉,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家少爺和少夫人已經離開了。」
「什麼?!人已經離開,去哪裡了?」薛驊立馬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去了公司錄節目,所以你現在去也不知道來不來得急。」
那肯定是來不急啊,薛驊心裡狂槽,混沌的腦子突然清明了一下,看著大管家,「叔,你不是故意的吧?!」
「唉~,看你說的,咱是那樣的人嗎?再說。我要做也是對付那種陳世美一樣的人或者那種不要臉的花花公子,怎麼會這樣對薛公子這樣的人呢。」
「……」這還是急眼了啊,看來這次的事真是讓自己在蘭家人的印象差了不少啊。
「哎呦,我這裡還忙著,就不接待你了,薛少爺你請便。」
「那我就先走了,如果閻回來,你告訴他我找過他。」薛驊說完又匆匆的蘭家馬場,蘭媽媽今天有一個聚會在那裡舉行,說不定就能碰到她呢。
閻煜寒和稚坐在鐵皮的火車上,慢悠悠的火車哐唧哐唧的開著,今天一早到了公司,二話還沒說幾人就被塞進了火車裡,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去哪裡?
「你們帶乾糧了么?我看這路段好像有些荒涼啊。」稚趴在窗口看著火車的動向,轉頭問閻煜寒他們。
「我帶了,他們不知道。」閻煜寒高冷的接受著來自其他幾隻的崇拜目光。
「我們都沒帶,不過我兜里還有山楂餅乾。」韓曉攸高興的說著,「不過,誰齣節目還帶乾糧的。」
「大家注意了。」徐軍從卧鋪上伸出腦袋,「我這裡有袋乾糧,不過你們要是想要的話就要通過我們的遊戲,只有得到冠軍的人才可以有權利分配這袋子乾糧,不過,閻煜寒和稚有乾糧,所以他們就不用參加了。」
「什麼遊戲?」
「很簡單,就是嘴裡咬著檸檬猜句子,只有猜對了才可以拿下來,如果全組都通過了,那麼你們則需要投票表決殺掉他。」
「啊~,這麼殘酷啊,不過為了乾糧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