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情緒中的閻煜寒壓根自動屏蔽了外面的聲音,只是一心抱著懷裡的寶貝親吻著,卻不防身下的人聽到了聲音,立馬害羞的激烈掙紮起來,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狠狠的咬了閻先生的舌頭一口才救了自己,「放,放開我啦,王越來了!」
「王越?!」閻煜寒的眉毛一皺,他可不喜歡這時候稚姑娘的嘴巴裡面透露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看來他還是不夠努力啊,於是又把小丫頭拉回自己的懷裡禁錮好,親親她的嘴角,「你提他幹什麼?乖~,我們繼續~」
「繼續個頭啊,我說是王越馬上就進屋了!」稚姑娘伸手擋住閻煜寒的嘴巴,伸腳踢踢身上不願意離開的男人,「你快起開。」
「閻,你在裡面嗎?我可要進來了!」王越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還帶著點嘚瑟。
儘管閻煜寒是真的很不願意離開,可是看著小丫頭嬌媚風情的樣子,他又十分的不捨得讓別的男人看見,皺著眉頭把小丫頭抱起來整理好衣服,眼神卻是很不善的對著外面的人低聲道,「你要是現在敢進來,你就死定了。」
「我有事。」王越的聲音像是忍著笑一樣。
「客廳等我!」閻煜寒看著小丫頭眼圈亮亮的樣子,再看看自己,這那是能見到外人的時候,於是陰沉沉的對著門口說著。同是男人的王越立馬瞭然的點頭。
「好,我在客廳等你哦。」
隨著腳步聲的遠去,稚姑娘緊繃著的身子放鬆了下來,伸手掐了閻煜寒的腰眼軟肉一下,「都怪你,他肯定是聽見了。」
閻煜寒被稚的動作弄得一點都不疼,反而是眼神暗了暗,抓住小丫頭又是一通吻,然後聲音沙啞的放開她,「再招我,有人也跑不掉。」
稚姑娘被他赤裸裸的眼神弄得尷尬不已,拿手捂著臉,「你,真是……」
「好了,我先去洗個澡,你先別出去。」閻煜寒眼睛溫柔的看著稚,大手摸摸她的小臉,看到她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我很快的,你換件衣服。」
「恩。」稚姑娘點點頭,眼睛掃過閻煜寒身下的小帳篷,當然知道他是去自己解決問題去了,只要不是涉及到他福利的問題,大部分時候,閻煜寒還是很貼心細緻的。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閻煜寒一身清爽的牽著稚從樓上下來,要不是他看著王越的眼神太過陰沉的話,兩人在一起倒是一副賞心悅目的山水畫一樣。
「你找我什麼事!」閻煜寒把稚安排在沙發上,自己坐到她身邊,然後聲音硬邦邦的問道,大有一副你要是沒事兒就死定了的意思。而稚一直認為王越有聽到過他們之間的對話,所以小臉一直紅紅的不願意瞅他。
「你還別生氣啊,我還真有事兒。」王越定了一會兒,「閻蕊找到了。」
「她找到就找到唄,找我們幹什麼?」閻煜寒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王越,「你不會以為閻蕊還跟我們閻家有什麼關係吧?」
「找到的是她的屍體。」
「什麼?閻蕊她死了?」稚姑娘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前幾天她還囂張著找事來著呢,「她怎麼死的?」
「死得很慘,身體的傷痕慘不忍睹,眼珠子也被挖掉了,她死前受到了莫大的折磨。」王越想到看到閻蕊屍體的時候,他都不敢相信那是閻蕊。
「那又關我們什麼事?你這個事情應該找警察吧。」閻煜寒把手搭在稚的肩膀上說著,「而且你知道我很忙,稚也是沒有時間管這些事情。」
「他們懷疑是王雅軒乾的。」王越說出了原因,「閻蕊死的時候身上除了傷口沒有留下別的痕迹,但是她手裡卻抓著雅軒給她的東西,而且之前有人目擊到她和雅軒吵架來著……」
「這些也不算什麼證據,充其量就是懷疑嘛,你把王雅軒保釋出來再說唄。」
「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裡。屍體不止閻蕊一個,還有另外十具屍體,手法都相同,目前沒有任何的線索,所以雅軒將被作為重點嫌疑犯,禁止保釋。」王越早就叫王雅軒不要找人那個叫閻蕊的了,這麼多年,只要是招惹到她,就沒好事,現在臨死了還坑了他一把,不過死者已矣,而且她又死得那麼慘,他又能說什麼呢。
「十具屍體?怎麼都沒有人報失蹤的嗎?」稚姑娘和閻煜寒一樣的疑惑,死了十個人居然沒有一點風聲,在這個社會可真的太不正常了,「屍體全是最近的么?」
「這個我不太清楚,所以想要找你們幫忙,關於這些我一竅不通,你們兩合作辦了之間的好幾個案子,於公於私,我都相信你們。」王越要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來麻煩稚他們,可是王雅軒是一個藝人,如果他在裡面的時間待得長了,不管以後真相是怎麼樣的,只要在有心人的渲染下,他的名聲就算是毀了。
「哦,我知道了。」稚和閻煜寒的身份讓他們可以任意的插手任何一個案件,當然前提是他們有著決定公正公平的辦案心理。
「走吧,我去拿衣服,王越你開車。」閻煜寒低頭看了稚一眼,然後站起來說道,他知道稚心理其實一直就對王雅軒有一些愧疚的,畢竟這個男人把自己的少年期和青年的期的愛念都給了她,而且他對稚也是多有照顧,不管哪方面願意,作為稚的男人,他都不能不管這件事。
車子很快到了警局,高伊凡他們也是對他倆很是熟悉了,對於他們的到來也是意料之中,幾乎是交接一樣,很快就把人領到了解剖室,一進去就一股濃郁的醋味撲面而來。
「這麼重的醋味?」稚穿著淡藍色的解剖服問著身邊的丁法醫。
「這幾具屍體都是泡在醋缸子裡面的,好像腌制過一樣,所以身體保存得比較好,可是屍體上的痕迹也基本上就沒有了,臉上的傷口也沒有留下多少。」
「日期你們能確定嗎?」
「暫時還沒有確定,因為屍體的情況都差不多,所以我們這邊想要通過失蹤人口來輔助一下調查,不過要是你在話,就好處理了。」丁法醫現在可是把稚當做是標杆一樣,在他的意識裡面只要是稚出馬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稚腳步一聽,側目看了丁丁法醫一眼,「沒有問題會不是問題,區別的只是心思是否細膩而已。」
「沒有問題會不是問題,區別的只是心思是否細膩而已,這句話我得記下來」丁法醫喜滋滋的在本上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