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琳睜著眼睛守在電話旁一動不動,剛剛醫生跟她說關媽媽和關爸爸的情況都不樂觀,尤其是關媽媽的情況更糟,可是她交了錢去病房的時候,關媽媽的情緒就很激動,所以醫生建議她離開這裡,但是關琳又不敢走遠,於是只好等在護士站的位置守著電話。
急救室內,主治大夫看著病人很不穩定的心電圖,連忙轉頭豐富身邊的助理,「病人血壓下降,準備打強心針,去血庫領取B型血漿。」聽到他話的護士連忙一掃剛剛有些呆愣的樣子,快步離開了急救室然後不一會兒就拿回了一袋子的血漿,醫生滿意的看了小護士一樣,眼生的小護士,可是眼力價不錯。
快速的給病人掛上血漿,主治大夫又開始操刀手術,可是進行到一半,只聽到『叮~』的一聲,「朱醫生,病人心跳停止了~」朱大夫連忙翻看著病人地眼睛和心跳,最後無奈的蓋上了白布,「記錄,19點25分,病人心跳結束,正式鑒定為死亡。」
關琳端坐著腿有些麻,小腹也是憋著厲害,還墜墜的疼得厲害,問著小護士借了一個小『飛機』,看著那沒有響的電話,於是站起來去了一旁的衛生間,打算先解決一下生理為題。
「哎,你聽說了嗎?」
「什麼?」
「關琳啊,那個明星,她爸爸媽媽都進醫院了。」
「啊,這麼倒霉啊~」
「是啊,你說著關琳以前也算不錯了,可是自從跟稚女神撞上,她這就沒有好過,難道這既是大家說的相剋?」
「相剋?!不能把,她們之間又不是什麼姐妹的關係,好像還不熟。」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跟你說啊,這稚女神和關琳可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聽有人說啊,在關琳正紅著的時候就已經和稚女神搭過戲,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孩子,而關琳卻是大明星,可是那次啊~」女人的聲音故意很神秘的拉長。
「那次怎麼啦?你快說快說。」
「那次稚女神一場戲就把關琳給震住了。」
「哇,女神這麼厲害啊!」
「誰說不是呢,當時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你想想啊,要是正常情況下這事會發生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內幕?」
「我是聽說哈,稚女神當時給關琳下降頭了,她的命格和關琳的相剋,於是就給關琳下了降頭搶奪她的運氣,誰知道真假,不過我朋友說得挺玄乎的。」
「啊~,要真是這樣的話,關琳可真可憐了~」
「唉,行了,可不可憐的那也是人家的事,我們今天還要加班才真可憐呢,都快沒時間吃飯了。」兩人說著話就離開了衛生間,關琳從裡面出來,臉色陰沉不已,對於這件事要是以前她肯定會覺得玄,但是現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突然好像為所有的事情找到了一個出口,如果是真的,那麼她現在的一切是不是應該是她的?!如果是真的,那麼她恨她是不是也理所當然,她希望是真的!
關琳心事重重的回到護士站,見到那個小護士急匆匆的樣子,心裏面咯噔一下,「有電話找我么?」
「哎呀~,你去哪了?不是去衛生間嗎?你媽媽……,你自己趕緊過去吧。」
「媽~」關琳聞言腦袋一響,跌跌撞撞的就去了急救室,當看到那被白布蒙起來的人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是被自己給氣死的啊,明明剛剛她還那麼健康的訓斥自己,可是這人誰啊?!「不,她不是我媽媽~」
「關小姐,您母親是突發心肌梗死,本來概率就低,再加上她身體素質還不好,您節哀~」
「節哀,你什麼意思?我媽媽還好好的你拿布蓋著她幹什麼?!拿開!拿來。」關琳猛的把布掀開,看著底下那張一直微笑的看著她的臉變得青紫,那不是她的媽媽!關琳突然轉身就跑了,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
關琳就一直跑著,到門口看到那金色的陽光,她才感覺這個世界是溫暖的,她從門口一下子跌在地上,手肘的刺痛告訴她這不是夢,是真的一切!
「媽媽……」關琳自己把自己蜷縮起來大聲的哭了出來,再不哭她就要瘋了。
「你沒事吧?」一個女孩遞給她一張紙,「你手出血了~,你家人呢?」
「沒有了,都沒有了。」關琳哭著說著,她現在真的需要一個肯定的語言。
「什麼沒有了?你~家人不在了!你爸爸還是媽媽?」
「你不要說話了,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你是在看我笑話嗎?還是在可憐我啊。」關琳聽到女孩提到了家人才想起來爸爸還在手術呢,我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你是誰啊?」女孩結巴的看了關琳一眼,這個女孩是誰啊。
「我是關琳。」
「關琳?!你,你就是那個被人下了降頭的明星。」女孩震驚的說著,最後好像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我只是聽別人說過。」
「沒事兒,反正大家都這麼看這件事。」關琳看了一眼女孩身上的衣服,「你是這個醫院的護士?」
「是啊,怎麼啦?」
「你幫我去看看我父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好的。」女孩說完就跑了進去,不一會兒就出來了。「你父親的身體還可以,不過因為腦血管的事情,他以後的身體會弱一些的,照顧上也需要耐心。」
「我知道了,謝謝~」關琳聽到女孩的話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身體差一些。
「唉,你也不要難過了,人走了又不是你想的。做人要向前看嘛,就像我,爸爸媽媽不不在了,現在還不是一人好好的活著。」
「可是我不一樣,我最近很倒霉。倒霉得就像是你們說的我的所有運氣都被拿走了。」關琳有些頹廢的說著。
「那你就拿回來運氣就好了啊。」女孩理所當然的說著。
「拿?這個也能拿回來嗎?!」關琳不確定的說著。
「這個能拿走當然就能拿回來,而且像這些東西都是相互的。你越不好她就越好,相對的,她不好了你就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