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薛家的鬧心,閻煜寒和稚正在計劃著出去踏青,也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就牽著狗狗到後面的林子裡面去轉悠轉悠,閻煜寒往隨行的旅行包裡面裝著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邊轉頭對著正在跟狗狗玩的稚說話,「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野莓子和獼猴桃成熟的季節,到時候我們去摘點,回來我給你做水果凍吃。」
在吃著秋葵脆的稚聞言眼睛一亮,咔嚓一口咬掉秋葵尖,「好啊~」
閻煜寒看了一下稚的衣服和鞋子,確定都完美了以後就拉著稚出門了,因為就在附近,所以他們也沒有坐車,只是徒步就走了過去,稚的性子原本就有些宅,像這樣兩個人一起出門散下步是閻煜寒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稚平時事情多,所以倒也沒有強行的要求過。
大大的金色狗狗在山間撒歡的跑,一會兒追追鳥一會兒追只兔子的,稚笑著看著那解放了的大狗,笑得不行,「你看安迪的樣子像不像是監獄的人放風時的樣子?」
「像~」閻煜寒始終牽著稚的小手,兩人像是新婚夫婦一樣愜意的走在山上。
「汪汪汪汪!」突然安迪大聲的對著草叢叫著,還不時的往稚這邊看。
「那邊有東西。」稚看了閻煜寒一眼,這樣隱蔽的地方不會是死人吧?「我們去看看~」
撥開草叢,就見到一個瘦弱的女孩死死的趴在地上,死人?稚仔細看了這人一眼,確定還有呼吸,「這裡有個人,我們要不要救她?」
「你高興就好~」閻煜寒淡淡的說著,雖然之前他是軍人,但是他是特種兵,對於生死看得本來就比別人淡,而且稚當年的事情對他衝擊很大,所以現在他對於別人尤其是女人可沒有什麼憐憫之心,誰知道她們到時候會不會就心大了。
「那你打電話~」
「好!」閻煜寒立馬撥通了電話,「在龍虎山這邊有一個傷員,女性,嚴重脫水,對,半山腰的位置。」
「那我們要等著嗎?」稚伸手撥了撥女孩,在她眉心和耳後的位置捏了幾下,預防她嚴重脫水引發心肌梗塞,然後拿起水壺往她嘴裡灌了一點水,見到女孩掙扎著要睜開眼睛,稚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還好嗎?」
張小安張張嘴,知道自己不是被村裡人抓到了,於是放心的暈了過去……
稚看著她的樣子,把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把了一下脈,就是身體有些虛弱,倒是沒有什麼大事情了,不過她肚子裡面的倒是個問題,看這小姑娘的樣子也就十六七歲,怎麼就……
「我們走吧~」閻煜寒見到稚在張小安身上摸來摸去,心裏面酸溜溜的不得勁,於是想要拉著稚繼續走,「急救的人一會兒就到了,我讓安迪看著她,我們繼續走。」
稚瞅了地上的人一眼,確實也沒有什麼事,要是等著別人來了,少不得又要解釋一番,想了想還挺麻煩的,於是就跟閻煜寒一起離開了這裡,不一會兒當急救的人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隻健碩的大狗老實的守在傷者身邊,本來他們以為這狗是和傷者一起的,沒想到那狗見到有人來了,好像完成了任務一樣哧溜一下就沒了蹤影,弄的眾人驚詫不已,這狗狗是成精么?
深山處的稚感覺自己的褲腳動了動,低頭果然見到安迪正沖她搖著尾巴,她笑著把一把小獼猴桃塞到安迪的嘴裡,它也不嫌棄有細毛,吧砸吧咋的就吃掉了,稚摸摸它的大腦袋,誇讚的說著,「安迪今天真乖~」
「嗚~汪!」安迪尾巴搖得更歡實了。也不用稚動手,而是自己也鑽到了草叢見面去咬桃子吃!
她笑了笑,然後又安心的摘果子,不一會,稚的衣角又動了動,稚嘴角勾勾,「安迪~,不能這樣啊~」
「汪~」一聲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是?稚猛地低頭,果然見到閻煜寒蹲在她身後,面前放著一個籃子,裡面滿滿的野生莓子和獼猴桃,正討好的看著她,一臉求虎摸求誇讚的表情。
「……」稚一囧,這個和狗爭寵的男人是誰!
閻煜寒見稚囧囧的看著自己也不動手,委屈的癟癟嘴,「為什麼安迪完成任務有獎勵,我卻沒有,一點也不公平,你偏心!」
閻先生控訴的話讓稚姑娘的腦門瞬間滑下黑線,「閻煜寒,安迪是狗狗!」
「哼,我連狗都不如~」得,不說還好,這一說,更委屈了。
「……」稚心裡的小人一腳踹翻桌子,你一個快奔四十的男人非要和一隻狗狗計較嗎!「你是閻煜寒,你不覺得丟人么?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你。」
「哼!我是閻煜寒,也是你丈夫,可是你對我沒有安迪好,這不公平,而且,別人怎麼說關我什麼事,我媳婦摸我天經地義,可是寶寶,你為什麼不摸我,你是嫌棄我了么?」閻煜寒可不管面子不面子的,只要媳婦不嫌棄他,裸奔他都願意,不過前提是只能媳婦看!
稚姑娘沒有辦法只好伸出手在閻先生的腦袋上摸了摸,說了一句牙酸的話,「真乖~」
「我一直很乖的,從以前到現在還有以後我都會很乖!」閻煜寒拉著稚的手把她抱進懷裡,說著另一個意思的很乖。
稚被抱著沒有說話,自從米國回來,她白天和閻煜寒在一起,晚上的夢裡更是和閻煜寒窩在一起,可能是習慣,她現在並不排斥他的親近,而且她這個人在感情上面也懶,閻煜寒說是她丈夫,她相信他不會說謊,所以稚現在想的不是怎麼和他解除關係或是費心選擇其他的人,而是用這個身份試著去嘗試兩人適合不適合生活在一起,事實證明,她並不討厭他,甚至是有些好感的,但是也僅僅是好感罷了,不過有一件事情她有疑問,「閻煜寒,你最近是不是也在做夢?」
閻煜寒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了稚,「是的。」
「能告訴我是什麼嗎?」
閻煜寒低頭看著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應該是在米國的時候墨南雪那次種上的,從那以後我好像就覺得了一種聯繫,我們的情緒會相互之間微微有些影響,後來,我找人研究了一下,這個類似於桃花蠱,我這個是子蠱,你那個應該是母蠱,我沒有告訴你,因為我真的很開心,我們之間可以多一點聯繫,這個聯繫是別人沒有的,只有我。」閻煜寒當然不會傻傻的把所有話都說出來,九分真一分假,他摟著稚的手又緊了緊,「其實不管有沒有有這個,我的身心都只會屬於你一個人,不是汝寧願死!」
「你這又是何必!」稚微微嘆了一口氣,桃花蠱的話,母蠱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子蠱如果對不起母蠱的話,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而且這個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桃花蠱,因為連她的金蟬蠱都沒有發現的蠱能簡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