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朱娜心煩躁的走來走去,床上躺著的是一直在昏迷的墨南雪,婚禮就在這後天,她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參加婚禮吧,可是自己的母親卻想不出辦法來幫助自己,越想越煩躁,她就直接沖著自己的母親埋怨,「你永遠是這個樣子?我怎麼會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當初要生下我!」
「娜心~」朱寧寧被自己的女兒埋怨心裏面也很難過,當初剛生下孩子那會兒,她因為各種不順利的原因對娜心沒有什麼關注,甚至有時候希望自己從來沒有生過這個孩子,等她想起來彌補母女之間的關係的時候,這種疏離已經產生了,她不怪女兒這樣對待自己,她只是不想她再受她曾經受過的傷害。
「我從小到大都是自己養活自己的,也沒有求過你什麼,可是你呢,就這麼一件事還這個樣子推遲,你還是我的母親嗎?」朱娜心知道母親肯定是有辦法的,自己的父親,那樣堅毅的一個人還不是被自己的母親算計有了她,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就不幫助自己。
「既然這樣,媽媽就幫你一把吧,只要你不後悔。」朱寧寧臉上閃過一抹決然。
「我不後悔!」朱娜心現在想的就是一定要得到墨南雪,哪還管得了別的。
「你把情種拿出來。」朱寧寧盤腿坐在沙發上催動著身體裡面的本名蠱,不一會一隻通體翠綠的蟲子就從她身體裡面爬了出來,朱寧寧臉色蒼白如紙,「快,拿過來!」
朱娜心看到自己母親的樣子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可是想到自己以後的美好生活,嘴巴動了動終是沒有阻止,然後把瓶子放到了母親的面前,只見她手抓住那個碧綠的蟲子一使勁,就有綠色的液體從指縫裡面流出來滴到瓶子里,「我用本命蠱的生命元浸染子母情種,現在就喚醒它們,你把母種吞下,然後把子种放到墨南雪的身體裡面就可以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
朱寧寧的話讓欣喜的朱娜心手一頓,「你怎麼啦?沒事吧?」
「沒事兒~。」朱寧寧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就連嘴唇都是白得不行。
「我先讓大夫看看你吧,我看你的樣子不大好。」
「不用了,我自己身體我自己知道。」本命蠱已毀,她是活不了幾天了,本來還想再陪她一段時間,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不過能見到女兒開心幸福,她也算是安心了。「你快把子母情種種進去吧~」
朱娜心把墨南雪的胸口劃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小心的夾起子種就要往墨南雪的胸膛裡面放,『砰』的一聲,緊閉的門被一腳踢開,朱娜心感覺手一麻,就見到腕處插了一根銀針,然後整個身子就被一股力推開,閻煜寒拍拍手,碰了這個不是寶寶的女人還真是噁心,待會兒一定要去洗洗手,不過稚剛剛的動作還真快,基本上他推開女人的時候她的針就紮上了。
閻煜寒看著那個昏迷在床上裸著上身的男人,想了想揪起一旁的襯衫給他穿上,閻先生當然不是因為跟墨南雪兄弟情深,只不過是小氣的不想讓稚看到別人的身體罷了。
「你~你們是誰?為什麼打我女人?」看著躺在地上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有起來的朱娜心,朱寧寧很想跑過去幫助她,可是自己現在也是強弩之末根本使不上勁,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現在也只有期待那個子種種了進去,以剛剛的情況,應該是種進去了吧。
「我們是誰?你算計我家人的時候怎麼沒有調查明白我是誰?」稚看著地上那對狼狽的母女,絲毫不覺得他們可憐,因為自己的私慾陷害別人,就得有著被報復的覺悟。
「啊,你是南雪妹妹呀,你是真誤會了吧,我們家娜娜馬上要和南雪結婚了,這南雪病了娜娜著急就拿了一些秘方葯給他用,你看你剛剛進來就動手,這不是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嗎?」
「是嗎?」稚越過朱寧寧居高臨下的看著朱娜心,以為她不知道這對母女的算計嗎?「你手裡拿的是秘葯,給我看看。」
「不要,我告訴你我是你嫂子,你怎麼能這樣的對待我,我倒要問問你哥哥是怎麼教的你。」朱娜心握緊手中的瓶子,就要往自己嘴裡倒,「我就是毀了也不會給你的。」可是倒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朱娜心愣愣的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瓶子,母種去哪了?丟了么?
「你是在找這個嗎?」稚手裡捏著一個細小的東西,晶瑩碧綠彷彿還在一動一動的,「你告訴我這個蠱是什麼秘葯?恩?」冷冰冰的聲音讓朱娜心張著嘴,害怕的想往後退,但是身體卻一點也動不了,她怎麼知道這是蠱!。
「不是,這個不是我女兒放的,是我,是我的主意,你放過我女兒,求求你。」朱寧寧跪在地上磕頭,「都是我的主意,我女兒是被逼的。」
「是嗎?」稚搓了搓手中的小東西,聽著朱寧寧的話動作頓了一下,「那又怎麼樣?是你或是她有什麼區別?都是在算計我的家人,你也不用求,你們誰也跑不了。」
閻煜寒站起來似是無意的握住稚的手往自己身邊帶,「別跟她們在一起容易被污染,這些臟活就交給我吧,你看看墨南雪去。」
「恩,我知道了~」稚姑娘被閻煜寒猛然那麼一帶手指微麻了一下,針頭不小心扎進了手指一點點,手心的那個小東西也被捏成了小粉末,她看了一眼閻煜寒,「把人留給墨哥哥自己處理吧。」
稚查看著墨南雪的情況,居然是中蠱了,索性還不嚴重,她手裡有金蠶蠱王,才放出來那個小小的桃花蠱沒幾下就屈服的從墨南雪的鼻子裡面爬了出來,她看了朱娜心一眼,這樣的女人看起來柔弱清秀沒有攻擊力才讓墨哥哥中了招吧,要是一般人可能早就被控制住了,也就墨南雪因為意志力強卻硬生生的抗了下來,不過也因為這樣才受不住而昏迷,哎,都說漂亮的女人危險,其實男人也危險啊,你看看,這墨哥哥不就被女流氓給算計了嗎?
「你嘆什麼氣?這墨南雪要不要送醫院?」閻煜寒在稚的身後說著,眼中流光溢彩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不用,哪個醫院有我這麼好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