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煜寒看著身旁歪著腦袋睡過去的稚姑娘,淡綠色的針織衫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襯著鎖骨優美如展翅的蝴蝶一樣,她的腰身一直就很細彷彿不堪他盈盈一握,視線順著腰身往上打量是她發育得極好的胸脯,鼓鼓的呼之欲出,彷彿想到之前看到的美景,閻煜寒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他的目光移到稚精緻的五官上面,特別是那橘粉色的唇瓣好像桃花瓣一樣微微的張著,立刻就想到了把唇瓣含在嘴裡時那又香又軟的感覺,閻煜寒眼神一暗,低頭就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瓣,汲取著她甜美的味道。
不慎被大灰狼惦記上的小白兔不知道是不是被騷擾的不耐煩了,小手一揮,似乎是想把煩人的蒼蠅趕出去,然後砸吧了幾下嘴繼續她酣甜的夢鄉。
閻煜寒勾起一抹淺笑,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蜻蜓點水的啄了一下,他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又覺得不滿足,復又低下腦袋含住了粉唇,輕柔輾轉的舔吻著。
「唔……」稚的呼吸有些不暢,小扇子一樣的睫毛顫動了幾下似乎有醒來的意思,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個碩大的腦袋蹭在自己的臉上,心裡一驚反射性的伸手擋住來人,「你幹嘛?!」
「到了,我把安全帶給你打開。」閻煜寒『吧』的一聲按下安全帶的扣子,然後打開了車門,走到另一面去把稚這邊的車門也打開,「走吧~」
「哦~」稚迷糊的答應一聲也下了車,奇怪的摸了摸唇瓣,奇怪?她怎麼覺得嘴巴腫腫的呢?難道是昨晚上睡太晚上火了。
閻煜寒看著稚迷茫的樣子嘴角勾了勾,眼神迷離,面色粉紅,橘色的唇瓣也是微微的腫著,現在她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人疼愛過,除了丫頭自己一臉無知以外,其他人可是都是一副瞭然的樣子的,閻煜寒伸手把稚往自己懷了帶了帶,「小心看路~」
「哦,謝謝~」稚看了眼院子牆邊堆著的裝修材料,剛剛要不是閻煜寒拉了她一下,她肯定就一腳踏進那散開的牆面漆上了,手裡被塞進去一個小盒子,稚低頭一看,是一盒薑汁話梅干,拿出一顆放進嘴裡,酸中有些辣的味道瞬間讓精神回了腦子裡面,「唔~,你也來一片。」稚捻起一顆遞給閻煜寒,卻感覺手指一熱,他居然直接張嘴就著自己的手把話梅干吞進了嘴裡,「你……」稚看著自己餵食的手指濕濕的,有些微愣。
「怎麼啦?」閻煜寒低頭看了一眼小丫頭,「不舒服么?」
「沒事。」稚想著自己興許是誤會了,閻煜寒那樣的冰山男怎麼會無緣無故占自己便宜呢,低頭的小白兔沒有看到大灰狼得逞的奸笑。
「稚協查,閻教官你們來了!」高伊凡見到一對璧人似的倆人眼睛一亮,「現場有些詭異,所以我讓他們什麼都沒動,這個案子是早上他們鄰居報的案,一開始她見到門沒關,以為屋裡有人結果進來的時候就發現的死者。」
稚他們進到院子裡面的時候就見到了一個胖乎乎的老太太,看起來人很熱情隨和,但是此時只是有些獃獃的看著稚他們,可見是有些被嚇到了,「李阿姨,這是我們的協查,她有些問題要問你。」
「哦,你們問。」李阿姨手裡拿著一杯酸棗茶,是高伊凡讓人給她買的。
「阿姨你早上為什麼要來死者家裡啊?這門開著你也不能隨便進來啊。」
「我可不是隨便進來的,是昨天晚上小欣說她今天有朋友過來吃飯,讓我今天早上來叫她一起去菜市場的,我早上起來看到門已經開了還以為小欣丫頭已經起來了,所以就直接進了屋,誰知道會是這樣,警官,你一定要抓到兇手,那肯定是一個變態,小欣丫頭平時人文靜,除了上班上學就呆在家裡,要不就是來我那裡學裁縫,一定是兇手看她一個姑娘家才害了她的,我們這裡多少年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李老太太一臉的義憤填膺,又是傷心又是難過,她老伴去的早,兒子跟兒媳婦去了國外,她不習慣就自己一個人在老宅里,小欣丫頭人好,很合她的眼緣,平日裡面處的也好,所以她一直是把小欣當做自己的孩子的,哪成想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阿姨,這小欣平時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么?」
「要好的朋友?有幾個關係好一點的同學,但是也只是來過一兩回,倒是她那個養父母的哥哥經常過來要錢,還打了她好幾次。」
「養父母?」
「是啊,小欣是一個孤兒,結果被收養也沒有找到好人家,這哪是收養孩子啊,明明就是養的奴隸,沒見過年輕力壯的一家子還要個小姑娘養的,小欣丫頭每天除了上課時間久都在打工,這就是這回休息了一天,說是有朋友來,也沒說是誰,但是看她的樣子很是高興。」
「哦,那謝謝阿姨,我們有問題會再問你的。」高伊凡笑起來的樣子很有親和力,李阿姨見狀也是直點頭,「有任何問題你就直接叫阿姨就行。」
稚似笑非笑的看了高伊凡一眼,「小子行啊,都快成婦女之友了。」
「……」高伊凡聽到前面一句剛高興一下,結果不到一秒就被後面一句射中了膝蓋,他可不可以不要這個奇怪的稱號。
幾人進了屋,裡面的擺設都很簡單,一看就是女孩的單身住所,屋子的結構也是典型的老四合院樣子,外屋是洗漱和吃飯的地方,裡面隔出來的就是一張床,有些發黑的床架,白色的床單和床罩,女孩穿著白色的裙子跪在床前,雙手被細小的線穿在一起,好似一個合掌祈禱的姿勢,頭微微的低著,慘白的小臉好似教堂裡面的小天使一樣,背後的皮膚被利落的分割出來穿上細線形成了一對翅膀的樣子,這是祈禱中的天使!
稚上前看了看整個跪著的屍體,表面沒有外傷,唯一的傷口就是那背後打開的兩扇皮膚,從傷口上來開,刀法很精準,沒有猶豫就一氣呵成了,慘白的血肉裡面沒有血液流出來,說明他在做這個的時候死者身體裡面的血液就已經沒有了。又是血液,難不成這是兇手的第三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