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未央宮內,王雅軒飾演的劉興正斜坐在美人榻上,似有探究的看著前面那個懵懵懂懂的美人,白玉為肌冰為骨,雖然她還是那一身嫩粉色的舞服,但是安靜下來的她卻有著另外一種誘人的味道。
夏兒轉頭看向紗幔裡面,似乎有人在裡面,看著空蕩蕩的宮殿,剛入宮門的女孩有著好奇,更多的卻是為了保命而深入骨髓的謹慎,「你不用這麼小心~,這裡沒有別人。」
劉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夏兒的身後,輕嗅了一下她身上誘人的香味,然後一把就把夏兒抱了以來,入懷柔軟的觸覺讓他滿意的把人往自己的懷裡揉了揉,然後大步走到了龍床邊上,「不願意?」劉興看著夏兒只是睜著迷茫的眼睛看著自己,清澈如綠寶石的雙眸裡面並沒有任何的愛戀和情動,破天荒的問了一句,作為中興之主,女人要了便要了,他什麼時候問過別人的意願。
「嗯,你是皇上?」夏兒的聲音軟糯清脆,此時身上掛著粉紅色的垂紗,露出修長的大腿和一側潔白如玉的肩膀坐在劉興的大腿上,小手嬌弱無力的攥著他肩頭的衣服,櫻唇微張,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著劉興。
此時的王雅軒心裏面跳動絕對比作為新人的稚來得快,因為現在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王雅軒還是劉興,自己懷裡面的是劉興的最愛夏昭儀,還是他王雅軒的最愛,看著這樣在自己懷裡的女孩,他滿腦子都是那一天,稚醉酒了的那一天,那一天……
「你不怕我為了報仇殺了你嗎?」夏兒小指微微的勾了一下他散落下來的頭髮,「你知道我是誰?你,不怕嗎?放著這樣的我在身邊你還要嗎?」
「要!」劉興將唇貼在了夏兒精美的鎖骨上,摟著她腰側的手緩慢的游弋著,入手的感覺讓他的心頭微震,膚如凝脂還帶著淡淡的香味,劉興眼神朦朧而又深邃,他的手終於到達懷著女子的胸側,忽然他猛地一翻身,將夏兒壓在身下,然後一手慢慢的滑上她的大腿,讓她白嫩如玉的腿勾上自己的腰~
「皇上你~」夏兒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某個貴族的女人或是玩物,但是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殺害她全族的男人,還沒開口的話被人堵住了口,男人強硬的敲開她的牙床,然後某個軟軟的東西就鑽了進來,稚的瞳孔縮了縮,劇本裡面有這個?!
床幔飄下,隱約間還能看到男人趴在女子身上起起伏伏夫人動作……
「陸昭儀您不能進去,聖上吩咐了誰也不能進去~」孫如海公公的聲音隱隱的傳來,期間還夾雜著陸昭儀的幾句呵斥之聲,「您不能進去啊~」
「我不進去?你知道裡面的是誰嗎?罪臣之女~,皇上和她呆在一起,出事了怎麼辦?滾開!」陸昭儀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說辭,相信聖上看著自己今天生辰的面子上一定不會怪罪自己的,今天她一定要把皇上叫回去,要不然以後在這宮裡面,她還怎麼立足!伸手推開門,裡面糜迷的味道便鑽進了鼻子裡面,陸昭儀心裏面一怔,難道裡面已經……
紗幔裡面,男人的動作顯得異常的激動,連那粗重的喘息聲都無不在暗示著他對裡面人兒的滿意,陸昭儀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在眼中轉了幾圈才從眼角流下,「昭儀,請你不要為難奴婢了~,請回吧~」
「主子,回去吧~」嬌奴也跪下,「他是皇上啊~」
陸昭儀面如死灰的往回走去,她剛剛聽到皇上興奮的叫著身下的女子嬌嬌,倆人床笫之歡時他從來都是冷靜的好像在處理公務,哪怕自己再怎麼勾引他,可是剛剛他居然親吻著那女人,然後還情動的喚她嬌嬌,他甚至連自己站在那裡都沒有看見!
「主子?」
「嬌奴,我不能讓她成長起來~,她,必須死!」
嬌奴把腦袋埋進胸口,主子要做什麼不是他們能聽到的,這是在宮裡面生存下去必須要知道的法則。
一場床戲,對於現今的娛樂圈來說只是小兒科的床戲卻因為那身臨其境的表演而看得整個劇組圍觀的工作人員直吞口水。
「OK,cut!」馮導終於喊了停,床幔裡面的人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稚推了下壓在身上的王雅軒,卻不妨他一下子壓住了自己的手,「嗚嗚嗚嗚~」稚掙扎了幾下試圖讓他齣戲,但是王雅軒似乎有些陷入進去太深了,自己越掙扎他的動作就越緊密。
「嗯~」王雅軒感覺自己的舌頭被咬了一口,睜開迷濛的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他才感覺出來自己是在演戲當中,淡定的擦掉嘴角的血跡,在現在男士心照不宣的對視中去了更衣室,其實王雅軒一點也不平靜,他現在的心裏面猶如萬馬奔騰一樣,丫頭的滋味太美好,他嘗一次就銘刻在了靈魂裡面,今天再碰到,讓他整個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她是稚!她才是自己愛著的姑娘!那麼那個閻蕊是誰!她為什麼長得和稚小時候一樣!各種想法充斥著王雅軒的腦袋裡面。
「你流鼻血了~」助理抽了幾張紙給他,「你先擦擦吧~,不過雅軒,你今天表現很好,我以為你拍不了床戲呢。沒想到你今天的表現真的是棒極了,我看著都以為是真的了。」
「嗯~」王雅軒沒有說話,他也希望是真的,在那一瞬間,他真的希望這是真的,他是那個帝王,高高在上的權力,不顧一切擁有自己心愛的女人。
「你怎麼啦?不高興啊?」
「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王雅軒沒頭沒尾問了一句。
「她叫稚啊,你傻了?她的助理叫墨南雪。」
「墨南雪?稚?那閻蕊叫什麼名字?」
「閻蕊就叫閻蕊啊,你是不是最近累了?」助理傻兮兮的摸了摸王雅軒的頭,「沒有發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