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那邊真的沒有危險嗎?」西澤還是不放心啊,華夏不是有句古話嗎?妹行千里哥擔心,「那邊環境挺不好的,要不我在你的別墅那裡按上自動制氧氣系統?」
「不用,你不知道你妹妹是幹什麼的嗎?你呀,就在家好好的幫爸爸分擔責任就好。」打理一個大家族很忙,尤其是奧納西斯家,現在媽媽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慢慢的起步有了自己的規模,所以父親這段時間不但要顧著這邊,還得時不時的幫幫生手的母親,要不是有她的藥劑,估計身體早就受不了,而自己對生意沒有興趣什麼也幫不上,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哥哥了。
「恩,既然你決定了,那麼我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什麼時候保護好自己,不要像上次那樣……」想到什麼,西澤的眼神一暗,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墨南雪也狠狠地教訓了某人,但是他作為哥哥的一直就不甘心,沒能親手弄死那個雜種,還讓他帶著凱西那個女人跑了!
「我知道~,我會為所有人保重自己。」稚知道西澤在擔心什麼,但是她的工作有時候不可避免的會觸及到這些兇殘的罪犯,她不可能因為害怕而放過他們,其實在骨子裡,稚還是個對危險事物充滿挑戰的人,說白了,她就是那個好奇心爆棚的貓。
作為麻省的天才學生,最年輕的醫學教授和奧里森教授的得意弟子和繼承人,先不說她隱藏在身後的奧納西斯家和墨家,就是她的這點身份就夠外界窺視的了,如此年輕又優秀,嫉恨她的人不少,可是她從來不出門,住的地方又是私密性極強,於是有些人就把主意打到了稚的好友,圓圓身上。
那是稚姑娘大三的那年夏天,本來和同學去遊學的圓圓同學失蹤了,在尋找了兩天的過程中,警局沒有找到圓圓,卻在酒店圓圓開的那間房間暗室裡面找到了她一個室友的屍體,屍體上面塗滿了橄欖油和白蠟預防屍體散發出味道和流出血液,整個房間裡面就只有圓圓的指紋,當然還有幾枚是那死去的室友的,初步懷疑兇手是一個懂醫的死者的熟人,而失蹤的圓圓就成了那個嫌疑最大的人,幾乎大家都認為圓圓是因為畏罪潛逃了,但是當時還在中央安全國Y研究所實習的稚知道后推掉手中的事情趕了回來,以自身的爵位擔保,她說:「圓圓不僅是我的朋友,她更是我的家人,我了解她,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只要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我就相信她是清白的。」就是這段話後來被圓圓知道,整個人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第四天,在紐約中央火車站旁停著的一輛卡車裡面飄出的氣味,引起一名流浪漢的注意,後來割開緊緊捆著車棚的防雨布,打開后發現了裡面的女屍和失蹤了四天已經昏迷了的圓圓。
警察帶走了屍體和現場的證物,由於圓圓的昏迷,事情經過就沒有人得知,至於死去的那個女子,由於身份特殊,她是未婚,但是卻是某位高層的外室,本身她自己又是一位官員的女兒,所以就一直沒有對外公布,官方只是對外宣布是一個上流女子,並沒有查明身份。
女屍二十八九歲左右,從衣著打扮來看顯然是上流社會的姑娘,而且她還有三個月的身孕。身上的致命傷口是肚臍上的一個貫穿的傷口,現場也找到了作案工具,一根尖銳的BBQ燒烤叉,上面有圓圓的指紋和死者的血跡,當時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圓圓,但是她從找到就一直在昏迷,也沒有辦法為自己辯駁,稚第一回用自己的身份強硬的插手進來,本來這回涉及的事情稚作為圓圓的朋友是絕對不能插手的,但是由於奧利浦的極力保薦和奧納西斯家的壓力,最後雙方都同意讓稚和紐約警局一起辦理這個案件。
當時的圓圓用什麼辦法都沒法清醒,後來稚找上了Y研究所的所長,老所長研究后告訴稚,圓圓是被人深度催眠了,所以不到日子是醒不來的,而他們也不能對她進行反催眠,因為圓圓處於深度昏迷中身體是沒有任何感官的。在沒有圓圓供詞的情況下稚想要為圓圓翻案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事情一拖就是四天,所有的人證和物證都證明了圓圓就是兇手,因為不但兇器上有圓圓的指紋就是人證上也都說看見圓圓和兩名死者都有過衝突,而且是在死者遇害的那一天,受害者的家屬給當局施加壓力要求給罪犯定案,在警局拉扯的時候卻給稚看到了扭轉的契機。
兩名受害者都是死後塗滿橄欖油和白蠟,致命傷也是只有一處,從手法上來說很像是一個兇手所為,而偏偏兩個受害者又都認識圓圓,和她有衝突,案發現場也是只有受害者和圓圓的指紋,似乎是可以確定了圓圓的作案嫌疑,可是稚一直就懷疑這根本就是一個用來陷害圓圓的圈套,首先,一個酒店房間,而且是紐約的酒店,每天客流量那麼大,就算他們清潔做得再乾淨,也不可能只有兩個人的指紋,而中央火車站那個更是了,從監控上看,那輛藏有屍體的卡車曾經經過布魯克林大橋,然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方向盤上除了圓圓的指紋乾淨的沒有一點別的東西,如果是圓圓殺了人開車來到這裡,那麼為什麼最後圓圓把自己關進了車棚裡面一直沒有出來,也有人猜測說當時那女子是沒有死的,只不過後來圓圓進去給她捅死了,然後打上蠟,最後缺氧窒息,那就更說不通,圓圓在車裡面,那麼是誰把車外麵包了起來,可是沒有痕迹沒有指紋,所有的一切都被處理的乾乾淨淨。再者,圓圓的室友致命傷在胸口,幾乎是一刀斃命沒有受什麼傷害,但是那個年輕的孕婦卻是被貫穿了懷孕的肚子,生生慢慢流血而死的,說明動手的人對兩人的態度是不一樣的,也很有可能就是兩個相互認識的人同時動的手。
剛剛受害者家屬在拉扯中,稚注意到即使他們帶著鹿皮手套,被拉的人手中都會留下痕迹,那麼圓圓和那兩具屍體上面肯定會留下痕迹。
人的皮膚為二十八天一個周期,皮膚的彈性和自我恢復性讓人都忽略了皮膚的記憶功能,只要皮膚和肌肉還在,它就會對自己曾經接觸的東西,尤其是比較重力的東西留下記憶,兩女被謀殺的時候不可能不掙扎,而圓圓也不可能在被綁架的時候一點反應也沒有,所以現在就要找出皮膚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