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Y研究所的人是不是有特權可以不接受法律的限制?」稚面對的是KING,她看得出來他才是這裡管事的,「是否可以肆意的侮辱別人,是否可以隨便懷疑一個的德高望重的教授?是否因為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就可以隨意的挑起國家之間的戰爭?是否只要進入了Y研究所就可以為所欲為?」
稚的話無疑是把一個年輕人年輕氣盛的理由挑到了國家對立的位置,KING的臉色有些不好,這些年因為他們的身份在任何地方,也沒有人會這樣子不留情面的嗆他們,金也沒少侮辱那些老教授,哪個不是忍忍就過去了,「這個小姑娘說的太嚴重了一點吧,只不過是年輕人說話有些沒有禮貌而已吧。」
「哦,是這樣嗎?那我比他小,為什麼他要侮辱我?那我是不是可以正式起訴他?」稚一臉認真的看著KING,等待他的回答。
「其實也沒有必要,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年紀輕輕跟他計較什麼?他都可以當上你的叔叔了。」
「呵呵,那還真是好笑,年紀大的不能跟他計較,因為他年輕氣盛,年紀小的計較了就是不懂事,我想請問一下,什麼時候能計較?要是都不能跟他計較,那麼能不能給一個理由?難道他是智障還有有精神病人?我不計較可以,請你們出示他的病例證明!」稚姑娘一甩手,眼神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幾人,逗她玩呢,你尼采啊,世界的中心!
「教授,這是你的學生吧,這樣對待我們是對我們有什麼不滿嗎?」KING的臉一肅,轉臉去問奧里森教授,「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只能向上級如實反應了。」
「那也好,請將今天的事情如實反應,如果你要是說的跟今天有所偏差,我想我不怕麻煩把這裡的監控錄像交上去!」奧里森在金說稚是他的小情人的時候就生氣了,本來就是直爽的性子,再加上自身的地位和能力,他還真的沒有必要在這裡被一個毛頭小子侮辱。
「教授,為了一點小事真的要把事情弄成這樣嗎?您德高望重何苦要和一個年輕人計較?」KING繼續勸說著,要是真的把事情捅上去,大家都吃不了什麼好果子。
「我不覺得這是小事,在研究上,他無故打斷我的推論,就是沒有專業的素養,無故侮辱我的人格和專業,就是沒有素質和教養,我奧里森跟他沒有任何的矛盾,今天也是第一回見面,他這樣對待我就是對我的惡意不尊重,我身為麻省的教授,英國的公爵,被安全國邀請參加你們這次的事情裡面,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個人,也是兩個國家,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是對我們有什麼不滿?」奧里森停頓了一下,走到稚的身邊,「我的學生助理,也是我的繼承人,英國的子爵,我們學校的學生,墨家的大小姐,你們的上級特意囑咐邀請她來參與這個案子,也不知道這位先生是為什麼一口咬定她的身份,與其說計較,不如我想讓這位先生說說看,我們是有什麼地方得罪與你!」
奧里森的話很明白,今天的事不可能就這樣掩過去,必須要給他們一個說法,要不然誰也別想和稀泥,KING看了金一眼,早跟他說過不要一直這樣,以前大家因為他以前的遭遇都不怎麼說他,那些教授也因為各種原因沒有說什麼,但是現在,「金,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憑什麼?我又沒有錯,我是中間國的,憑什麼跟他們道歉?我也沒說錯?」金撇撇嘴,「要是這樣我們就回去,上面問起來就說他們不願意我們搶功勞不就完事了,跟這種人道歉,憑什麼呀?」
「這種人是哪種人?」稚撣了撣衣服,「我們是哪種人?先生可以說清楚點嗎?我們兢兢業業研究,仔仔細細的尋找線索,為了身上的責任竭盡全力,請問我們是這種人,你們是那種人?找事?搞特權?你們這個樣子壓根不配稱為醫?在這個時候本該大家一起努力的時候,你卻像個有精神病的瘋狗一樣亂咬,世界真是高看了你們,給你們這種渣洅提供研究資金,好笑!」稚轉頭,「教授,我覺得我們可以申請國家把資金撤回來了,給他們還不如給我們,還能做些實際的事,而不是送給他們窮顯擺。」
「我看可以,剛好晚上要見總統,這件事我會和他提,還有英國和義大利,我的學生也可以回國倡導一下,畢竟每年的經費真的不少。」
「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唬我,我告訴你……」
「閉嘴!金,你如果不想待下去可以走!回去以後你就可以放假了!」KING厲聲喝道,要知道如果只是法律上要求道歉什麼,他們可以通過政府協商,但是現在直接涉及到經費,中央安全國的經費都是來至於各國的資金,要是每一個國家都撤除資助,那他們可能真的要解放了。
金閉了嘴,但是那怨恨的眼神依然像淬了毒一樣狠狠地盯著稚和奧里森。
「奧里森教授,稚小姐,其實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以前受過他導師的傷害,所以對於教授一直就有成見,我們今天跟您道歉,希望你不要在意,等這件事情完結以後,我們集體正式和您道歉。」
「那好,這件事我們先到這裡,至於以後,我們事情完結了再說,不過,我希望在這幾天裡面,他不要再來找我們的麻煩,畢竟我看這位金先生還是很憤恨的,到時候錯一步,死的人可不僅僅是我。」
「是,我會看好他的。」KING其實覺得奧里森是有些嚴重了,金頂多就是言語上說一說,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過他真正的傷害誰。
「最好這樣!」奧里森擺手把材料拿了出來,繼續剛剛的說明,稚姑娘似有似無的掃了那邊在撓痒痒的金一眼,然後勾勾嘴角,繼續自己剛剛的推斷。
「金,你到外面去等我們~」KING見金一直在撓撓捎捎的,眉毛皺了皺,這個金怎麼做事越來越分不清主次了,「我希望你自己去好好反省一下。」
「我怎麼啦?!」金生氣的把東西一推,脆弱的器皿直接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你們就是想巴結他是不是?他有什麼了不起?陷害我,我殺了他!」他紅著眼就要動手,突然一怔,然後軟在地上。
「哎,原來他真的是一個精神病啊,看來我只能拒絕總統的好意了,和瘋子同事,自己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稚手裡拿著一個金晃晃的長針,憋了憋嘴,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