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嘛?!」王媽靠著牆站著,本來她剛來那會是關在獨立監獄裡面的,結果晚上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提到了另外一個監獄,剛進去的時候她太傷心沒有發現,等人回來了才震驚的發現這是個男子監獄!
「呦,年紀這麼大了居然還進了號子,這是犯了什麼事啊?」一個好似領頭的男子翹著二郎腿,黝黑的傷疤臉上有著兇狠。
「老大,管她是犯了啥事呢?看她這樣子老是老了點,將就一點也是能吃的~」瘦猴一樣流里流氣的男子一雙黃鼠狼的眼睛猥瑣的掃著王媽,好似她是貨物一樣。
「你特么的給我滾邊上去,這麼大年紀你也要,你是狗改不了那尿性是吧。」刀疤臉一腳把瘦猴踹地上,「做那麼多缺德事也不怕下去被你祖宗弄死。」
「嘿嘿,咱這樣的下去不被祖宗弄死,難道還供起來?小的這輩子啥也不好就好這個,反正那人說是弄死,這死之前給我嘗嘗鮮也是可以的。」瘦猴諂媚的給刀疤男捏捏腿,眼睛不懷好意的飄向王媽,他們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也是吃准了王媽不可能活著出去了。
「你,你們~,救命啊~」王媽使勁拍著牢們大喊,可是外面的預警確實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閻施主請回吧,慧通師傅雲遊修行去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小僧真的不知道~」小和尚福身作揖,閻煜寒每年給寺廟的香火錢基本上是這個偏僻的寺廟唯一的錢財來源,為人也平和,所以他們對於閻煜寒也是非常的禮遇。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告退了。」閻煜寒也不多做糾纏,轉身離去,只是臉上的擔憂怎麼也揮之不去~
想著答應稚的事情,就趕緊步伐匆忙的下了山開車拐出了密林,這個地方非常偏僻,一般人都找不到,就是他當年也是不小心負傷被慧通大師所救才結下的不解之緣。
身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溫雪?閻煜寒接通電話,「喂~,什麼事?嗯,好,哪裡?」稍作沉默他便把車拐了個彎~
「崔局~,是事情又有什麼變化嗎?」閻煜寒見溫雪和崔局他們都在便坐下來詢問。
「嗯,據我們的線人說他一直隱匿在B市伺機製造恐慌,你和雷當初打傷過他還有他的女人,所以他這回肯定會盯上你還有溫雪,所以我希望這回來回大的。」崔局嚴肅著臉,這個血鷹當初也是從他的手底下出去的,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沒想到最後卻是用他教的本事來對付自己人。
閻煜寒想起那個被他打死的女人,狡猾陰狠的好似那毒蛇一樣,要是當時他不開槍打死她,雷的脖子就被她勒斷了。
「現在敵在暗,我在明,他對於我們的反偵察能力很強,那麼我們就要做得逼真,閻,你和雪的婚禮要辦得大,什麼都要以假亂真的程度,最好是能在婚禮上把他引出來。」
「好!「閻煜寒也想早點解決這件事情,要是不抓住血鷹,稚就不會是十足的安全。
「所以你們現在就要像真正的未婚夫妻一樣,一步也不能差!從挑婚紗到定酒席每一步只要錯一點就有可能被發現。」
「我們會注意的。」溫雪拉著閻煜寒的手,「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完成任務!」一句話讓閻煜寒往外抽離的手頓了頓,臉上的神情變了變,忽而溫和的反握住溫雪的手,「我們一定可以的。」
看著合拍的倆人,崔局欣慰的笑了笑,「那我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
一群人嘀嘀咕咕的把每個工作都弄好,然後才偷偷摸摸的散去,閻煜寒把溫雪送回家才驅車去了警察局。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黑暗處的男子好似那躲在陰處的毒蛇,陰森森的盯著面前嚇得好似抖篩子一樣的女人,「知不知道貿然見我的人都沒有機會再看見過太陽。」他的聲音沙啞,硌得人的耳膜很不舒服。
「我說的是真的~」肖紫嚇得說話的聲音都打顫,但是心裏面強烈的恨意卻是支撐著她,能找到這個人還多虧了溫雪那個千金給的信息,沒想到那個女人看起來挺正直的,背地裡卻能幹出這樣的事,「閻煜寒重要的人是他名義上的女兒,實際上的姘頭閻稚!」
「空口白話,誰知道你是誰?」血鷹擦著手中的匕首,考慮要不要把這個女人結果掉,他的據點可不是誰都能找到的。
「你看看這個~」肖紫把手中的照片丟了過去,要不是上回的輿論被閻家強壓了下來,她至於來找這個危險的男人么?「而且你的行蹤是溫雪雪家大小姐告訴我的,她現在是閻家的未來兒媳婦,要不是忌憚閻稚,她不可能會這麼做。」
雪鷹看了手中的照片,巧笑倩兮,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不過閻煜寒真的會喜歡這樣的幼齒?「東西我收下了,不過你,也不能離開這裡!」他一刀扎在肖紫的肩頭。
「你~」肖紫臉色蒼白,本來身子就破敗了,現在這麼一刀分分鐘就暈了過去。
「呵呵,溫雪,看來你還是那麼虛偽,凌,我會殺了他們血祭你的,你放心~」男人把地上的人裝進油桶裡面封死上面的蓋,摸了摸脖間掛的一個吊墜~
閻煜寒去到派出所的時候卻被告知王媽逃獄了!
「怎麼可能?你的意思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媽子一個人跑出了看守森嚴的監獄,還殺害了三個罪犯?」閻煜寒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別他么給我胡說,你就告訴我人去哪了!」
「是真的不見了,我們,我們去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只有屍體,我,我們看監控的時候發現是另外一個人幫她出去的。」小王低著頭,早知道就不接這個事了,現在倒好人家鬥法,他這個小蝦米遭罪。
「哼,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她一女囚你們要給她放進男囚室?當時發生事情的時候你們人在哪裡?」閻煜寒眼神冷病冰冰的盯著小王,「還是說你們張隊的命令你們可以隨意更改,你們是做這種事習慣了吧?要不要自己也嘗嘗~」
本來還打算嘴硬的小王腿一軟,他可背不了這個屎盆子,索性也就豁了出去,「你們自己說要弄死她,怎麼還反過來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