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房間裡面,一男子躺在寬大的床上,衛生間兮兮索索的聲音讓他好看的眉毛皺了皺,翻過身想繼續睡覺,奈何那抽泣的聲音越來越發,還有隱隱靠近的趨勢。「我說,什麼玩意!」薛驊睜開眼睛坐起來,頭痛的看著哭哭啼啼從衛生間出來的女子,昨天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樣子,現在一看,倒也是清純可人,尤其是現在稚嫩的臉上未施點粉,一雙清亮的眼睛因為哭泣而有些微紅,好像兔子一樣可憐兮兮的,她好像是被薛驊的聲音嚇了一跳,又見著他裸著的上身,眼睛驚慌得不知道往哪放。
薛驊心中微微一動,如果不是他不願意勉強別人,他真的想和這隻兔子再來一次,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記不清了,只知道感覺挺棒的。「怎麼又哭了?」「對不起~,我,我只是有些難過,沒有別的意思~」女孩抽泣了幾下,眼睛看向窗外。
「唉~,也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昨天是第一次,我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會去為難一個小姑娘,要不這樣……」薛驊爬起來開了張支票,「我知道你可能不需要它,但是我希望你拿著,沒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表達一下我的心意,我是一俗人,過去的回不了頭,只能從別的地方彌補你了。」
女孩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是倔強的推開支票,「其實說實話我挺需要這筆錢的,要不然也不會去酒吧陪酒,但是這個我不能要,我們昨天並不是買賣關係,我不想一夜的感覺變成別的樣子,你知道我昨天並不是不願意的。」
女孩收拾收拾衣服準備離開,「我先走了,以後我可能會在酒吧工作,你要是去的話可以點我,事先說好,小費少不了哦~」雖然是那麼說著,但是那語氣中的傷痛卻也掩飾不了。
「等等~」薛驊開口攔住她,「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女孩愣了愣,「像我們的這種關係貌似最好不要知道吧。」她輕瞟了薛驊一眼,魅惑重生,看著薛驊的喉頭滾動了幾下。
「別人是不用,但是你,我想我們很快會見面的~」薛驊貼近她的耳邊低語,成功讓女孩的臉頰粉紅了起來。
「重光,我叫於重光,這是我媽媽給我取的名字。」
「重光?好名字啊~」薛驊看著女孩匆匆忙忙離開的身影,勾唇笑笑,沒想到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
「佳人表姨~」稚姑娘騎著小馬駒沖一旁的蘭佳人揮揮手,就連墨雪,不現在應該叫白羽也打了兩個響鼻以示響應。
看著歡快的小姑娘,蘭佳人羨慕地嘆了口氣,「真是羨慕啊,哪像我,天天被我媽嫌棄,好像倉底貨一樣都恨不得買一送一~」
「呵,你老是逃避也不是辦法,你跟我說句實話,真不喜歡薛驊?」閻煜寒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是說不清道不明,被雙方家長定下了婚事,當事人居然也沒反對,但是要是提及結婚又均都反對,所以雙方家長才一直催。
「我,哥,你知道他什麼樣子,我,我跟他覺得沒有安全感,我不放心~」蘭佳人睫毛低垂,臉上的感覺很糾結。哥,其實之前我有想過跟他過一輩子,你知道從小他就像個二逗似的,我其實每次和他在一起都很開心,但是他後來又太花心,我真的怕自己心沒有那麼大」
「薛是我兄弟,你是我妹妹,我只希望你們不要誤了自己的幸福。其他的事情你們自己想清楚就好。」閻煜寒低語,或許什麼事情都是當局者迷,自己不找到出路,誰能說得清。
貴人多忘事,薛驊雖然對小女孩的印象還不錯,但是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每天見到各種各樣的美女,所以沒有幾天就把於重光忘得乾乾淨淨。
這天薛驊喝完酒摟著一個小美女正調著情呢,突然一個光頭的大哥就捂著頭罵罵咧咧的推門出來,「媽的!干這個陪酒的裝什麼純情,還敢打老子,吃豬膽子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薛驊好奇地看了一眼裡面,卻覺得裡面被人抓著頭髮按在地上的人挺面善,女孩倔強的看著門外,接觸到薛驊疑惑的目光時眼神有些不自然,好像不太願意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是她!」薛驊目光閃閃,挺硬氣的姑娘……,他靠近身邊的女孩說了幾句話,女孩嗲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扭著就走來了,不一會就帶著媽媽桑急忙的走進了那間房間,待她們帶著於重光安全的出來的時候,薛驊已經帶著美人揚長而去了……
「重光啊,你怎麼能這麼衝動,要是真惹急了客人,人家要是真的動其手來,我要保你也來不及啊~」媽媽桑哪知道柔柔弱弱的孩子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呢。「這回要不是薛少爺,你這虧怎麼也得自己吃下~,你找個時間要好好感謝人家,不過,唉,還是算了,人家這樣的人物也不是我能說見就能見到的……」媽媽桑還在說些什麼,但是於重光卻什麼也沒手,只是抿著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薛少,你今天為什麼要救那姑娘,難不成我要成為舊人了么?」完事後,女人如蛇一樣的身軀纏著薛驊,嘟著紅唇撒嬌,眼中卻閃過算計,好不容易攀上薛少,可不能讓個小丫頭蹺了牆角。
「是我不行了,你居然還有心思瞎想!該罰!」薛驊故做嚴肅,女人見狀連忙纏上來,「那你快罰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