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聲正想要問他這是要做什麽的時候,突然的,男人就傾下身來,然後捧著她的臉,密密麻麻的吻,就接踵而來。
惱人的小家夥,還有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這一刻,好像終於安靜了。
傅時良原本隻是想要堵著麵前的小人兒的那張嘀嘀咕咕一直不聽話的小嘴巴,可是,當他親吻到那張柔軟到不行的,好像一吻就會化掉的小嘴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
想要攫取得更多怎麽辦,完全控製不住他自己。可是,同時又擔心在這麽狹小的空間裏傷到她,所以,男人想都沒有想,一把就將那座位上的小姑娘給提了起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傅時良伸手攬著女子的腰姿,迫使她不得不朝著自己麵前靠攏。然後,一手放在女子的後頸上,微微抬著森聲的腦袋,讓她仰著臉蛋,麵對自己。
咬住了那小小的薄薄的下唇,好像是一塊水果糖那樣,甜的不行。
可是,這麽一點怎麽會夠呢?
小姑娘嚶嚶地抵抗,那雙十指瑩白的小手撐在了男子的胸前,想要抵擋住這麽猛烈的進攻,可是,傅時良怎麽會讓她如願以償?
“寶貝兒,張嘴。”
情到深處,傅時良一開口,那惑人的聲線,讓森聲不由一怔。就像是受了蠱惑那樣,無意識的,就聽從了他的指示。
從此之後,攻城略地,簡直毫無章法可尋。空氣裏已經發出了曖昧的聲音,森聲覺得窘迫的恨得不現在立馬原地消失。
這,這算是什麽!
好不容易得到了呼吸,她覺得自己已經全身癱軟,匍匐在男子的身上,低低喘息。
一張小臉,已經是坨紅一片,那羞怯的模樣,看著傅時良頓時覺得身體一緊。
女子又香又軟的身子就那麽安安靜靜的趴在他的胸前,傅時良甚至能夠感受到她呼吸的一起一伏。
突然,想要把她占為己有。
這樣的念頭,從來沒有這麽瘋狂地在他的腦海中叫囂過。
森聲像是一灘水,已經化在了他的跟前。
可是,男子身體的變化,她不是沒有感受到。
不是不懂,但是,現在是不是裝作不懂更好一點?
“你”她一開口,卻是再一次被控製住了呼吸。
“不要說話,聽見你的聲音,我怕我忍不住現在要了你。”
這是什麽話!好羞人!
森聲羞得滿臉通紅,這個人,這個人,簡直是太,太無恥了!
等到傅時良出去叫劉品進來開車的時候,森聲覺得自己已經沒臉見人了。外麵誰不知道他們躲在車裏做了什麽啊!這,這大庭廣眾的,這怎麽好意思!那個男人!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
另外一個當事人,完全沒有她這麽拘謹不自在。反倒是坐了上來,又將她結結實實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閉上眼睛,睡一會兒,我們回去。”
他說。
可是,回哪兒?森聲睜著一雙像是麋鹿一樣的大眼睛,問道。
傅時良拍了拍她的腦袋,好像真的是把她當做了寵物。
“你別想那麽多,睡覺。”
他心疼她一晚上都沒有合眼。
不過,森聲心裏縱然是有再多的疑問,但是,她選擇相信傅時良。然後,這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很累,她很快就睡著了。
在前麵開車的劉品目不斜視,但是嘴角已經露出了隱隱的笑意。哎,他們家的督軍隻有在遇見森小姐的時候,才會有那麽一點點的人煙氣兒。
傅時良在上海並不是沒有房產。
相反,上海是他的母親的原籍。雖然傅家的老爺子帶著從前的當家主母去了北平,但是,在謝紅名下的謝家的祖宅並沒有變賣,而是轉移到了傅時良的名下。
謝家從前也是書香門第,隻是,後來漸漸沒落了。如今,隻留下了這麽一進一出的小院子。不大,但是也足夠讓人落腳了。
到了目的地,傅時良就抱著森聲走了進去。
這裏平日裏沒有人,就連是打掃的人都沒有。不過,昨日傅時良來上海的是,就已經安排了人去打掃,現在進來一看,倒也還算是幹淨。
傅時良輕手輕腳的將森聲放在了床榻上,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可能是因為突然離開了身邊的人的炙熱的懷抱,然後鑽進了一個還算是冰冷的被窩,森聲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
傅時良看著心疼,隻是,這不是土炕,沒法在下麵燒柴火預熱一下。他讓人出去買了點銀炭,燒在屋裏,總歸是要好一點。
屋裏的溫度慢慢升起來了,傅時良看見森聲那皺著的小眉頭終於鬆開了,這才舒了一口氣。
他替森聲掖了掖被角,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劉品等人都還在院中。
看見傅時良出來,劉品上前一步,勸告道:“督軍,您也是忙了一個晚上了,不如先休息休息?”
傅時良是一整晚都沒有合眼。
“大家都一樣,你帶著兄弟們找地方休息半天,就算是我們現在強打著精神,有些事情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傅時良說。
劉品點頭,很想問那你呢。可是,麵前的男人已經是一副你不用多數我自有分寸的模樣了。
劉品隻好不在言語,然後帶著人下去了。
而傅時良呢,就像是劉品預計的那樣,並沒有休息。
男子站在院中的一處水井邊,想著之前在山洞裏看到的那些。
日本人究竟是在做什麽,有什麽陰謀?梅機關的名號他是聽說過,但是,現在卻還是第一次接觸。總歸是防範的心不能沒有的,多一點了解,才多一點對未來的把握。
傅時良準備讓人去查一查最近梅機關是在做什麽。
能夠驅動鈴木靜子的人,恐怕怎麽說,都不會太簡單。他覺得事情變得有些複雜了,或者說,現在的形勢現在的局麵是越來越複雜了,而他遇見的困難,好像也都跟著上升了一個層次。
北風呼呼地刮著,傅時良這一刻,好像都已經靜止了。
他站立在原地,仍由狂風,在他臉上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