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這座城市，就是我的實驗室
單手握拳，秦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拳頭與手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量。
這是秦歌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很強！
這種巨大的力量，秦歌感覺自己一拳下去，就能將普通人活活打死。
“而且……魔力好像也提升了不少。”
自從在卡瑪泰姬學會了冥想，秦歌就一直堅持著。除非忙的忘記了時間，否則不會有一日間斷。
但是秦歌心裏明白，自己的魔力總量已經快要達到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而這次的魔力提升……
“是因為魔力源自血脈嗎？”
秦歌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身體素質的提升，就意味著血脈力量的增強，隨之而來的就是魔力上限也跟著得到了提升。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秦歌輕笑，卻也沒有過於激動。
魔力得到提升雖然是件好事，但是對於整體實力的提升卻並不顯著。
因為魔力隻是一種能量。
如果你隻有一把手槍，那麽一百顆子彈與一萬顆子彈其實並沒有什麽差別。
關鍵是如何將手槍換成衝鋒槍，甚至是大炮。
秦歌並沒有立刻離開實驗室。
魔力的提升，讓秦歌想到了自己在上一世時，做的最後那個實驗。
默默然的實驗。
打敗了伏地魔，又跟尼可·勒梅學習了三年煉金術，秦歌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當前所能達到的極限。
想要繼續提升實力，要麽做一些危險的魔法實驗，要麽就繼續鑽研魔法，提高自己的魔法造詣。
那個時候的秦歌腦洞大開，就想到了默默然這種生物。
默默然的形成需要非常特殊的環境。
當小巫師受到身體或心靈的虐待，被迫壓抑自己的魔力時，他們會在情感上承受極大的痛苦，從而製造出一種被稱為‘默默然’的黑暗寄生魔法力量。
當時的魔法界認為默默然是一種黑暗魔法生物，不過秦歌卻並不這麽認為。
默默然，應該是一種強大的黑魔法。
第二世的秦歌為了繼續提升自己的實力，做了一個將自身轉化為默然者的實驗。
隻可惜最後實驗失敗，秦歌當場死亡，這才來到了漫威世界。
秦歌看過《神奇動物在哪裏》，裏麵的默然者克雷登斯·拜爾本才剛拿到魔杖，甚至沒有學過任何魔法，就能一發魔咒轟碎半座山。
這絕對不是巫師可以做到的。
鄧布利多、格林德沃、伏地魔都做不到，甚至就連現在的秦歌也做不到。
至於至尊法師……
秦歌沒見過古一使用過破壞力巨大的魔法，但魔法的特性在於神奇，而不在於破壞力。
默然者克雷登斯使用的那招魔咒，在秦歌看來就像是奧術飛彈，那是最純粹的魔力衝擊。
一招奧術飛彈炸毀了半座山？
這是何等偉大的力量！
而這一次的魔力提升，更是讓秦歌深切的明白了一點。
魔力總量再多，也需要一個宣泄的渠道。
秦歌揮手招來筆記本，一根魔法鋼筆在紙上自動寫著什麽。
默然者的魔力，會不會是質變的魔力？
默默然的形成條件在於抑製魔力。
既然是抑製、壓縮，自然就有可能引起魔力的質變。
而小巫師在承受虐待時所產生的負麵情緒，與這種被抑製的魔力產生了某種特殊的作用，才導致了默默然的誕生。
秦歌上一世的實驗就是這樣做的。
“黑魔法……”
秦歌喃喃一聲，腦海裏思考著自己上一世實驗失敗的原因。
默默然是黑魔法，而秦歌上一世之所以會魔力失控，會不會是因為秦歌根本不理解什麽是黑暗？
其實從心靈情感的角度上來說，人類在想要守護重要東西，又或者是極端憤怒的情況下，都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這就是所謂的白魔法與黑魔法。
憤怒會讓人變得殘忍，而殘忍本身就是一種強大。
秦歌這一世之所以會選擇走黑魔法的道路，就是因為三世的輪回讓秦歌的情感變得淡薄。
既然都已經不在意了，那又何談守護？
而相比之下，在情感淡薄，本身又對世界不在意的時候，黑魔法就是秦歌唯一的選擇。
秦歌想要再次進行默默然的實驗！
否則就算秦歌給自己製造了世界樹骨骼，體內的魔力總量得到了數百倍的提升，對整體實力的提升也沒有太大幫助。
還是那個比喻。
一萬顆子彈和一百萬顆子彈，兩者之間又有什麽區別呢？
如果將魔力比作子彈，那麽魔法造詣就是武器，心靈力量則是使用武器的技術。
而默默然，就是將子彈變成了激光。
筆記本上，秦歌將自己的想法一一寫下。看了幾眼，又梳理了一遍思路後，秦歌將這頁紙撕下焚毀。
內心深處想要再次進行默默然實驗的想法，此刻再也抑製不住了。
魔法造詣需要通過學習和研究才能提升。
如今的秦歌融合兩個世界的魔法知識，魔法之路就算沒有走到極致，但是距離終點也已經不遠了。
至於剩下的路，則需要依靠時間來累積，以現有的魔法理論作為基礎，從無到有慢慢去研究。
若是換一個世界，秦歌絕對不差這麽一點時間。
然而在漫威世界，尤其是在這個時間點……滅霸就要來了。
‘沙沙沙……’
魔法鋼筆在紙上輕輕滑動，秦歌將自己對默默然的理解一一記下，準備著手研究製造默默然的實驗。
看了一眼筆記本上的計劃安排。
製造魔法戰衣。
給克裏斯伯爵以及資本家們進行魔法骨骼的實驗。
培育蛇怪，製作直死之瞳。
以及，研究默默然。
想了想，秦歌又在培育蛇怪的計劃後麵寫道：將人類的眼睛……替換成直死之瞳。
“呼——”
走出地下室，秦歌輕呼一聲。
夜已深，蘇蔓蔓早已睡下，秦歌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康娜醬：“去睡吧，今晚辛苦了！”
“晚安！”康娜醬揮了揮手，一招‘幻影移形’直接消失。
煉金生命並不需要睡覺，不過康娜醬看秦歌和蘇蔓蔓每天晚上都要睡覺，她自己也就養成了睡覺的毛病。
走到陽台，秦歌看著外麵的萬家燈火。
這座城市，就是我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