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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女追男的甜甜蜜蜜

  “你還有沒有事?若是沒事,鬆開,我去整理東西。”


  “你……”


  因他的一個“恩”,一個“是”,季子默幾乎是要氣炸,又沒辦法就這麽相對沉默,尷尬,心裏正琢磨要與他繼續的往下說些什麽,他忽而接著開口,聲音恢複了這幾日來的冷淡,或許沒有那麽的冷,但聽在她的耳中,已經是冷的跟冰渣子似得了。


  “還有事?”


  “沒有,沒有,你去清你的東西去,去清你的東西……”季子默一句話梗在喉嚨,真是瘋了才這麽作賤自己,她惱的摔開他的手。


  他原地站了會,沉默的轉了高大的身子,朝著屋子裏麵走兩步,去清東西。


  他的東西並沒有多少,尤其三天前他過來這邊是那樣的情境下,統共的就是拿了兩三套的換洗衣服,他正從衣櫃裏麵往外麵拿,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襯衣,一件外套,然後長褲。他一件件的拿出來,眼看著就要拿完,整理好,季子默堅定的心慌了,再度的慌了,挪了步子,那是淩亂,挪了,踩著淩亂的步子朝著他靠過去。


  “容易他們什麽時候結婚?怎麽就這麽的突然,起先容易不是說不嫁給老六嗎?”她開腔,沒話找著話,或者可以說是死皮賴臉著。


  “不是很清楚。”


  他好像是沒有想到她會靠過來和他說話亦或是以為她早就出去了,聽到她的聲音,似是有些的驚,不過那一份“驚”還不待她好好的想想,他就收好了,他向來是掩藏情緒的高手。他挺直了背脊,淡淡的回,一手扶著行李箱,一手正在拉行李箱的拉鏈。


  “等等。”


  看著他拉行李箱拉鏈的動作,不待自己多想,一聲“等等”已經是自然而然的從自己的嘴裏麵往外麵蹦了出來。


  也顧不得想了,季子默三步兩步的走到那邊櫃子。


  她將櫃門一拉開,就開始往裏麵拿著自己的衣物,從魔都帶過來的衣物,一件件的全部拿到手上,然後眼睛巡視一邊,沒有遺漏,將櫃子的門關上,自己捧著衣服走回他身邊,再將衣服一股腦的扔進他的行李箱裏麵。


  “剛剛你和我說你要回去魔都的事情被爺爺聽到了,爺爺聽到說你一個人回去,我留下,他不讚同,他讓我跟著你一塊回去,說什麽夫妻之間的不能夠分別太長太久,他說他自己在家裏是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不會讓自己有什麽事情的,說如果我是想他了,隨時就能夠回來看他,他也能夠去看我。”


  “另外,容易和老六結婚,我應該回去一趟,你知道的我和容易很是投緣的,她想必也是希望我同你一起回去,若是我這會兒沒回去,後麵她說不定是要打著電話來說我的,到時候我心裏過意不去,還是要回去,想想,還不如現在回去,倒還是免了一點兒奔波。”


  她將剛剛在心裏組織過的一些理由說出來,原本在心裏是有組織過的,現在對著他說,卻還是有點語無倫次,原本也想著是極其完美毫無破綻的理由,現在亦是覺得有些欲蓋彌彰。


  她能夠感覺到他投至在身上的目光,有些深,帶著探究。


  但如何?她反正是要隨著他回去魔都的。


  不過這麽死皮賴臉的,想著倒真正是頭一回,季子默不自在的垂下眼眸,不敢看顧疏白的臉色,更不敢與他視線相對。


  “你不想要我和你一起回去嗎?如果不是很方便的話,那末沒有關係,我自己坐飛機回去就好了,那個不好意思。”


  可她話說了已經有一會兒了,再怎麽樣他也要有個聲,表個態,他怎麽能一直的沒有個什麽聲音?不表態?是不想要她和著他一起回去嗎?哪怕是她開口,主動要求,他都不想?從什麽時候開始他這麽不待見她了?

  季子默心裏一酸,她梗著聲,為自己的自尊說了兩句,頭更往下壓,低垂著的眼裏入了自己扔到他行李箱裏麵的衣物,心裏與臉上火燒火燎起來,那種心燥,臉燒紅並非是害羞,喜悅那些好的情緒,而是一種難堪,極度的難堪,她慌慌忙忙的彎下身子要去撿起扔在他行李箱裏麵的自己的衣物。


  手指才觸上衣物,叫人一把抓住。


  抓住她的是一雙手,手指指尖微涼,那突然而至的涼意由他的指尖傳遞到她的指尖,溫熱與微涼相碰撞,讓她身子經不住一抖,想抬頭看他,想起剛剛的難堪,便費了心思去壓,抬頭的欲望倒是壓製住了,那眼底的酸澀怎麽樣也壓不住,眼淚又是撲簌撲簌的往外麵落。


  “剛剛你說是沒有哭,那麽現在?這是不是哭?”


  下巴被人用手指勾起,她的瞳對上他的眼,那裏麵倒映著她,一臉的淚,然後她的眼裏,除卻他的樣子,還有他的手指,指尖上一滴晶瑩,那是她的淚,再想辯駁,已經是無法,她也無力去辯駁什麽,但心底小小的難受逼迫著她沉默,不說原由。


  “你現在就這麽不待見我了?”


  她沉默,他也是沉默,又生了更重的委屈,終沒忍住,她抽抽噎噎開口,那刻,感覺到他另外的一隻還未曾從她手上拿開的手,輕微顫了一下。


  她分不清他是什麽情緒,隻怕是還厭惡著,要是厭,若是厭,那她心裏是千百個難受的,與其讓他厭,對她,眼裏生出那種冰冷的情緒,倒不如自己識相些,主動的退避三舍,她開始掙他的手。


  “放開。”他卻是抓的牢牢,緊緊的。


  “不是說要與我一塊回去?”


  他出了聲,聲音漸軟,她倒是聽得出來一分兩分,但心裏已經是落了一點兒傷,冷了的傷被溫柔一燙,越發難受,她梗著脖子,繼續抽噎,無比委屈的回:“你不是不讓嗎?”


  “你什麽時候聽到我說不讓了?”


  “你沒說話,那不就是不讓。”


  “隻聽說過沉默是默許,沒有聽說過沉默是反駁,是不讓。”


  這小家夥,三兩日未曾與之親近,倒是學了個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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