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栽贓陷害
聽到這,韓土眉頭一皺,那本以消散的一抹不安又再次湧上心頭。
這就是他了,顯然是不是認識自己,或者說在本來不是自己的情況下,認定了自己。而這是好還是壞,恐怕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既然你們沒去過,那就算過,不過,既然這小鎮隻有你們兩位修仙者的話,那還請配合我們做一些調查。”
對方語氣一變,從先前的唑唑逼人,仿佛搖身一變,成了那有事先為他人著想的老好人。
“這東西,你先拿著。”
說話間,他將一小兜東西遞到了韓土的麵前。這樣東西同樣不是從靈囊中拿出,而是被其揣在懷中的。
從其樣式來看,應該是世俗的產物罷了。隻是令人奇怪的是,這視仙會的修仙者究竟是為何會隨身攜帶凡人之物呢?
這手掌大小的小兜裏完全封閉,從其中仿佛還能看到藏有某種東西一般。按道理,以對方的實力而言,是不需要做這些小動作。可韓土還是打起萬分的小心,小心應對。
與此同時,韓土開啟黑瞳,並打算仔細看看這藏在裏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自從一階二階黑管融合,黑骨形成後。韓土再次使用黑瞳時,眼部已經不會再出現明顯的變化了。而對麵的二人顯然是沒把韓土當回事,自然不會留意韓土的舉動。
通過黑瞳,韓土能夠清楚的看見,那兜子中,裝有的竟然是一枚枚不知道用什麽東西製作而成的八字。
看到這,韓土眉頭微皺,不僅苦苦思索起對方的用意。可轉眼間,他仿佛想通了什麽一般,竟然直接喚出魔猿長臂,並朝著對方掃去。
什麽不準在世俗隨意施展法術的規定,已經無法約束現在的韓土了,他可不想稀裏糊塗的當了替罪羊。
要說一開始,韓土在看見這些數字時,並未反應過來。可當苗一婷發現他出神了,並提醒他接過東西的時候,他才猛然想到。
不管什麽時候,視仙會選擇出世隻有一個原因,那便是有修仙者在幹預世俗之事。而在這小鎮之中,並未聽說什麽異動。唯一算是比較大的事,便是那留下數字記號的“刺客”了。
如果說先前還無法想通的話,那如果假設這“刺客”是修仙者的話,那這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對方是因為有修仙者幹預世俗之事,所以選擇出世。而遞給韓土這幾枚數字的目的倒也簡單,通過對方先前的話語不難推算出他們的真實目的。
那便是要讓韓土當那替罪之羊!
這一切隻不過發生在轉瞬間,韓土在推開苗一婷的同時,已經用魔猿鞭橫掃了過去。因為對方的壓迫力太強的緣故,韓土在第一時間便已經使出了先前無往不利的殺招。
在他看來,就算是不能將對方二人直接擊斃,但將其中一個重傷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在韓土揮動魔猿鞭的同時,周圍的一切仿佛靜止了一般,隻有那苗一婷在褪去軀殼後,化作半透明的樣子,可以自由移動。
她時而看看這,時而看看那,卻怎麽也想不透,她的韓師哥為什麽會突然暴起,並對眼前的二人出手。看其樣子,分明是要不死不休啊!
苗一婷的目光不停在黑衣人與韓土之間不停流轉,卻怎麽也猜不透韓土的想法,不禁呼喚起已經用的頗為順手的器靈。
“鏡靈前輩,鏡靈前輩,你在嗎?”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黃色連衣裙,身高不過一米三的小蘿莉,竟然直接穿透韓土的胸膛走了出來。她用自己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不是說了嗎?不要在半天叫醒我!我要睡覺覺!”
苗一婷雙手合十。
“拜托了,鏡靈前輩,幫幫我吧,我實在是猜不出韓師哥為什麽會突然出手。”苗一婷在說這話的時,還不停的扭動著腰肢,一看便是撒嬌的好手。若是韓土此時能看見她這番模樣的話,定會驚訝到連下巴都會掉下來。
鏡靈前輩明顯不耐煩的冷哼一聲。
“哼!說好了啊!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說罷,她便繞著韓土的身邊,已經黑衣人的周圍徘徊了幾圈,並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韓土此時能聽到的話,定會發覺,這鏡靈的猜測竟然和自己有八成相似。
苗一婷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韓土為什麽會突然出手了。
“那鏡靈前輩,我們應該怎麽戰勝他們。”
“哈?”鏡靈本來已經要到黑暗中休息了,可在聽到苗一婷這話後,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
“戰勝?兩個練氣挑戰兩個有仙靈氣在身的築基中期?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想的?”
仙靈氣?這還是苗一婷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連忙問道。
“仙靈氣是什麽?”
鏡靈再次回過頭,氣鼓鼓的說道:“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知道離它遠點就行了!現在,立刻,馬上!跑!頭也不回的跑!他們的目光應該是韓土,我看啊,不會為難你的!”
“可。”苗一婷語氣一頓:“可我不想拋棄韓土,已經很少有人像他一樣真心待我了,我真的不想。”
鏡靈歎了口氣。
“我沒什麽能幫你的,想尋死我也攔不住你,隨你便好了……”
它這幾句話可謂是冷漠無情,看其樣子,竟然絲毫不關心苗一婷的死活。
苗一婷展顏一笑。
“鏡靈前輩,謝謝你一直照顧我……再見了……”
說話間,虛幻的苗一婷瞬間消失,而在此同時,先前如同完全靜止的韓土等人也在這一刻行動起來。
那已經揮舞而出的長臂在下一息,便直接斬在了黑衣人的腰上。
可就在長臂快要與黑袍接觸之時,卻突然停了下來,並未出現像之前那般,直接將人攔腰斬斷的血腥場麵。
看到這,韓土不禁心沉低穀。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鏡靈無奈的搖了搖頭,並如此說道。乍一看,仿佛這話語在說韓土亦或者苗一婷,隻有仔細聆聽才會發覺,其說的不過是它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