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再遇朵兒哥哥
話間,韓土已經走到對方身前,並將手中的霹靂彈遞了過去,道:“要不要試試?這可是傳聞中,專屬朝廷的秘密組織,錦衣衛所使用的哦!”
那人聽到後,不屑一鼓哼一聲,隨後輕笑起來,笑聲中滿是嘲諷之意。
“就你?還能接觸到錦衣衛?別笑死人了!這玩意不是呲花吧?哈哈,讓我看看,誒呦嘿,還蠻重的嘛!”
他將那顆鐵球握在手中,翻來覆去的超看起來,但將其完完全全觀看一圈後,這才道“這該不會就是個拴著繩子的鐵球吧?哈哈哈,我看,連呲花都不是呢!”
這話一出,周圍的壯漢也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在聽到其他饒笑聲後,此男子顯得更加傲慢起來,他將被他當做是鐵球的東西頂在鼻尖上,還不忘上下扭動身子,以此來嘲諷韓土。
而此時的韓土已經越過對方,並離對方保持了足夠的距離。中年男子沒有讓其他壯漢再次圍住韓土的意思,看他那樣子,是打心眼裏堅信,韓土的一切都不過是戲法罷了。
“來我試試,這玩意到底是啥!”
罷,他便伸出手,要去拉麻繩。
韓土見狀,連忙遮擋住文瞳的眼睛,並拉著她意欲離開。
隻聽一聲轟隆巨響,震得人耳朵發麻,那些壯漢一時間隻覺得眼冒金星,無法行動,仿佛癱瘓了一般。
霹靂彈的威力自然不可視,上次韓土硬接的時候,還搞得自己血氣翻湧呢,更不要這些凡人了。
不用回頭,韓土也能猜測出那饒下場了。不過,自作孽不可活,又能怪得了誰呢?
韓土轉過身子,對那些壯漢一笑。此時的他對於其他人來,無疑是猶如惡魔一般。他一把拉過文瞳,並將黑氣催動到極限,幾步間,便從消失在眾人視線的盡頭。
先前在整理顧啟靈囊的時候,便從中發現了幾樣自己沒見過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便有一枚黑色鐵球。
當時的韓土還不知道是什麽,可在見過錦衣衛使用後,他才發覺,這不起眼的黑球赫然是一枚威力強大的殺人利器。
至於這些人不認識韓土倒也不奇怪,自打那時開始,大張家張家因為謊報消息,而被刺客與五香門同時問罪,勢力已經不比從前了,反倒是另外兩個家族完好無損。
可盡管如此,這次的事情還是打破了他們之間那微妙的平衡,導致有很多外來的勢力介入,打算在這逍遙鎮分得一碗羹。
這些人很可能是那些外來勢力派來試探韓土的,隻不過,他們找錯了目標了。能讓五香門和朝廷錦衣衛屢屢吃癟的,又豈是他們能對抗的?
韓土的速度極快,不到一個時辰,便來到了聲音春來的大概位置。這並不是韓土猜測所得出的,而是對方告訴他的。
還有一點,韓土感到有些奇怪,先前顧啟師傅隔空傳音的時候,自己身旁的關冰也能聽到。而這次傳音卻隻有自己聽到,是不是意味著,朵兒的哥哥要比顧啟的師傅還強上許多呢?
當時的秘境禁止築基期以上的修士進入,而朵兒的哥哥卻能暢行無阻,現在想想,或許任義的猜測是對的,那些修仙家族確實有足夠的實力讓其暫時減低自己的修為。
“韓兄。”
韓土順著聲音來源一看,正瞧見一身著白衣,仙氣飄飄的俊美男子,此人如果不是朵兒哥哥的話,又會是誰呢?
“張兄。”
韓土拉著文瞳快步走到對方身旁,可再欲話的時候,卻有些遲疑起來。
在看到對方的一刹那,韓土確實忘記了文瞳的存在,可當他下意識拉起對方手的時候才發覺,這件事不好處理啊。對方既然是傳中的修仙家族,又怎會讓自己帶著凡人前往呢?
朵兒的哥哥在聽到韓土叫他張兄的時候,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我名柳雲,風起雲湧的雲,朵兒不是我親妹妹,她……算了,其餘的,路上再。”
韓土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倒是先入為主了,聽對方是朵兒的哥哥,便以為對方也姓張了。
“柳兄,這個人額,能給我些時間安頓下嗎?”
文瞳早已想好,如果日後會影響到韓土的話,那自己便獨自離去。可當韓土親口出這樣的話時,她還是感到心中一痛。
柳雲聽到韓土所了,瞄了文瞳一眼。他明白,像韓土這個年紀,免不了會對女孩傾心。若是平時,他不定會調侃幾句。可眼下,他卻早已沒有了這樣的心情。
“可以帶她一起去,沒關係的。”
額?這倒是出乎韓土意料,對方竟然會允許凡人出現在自己的門派。這不符合常理啊?那道理,確實古老的門派,便越會死板的準守規定。月語族作為數一數二的古老門派,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除非?
韓土看向文瞳,心中一驚。
莫非文瞳也是修仙者?可為什麽自己沒有察覺?難道,她的修為要遠遠超出自己?
韓土下意思鬆開了文瞳的手,並挪了挪身子,拉開了與文瞳的距離。
而文瞳呢?在聽到柳雲可以一起去後,還沒來得及開心呢,便感覺到韓土鬆開了手,還避開了自己,這是打心眼裏不想帶自己去嗎?
想到這,文瞳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眼看著就要哭了出來。
看到文瞳這個樣子,韓土也心軟了,他連忙上去抱住文瞳,並輕聲安慰著。
也對,若是對方想害自己的話,估計早就出手了。再現在柳雲在自己身邊,量她也沒這個膽……
哪怕在抱住文瞳的時候,韓土還是會這樣想。
還好文瞳不像月韻那樣能讀懂男人心,不然非得哇的一聲哭出來不可。
柳雲見韓土不緊不慢的樣子,心中更著急了,連忙道:“快跟我走,路上還有很多時間。”
罷,便瞬到韓土身後,將他推進空間裂縫之鄭
這感覺與先前的傳送陣完全不同,韓土隻感到自己仿佛走入水簾一般,卻絲毫沒有感到絲毫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