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四、香消玉殞?
六四四、香消玉殞?
「對,胳膊再抬高點……對對對,就是這樣,保持這個動作,持續十分鐘……」
訓練房內,張凡來回的走動,不時指點弟子們劍術的修行。【】
而這個所謂的指點,實在是名不副實,他所教授的,全都是些最基本的動作,連一點點高深的技巧都沒有。
對於此,曾經有不少的弟子抱怨過,說這樣根本就學不到東西,結果,卻被張凡大大的批評了一頓。
「胡說八道,你們這種思想從根本上就是錯誤的……任何高深的武技,都是由最最簡單的基礎招式組成的,武技之所以不同,大都是因為基礎招式的組合順序不同,但是疑,基礎的招式是最為重要的。就好比蓋房子,你們誰能說自己家的房子是從房頂開始蓋起的?不可能,任何堅固的房屋,都是事先將地基打好,然後一點點的添磚加瓦,即便是先弄屋頂,地基的建築也絕對是在屋頂之前。武道的修行同樣如此,就算我交給你們高深的技巧,但你們若不能很好的掌握基礎招式,那所謂的高級技巧在你們的手也會變得不倫不類,簡單一點的就是招式的銜接出現問題,嚴重一點的,很有可能在傷到敵人之前,你們自己就會被自己的武技傷害……」
張凡滔滔不絕的說著,更是謊言自己曾經經過了數年的基礎招式的修行,將所有的基礎招式修行的深入骨髓才開始接觸高級的武技。
這些話,平時耕四郎也不少高速那些弟子,但是那些弟子卻根本聽不進去,只覺得師傅是在藏拙,故意將那些強悍的武技隱藏起來。
但現在張凡也這麼說,他們卻是相信了,他,張凡以如此的稚嫩之齡掌握了那等強大的力量,他的話,就是最好的金玉良言,最起碼,那些弟子的心是這麼認為的。
耕四郎也曾經旁聽過張凡的授課,每每聽過之後他總之奈的苦笑,這個張凡,還真是會胡說八道,雖然每一句話都有道理,但是耕四郎是何等人,自然能夠出張凡根本不會劍術,他清楚的明白,張凡的強大,只是建立在身體各方面素質的強大。
力量,速度,爆發力,反應速度,眼力,聽力等等一切的素質全部遠超於常人,才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僅僅是劍術的修為,在耕四郎的眼,張凡連道場內最差的弟子怕是都不如。
不過他不會說出來,他之所以讓張凡拋頭露面,之所以讓他成為這個道場的教官來訓練那些弟子,也是有自己理由的。而這個理由,就在古伊娜的身上。
張凡來到道場已經兩個月,教授大家修習劍術也已經超過了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和古伊娜的感情越來越好。古伊娜對於張凡雖然大多時候還是冷言冷語,但是明言人都能出,她對張凡產生了一些特殊的感情。好幾次兩人在庭院內單獨撞倒,她總是會將頭轉向一邊,也不張凡的快速通過。而每當她和張凡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總是會悄悄的回頭上一眼,眼神有些迷離的向張凡的背影。
這種場景被其他學院意撞到,最少已經超過了十次,張凡本人也早已經察覺到了古伊娜的一樣。
或許只有古伊娜本人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對於張凡的關注,已經超過了一般意義上的朋友。
嗯說起來,沒有注意到這些的還有一人,這個人,呃,算得上是現階段張凡很頭疼的一個人了。
「來和我決鬥你這混蛋,別以為你打過我一次就算你贏了,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我更加的強大,這一次,我說什麼也要將你打敗!」
一頭綠藻短髮的索隆出現在張凡的面前,狠狠地將一把木刀丟在他的面前,惡聲惡氣的說道。
「如果你的音調能夠在成熟點,或許還有點氣勢,現在的你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只會讓我覺得……好笑……」
張凡撇撇嘴,奈的說著,腳尖一挑,將地上的木刀隨意的挑到手,點了點分量,也不索隆,一揚手木刀就貼著地面狠狠地劃過。
轟隆隆!!!
下一秒,從刀身上傳來的力量傳入地面,將整整一層地皮扯起,被扯起的地皮翻滾著,好像一條神龍,猛然撲向索隆。
索隆已經傻了,著越來越近的土龍,狠狠地咬了咬牙,身體一個下蹲,就要對著土龍衝過去。
但就在這個瞬間,土龍卻突然一轉方向,直接扎入了索隆身前的地面,將一整片方圓兩三米的地面完全摧毀。
著這非人的破壞力,索隆剛剛含在口的刀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向土龍消失的地方。
張凡將木刀架在肩上,了一眼已經傻掉的索隆,輕笑了一聲。
「你還差得多,什麼時候你能將這一招擋住,什麼時候再來找我吧。告訴你個好方法,你可以再腦海回憶這一招的一切,然後將自己的數據帶進去……嗯,換個說法好了,什麼時候你覺得自己能夠擋住這一招,你再來找我。」
說完,張凡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索隆站在那裡,著面前黑黝黝的大坑,怔怔的出神。
……
夜晚,天空的明月格外的皎潔,院子的蟬鳴一聲高過一聲。
張凡坐在自己的房間內,隨手拿起一卷劍譜仔細的研讀著。他也發覺了,自己在刀劍這種冷兵器的使用上,實在是太過於粗糙了一些。
從很久以前開始,他使用刀劍的時候就只是憑藉純粹的身體素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技巧在其。
這樣不行,須知,任何強大的實力,都是力量與技巧的結合,純粹的力量叫做暴力,純粹的技巧那就是繡花,只有兩相結合,才能產生真正強大的招式,才能爆發出真正強大的傷害。張凡現在欠缺的,恰恰就是技巧方面的修行。縱觀他的強大之力,一直都是純粹的力量打擊,真的是太簡單了,也太稚嫩了。
現在他研讀劍譜,就是想要多關於劍術的一切技巧。雖然這些技巧是來自於島國的,但有總比沒有強,而且這些技巧也不用積分去兌換,對於張凡來說完全就是免費可以得到的東西,放著不用才叫浪費。
而且不光如此,免費的東西要用,積分可以兌換的東西,同樣要用。
張凡根據自己的喜好,特別兌換了幾個遊戲的技能,雖然是遊戲里的東西,但是這種技能強度還是使用者,以張凡現在體內的能量強度,釋放這種技能,不敢說毀天滅地,但區區的開山裂石還是很輕鬆的。
他有個想法,以前那些世界學習到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能不用就不用,一方面是為了技巧修鍊,一方面也是因為那些技能用得太多,他自己都有點膩了。反正積分也用不完,換一些自己以前就很喜歡的遊戲技能充實一下自己,順便多謝新鮮感,何樂而不為呢?
「嗯?」
這樣想著的張凡,剛準備輕笑出聲的時候,眉毛卻是微微一跳。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種說法雖然是迷信的說法,但不能說就完全是虛假的。
要知道,當一個人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活著他的內心有著強烈關注的時候,他本身就會天地有著強烈的關聯,任何事件的發生,論好壞,他都會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感應。這種感應有強有弱,而且即便是感應者本身也法說清,但不能否認,這種類似於直覺的感應,確實是存在的。
現在張凡的左眼皮就在微微跳動,他不相信俗語那樣明確的好壞之分,但他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
閉著眼睛仔細的將周圍全都感應了一邊,張凡終於發現了讓他神經波動的來源,地點就在道場後方的倉庫,當事人,正是古伊娜。
話說古伊娜,白天在接受了張凡的教導后,回去后她仔細的回顧了一下這一個月張凡所教授的內容,真的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思考就越覺得深奧。漸漸的,她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她索性來到院子里,將父親特地送給自己的那把和道一字拿在手,一點點的按照張凡所說的內容,以真實的刀具,來修行自己的劍術。
練了大約一個小時,當她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后,她才停下了動作。
低頭了自己手的這把屬於大快刀二十一工之一的和道一字,發現刀身居然有些滯澀,明白這是放置的時間太長而出現的微薄鐵鏽,心裡有點疼惜刀具的古伊娜,提著刀來到了倉庫,想要用磨刀石將刀身重新打磨一遍。
左找右找,終於在二層的木架上找到,但是怎奈她的身高有點不夠,只得踮著腳去夠。
這就出問題了,因為踮著腳身體法保持平衡,一個不小心她整個人撞在架子上,而架子上放的磨刀石,被這一撞撞得來回活動,終於在下一秒,脫離木架掉了下來。
其落點,正是古伊娜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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