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七、輕挑兩名冥鬥士
六二七、輕挑兩名冥鬥士
啪!
突然,斜刺里伸出了一根拐杖,擋住了史昂的攻擊。【】
而穆,也猛然回神,身體一動脫離了史昂的攻擊範圍。
史昂攻擊被阻,回過頭來,一眼就到了身旁的突然出現的人影。
「是你?」
史昂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天秤座的黃金聖鬥士,童虎。
「好久不見了,史昂,你這個樣子,你已經效忠哈迪斯了嗎?」
「正是。」
史昂也不反駁,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
「我之所以能夠擁有這個人類最巔峰的18歲的身體,正是依靠了哈迪斯大人的神力,讓我在243年之後,再一次感受到了巔峰,不,是超越了巔峰的力量。倒是你,童虎,百年未見,你居然已經老成了這個樣子。」
史昂居高臨下的著童虎,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生老病死,是任何人都法改變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的吧,你現在的狀態不過是一場夢幻,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現在所擁有的生命,只有短短的12個小時罷了。老朽不明白,這麼短的時間裡,你究竟能夠做些什麼?殺掉雅典娜嗎?真是可笑,就算你是上一代的黃金聖鬥士,但是你別忘了,現在的聖域,所有的黃金聖鬥士都聚集了,僅憑你還有那個雙子座的小傢伙,就像打敗所有的黃金聖鬥士?可笑。」
童虎蒼老沙啞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拐杖在地上頓了一頓,沉聲說道。
「哼!這種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史昂冷哼一聲,並不准備回答他的問題。
「在你曾經是我戰友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反正你也沒有多少時日可以活了,現在讓開我留你一條性命,如果你堅持戰鬥,那我也說不得要對你動手了……」
「那就動手吧,我也想,這麼多年未曾戰鬥的你,突然重新擁有了巔峰的戰鬥力,卻能夠發揮出幾成。」
「很好,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就在這白羊宮的面前,前任白羊座黃金聖鬥士史昂和現任白羊座黃金聖鬥士穆、現任天秤座黃金聖鬥士童虎,對峙在了一起。
而他們的身後,撒加,也在金牛宮,遇到了阿魯迪巴和加隆的組合。
大戰,一觸即發。
……
與此同時,冥界內,張凡夾帶著潘多拉從天而降,嘭的一聲落到地上。
「呼真是好高,墩得我都有點腿麻了。不過說真的,哈迪斯的手段不錯啊,冥界的入口居然維持的如此穩定,而且將所有的空間亂流都擋在了外面,不愧是大神,手筆就是不一樣。我說的沒錯把,潘多拉美眉。」
張凡說著,甚至低下頭在潘多拉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把。
他,揩油爾。
「哼!」
潘多拉冷哼一聲,轉頭向一邊。
「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別太囂張了,就算你擁有神靈的小宇宙,你也不過是一個人類,你並不是真正的神靈。哈迪斯大人的身邊,卻有兩個神靈在,加上哈迪斯大人,一共整整三個神靈。你要囂張也就是現在了,不久之後,你就會為你現在的舉動而感到後悔的!」
潘多拉清冷的聲音徐徐響起,落入張凡的耳卻是格外的動聽。
「是嗎?是這樣啊……但是我不這麼覺得呢,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這樣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要不你和我打個賭算了。」
「打賭?」
潘多拉聽著張凡的話,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是啊,打賭,打賭的內容就以我的實力來判定好了。我覺得我能夠勝利,但是你覺得我一定會輸,那這樣,如果我失敗了,也就是你贏了,你想怎麼處置我都沒問題,我法反抗是一定的,我心裡也絕對不會怨恨誰。但如果我戰勝了哈迪斯,那就是你輸了,到時候你就做我的女人,如何?」
張凡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上來就開出這樣的條件,這種條件,怎麼都是他佔便宜了。
如果他贏了,那自不必說,哈迪斯等三個神靈被封印,潘多拉自然會成為他的女人。但如果他輸了呢?身為人類卻去挑戰神靈,最後失敗了,絕對是死路一條。還說什麼任由潘多拉處置,結果到最後,潘多拉也根本落不得一點好處。
但是潘多拉沒有介意,她打從心裡就不覺得張凡能夠勝利。
於是她冷笑一聲。
「好啊,我接受你的賭局。」
「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簽訂契約吧!」
哪知下一秒,張凡突然這樣說道,手掌在空氣飛速滑動,契約圖案出現,賭約里的內容以及勝負的條件,全部附加在了契約內。最終決定,如果張凡輸了,契約自動消失。如果張凡贏了,契約自動發作,發作的結果很簡單,那就是第一時間潘多拉主動求愛,要求成為張凡的女人。
對於這個契約,潘多拉感到了比的驚訝,這樣的能力,她以前是絕對沒有見過的、
但是她沒有在意,在她的心,張凡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人類,就算有點特殊的能力,最後在神靈的面前還不是會被輕鬆的抹掉嗎?
潘多拉堅信哈迪斯會勝利,只要哈迪斯勝利,就算契約發動,她也相信哈迪斯能夠將契約抹掉。
所以她並沒有多想,直接就同意了契約里的條件,契約,正式達成、
到契約成功簽訂,張凡笑了,將潘多拉扛在肩上,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冥界不愧是死者的王國,環境惡劣乃是時間罕見,就算是虛圈也和這裡完全沒有可比性,身處這麼個破地方,張凡的心情都有點不是很舒服。不過好在他還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所以並沒有過多的再意。
著潘多拉,他很快就走到了一處大門前,抬頭了大門上的字,一個也不懂。
「算求了,懂不懂的有什麼區別,我又不準備在這裡生活……」
心裡這樣想著,他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大河旁。
河岸上,一個個死者的靈魂痛苦的嚎叫著,更有不少靈魂一頭扎進河,連個水花都沒翻起來就消失不見。
「呀呼,這就是冥河呀,地面上的世界里倒是有不少關於它的傳說,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啊……咦?有人來了?那沒辦法了,潘多拉小妹妹,委屈你一下,你先到我的空間里呆一會,放心,我會給你觀察外面的權利的,你就在空間里好好的著,我是怎麼打敗哈迪斯的。」
張凡說著,也不管潘多拉的意思,直接將她扔進了月讀空間,並且在空間里利用幻術的力量,在她的面前製造出了一個實況轉播的大屏幕。
做完這一切,張凡這才抬起頭來,對面,一個搖槳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守第一獄的冥鬥士,天間星的卡隆,這傢伙是一個極度愛財的傢伙,身為第一獄的守者,總是利用職權和想要渡河的死者收取船票前,但是要知道,死者可是光溜溜來到冥界的,哪個能是有錢的?所以他真正的責任,就是將那些企圖繼續前進的傢伙扔進冥界之河裡,讓河水數的亡靈將其吞噬,讓其變成和那些亡靈一模一樣的存在。
這一點,張凡自然是了解的,所以他根本連廢話都沒有,縱身越上小船,都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抬腳就將其踹入了河水之,當然,這一瞬間他也將對方的冥衣給生生的扒了下來,讓其光著身子落入了水。
卡隆根本就沒想到張凡的速度會是這樣的快,其速度之快,他也只是能夠到一個虛影而已,還未來得及說話,天旋地轉之已經落入水裡。
別他是第一獄的守護者,但事實上,他也是害怕那些亡靈的。
剛剛落水來不及動,他就被亡靈抱住,緊接著,在一陣陣的嚎叫聲,整個人一點點的被拉扯了下去,很快就消失不見,生死不知。
是死是活張凡才沒心裡打理,腳掌在船上一踏,小船居然開始自動航行,不一會就將他送到對岸,張凡縱聲跳下了小船,繼續朝前走去。
走了沒多久,他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建築物之前,張凡知道,這裡是所謂的冥界法庭了。
守法庭的,乃是天英星的路尼,他在冥界法庭擔任米諾斯的代行官,是個十分討厭嘈雜的聲音的人。原著他曾經阻止星矢和阿瞬通過第一獄並以種種罪行要處決兩人,「殺死」阿瞬后卻被阿瞬酷似哈迪斯的相貌震驚,才發現自己已了加隆的幻魔拳而產生幻覺。最後在對加隆的戰鬥被加隆一根手指擊敗,粉身碎骨,連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這一次他的對手不是加隆,而是更加強大的張凡。
不過這一次張凡並沒有記著進去,而是一步一步的,緩緩的朝建築物裡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自然遇到了那個佝僂的小嘍嘍。
那個傢伙想要和張凡說些什麼,張凡卻是連理都懶的理,手掌一甩,罡風出現,直接將小嘍嘍撕成了粉末。
然後他這才抬頭挺胸,走進了冥界法庭。
法庭里,入眼處就是一個巨大的空曠地帶,盡頭,是一排整齊的台階,台階的頂端有一個巨大的石座,石座上坐著的,正是天英星的路尼。
路尼了下面的張凡,緩緩的將自己面前的巨大書本合上。一張嘴就說張凡犯下了怎樣怎樣的罪行,又是傷害人,又是好戰,又是如何如何,總之是一句接著一句,就是明明雀雀的告訴張凡,你罪大惡極,要死!
張凡聽著他的話,心裡一陣好笑。
這個路尼,好像個傻瓜一樣,又不是不出自己的真是身份,還非要擺這麼個譜,好像不這麼做就法襯托出他的身份一般。
什麼狗屁身份啊,說的好聽一點是天字型大小的魔星,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一個雜兵。這樣的實力在張凡面前就好像一條小蟲,張凡連正眼瞧他都懶得去做。這麼想著,張凡不由得撇了撇嘴,嗤笑了一聲,鄙視的以為不言而喻。
這個動作,讓上面的路尼大怒,不說張凡鄙視他的動作了,單單就說張凡在嚴肅的法庭里表現出這樣的姿態,就讓他很是不爽。
「你找死!!!」
一聲大喝,路尼手的場邊就像是一條毒蛇,猛然射下來,將張凡死死捲住。
「來到了這裡還不好好的懺悔自己的罪行,你這個最大惡疾的傢伙,我要將你打入……」
「行了,廢話少說,你還有什麼招式就快點釋放出來,要不是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我早就一腳踢死你了,哪有時間聽你廢話!」
張凡不爽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你……你……」
路尼氣急,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罪人,不由的大喝一聲,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火焰緊繞!!!」
這是他的技能之一,也是控制敵人的一個很不錯的技能,將自己的小宇宙異化,附加在鞭子上,不停的灼燒著敵人的同時,還能在敵人的身上留下能量形態的繩索,將敵人死死的困住。既不能動,有的被不停灼燒,這個技能很是惡毒。
但是這種能力,對於張凡來說,真的是太弱小了。
到他已經發動這招,張凡也算是滿足了小小心愿,決定不再磨蹭,手臂一動,直接將路尼那還未撤離的鞭子撐斷,變成了上百截散落了一地。
「什,什麼?」
路尼震驚了,不敢置信的著張凡,身體微微後退。
「好了,你該上路了!」
張凡揉了揉脖子,腳下輕輕一動,直接出現在路尼的面前,也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右腿一甩,掛著濃烈的破空尖嘯聲,狠狠的抽擊在路尼的小腹之上。
「咳!」
路尼猛然咳出一口鮮血,身體就好像出了膛的炮,一頭扎進了身後的牆壁,不知道撞穿了多少面牆壁,才從建築物的另一端飛出,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雙眼泛白,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收了他的冥衣,張凡抬頭了還很遙遠的路程,微笑著,繼續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