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某人很想禽獸

  這幾年來,他實現了自己的諾言,把她寵上天,只要是孟蓮靈所願,他一定滿足,那段日子裡每一個細節,過去這麼多年,他依然記憶猶新,怎麼也忘不了,只要想起,那顆冷硬的心就會變得柔軟。(www> 

  那間黑暗的屋子,相擁的兩人,徹夜談天,相互取暖,她不算得上溫柔的撫『摸』,上『葯』,還有揍他,不知是不是那時候年輕,竟會覺得挨揍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他看不見,可依稀還聽到水沸騰的聲音,聞到魚湯的美味,能感受到柔弱的她背著他一步步走時的喘息和辛苦,墨曄並非善心之人。 

  當年她說救他只是順手,照顧他只是順便,她剛好也要等人,他又沒求她留下來照顧他,若是換了常人,他定不會這麼相待。 

  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他大可以隨意選擇一種方式,何必以身相許,這都什麼年代了,早不流行這套了,只是他自己也沒想到在短短十天之內,他會戀上一個女人,甘心把她捧上天。[ 

  孟蓮靈看著他回憶的臉,百感交織,他已是多少次在她面前回憶起那段往事了?她自己都數不清,粉拳握緊,她生生忍住心中湧起的恐懼,展顏一笑,「其實我也很喜歡當初自稱黑老大的你。」 

  墨曄微笑,目光寵溺,「還記得?」 

  「當然記得。」 

  「你很少提以前的事,我以為你都忘記了。」 

  「怎麼會,有些事情刻在腦海里,不說並不代表忘記了。」孟蓮靈笑道,轉而催促道:「你一夜沒睡,先去休息一會兒。」 

  墨曄頷首,他一夜無眠,想的,卻是十一,那雙冰冷倔強,帶著恨意的眼眸,如芒刺背,他怎麼也睡不著,總覺得不舒服。 

  可笑的是,本來那麼堅決要用她來換孟蓮靈的他,昨晚竟然猶豫了。 

  雖然結果沒變化,但是,優柔寡斷,並非他的風格,他也明白,自己是有點動搖的,若不是孟蓮靈的身體毒『性』太強,無人可解,他並不想……冒險。 

  但轉念一想,十一和孟蓮靈對他的意義相差太大,選犧牲她,保自己的女人,並無不妥。 

  葉薇載著墨玦在島上繞了一圈,對墨玦來說,是現了一圈,墨玦幾乎想要掐著她脖子讓她回家,偏葉薇天生反骨,把車子開往海邊。 

  沙灘上沒公路上飈得那麼猛,墨玦想要作怪,葉薇直接往凹凸不平處走,震得他一身不舒服,鬧夠了才把車子停下來。 

  應該是說,摔下來的,墨玦美人趁著車速慢了點,雙腳落地,雙手一翻,直接就掀起重機車,葉薇反應快,跳了下來,在沙灘上滾一圈就起身了,不痛不癢,那輛可憐的重機車卻翻倒在地。 

  葉薇誇張地笑,「哇,你不是這麼記恨吧,謀殺親妻啊?」 

  「你還敢說?」墨玦氣得撲過去要抓她,葉薇機靈地往一邊躲,笑聲如鈴,墨玦憤憤地拂袖,拿她無可奈何,陰著一張風華絕代的臉。 

  丟死人了! 

  特別是島上有很多黑手黨的精英,個個肯定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走了,回家!」他怒不可遏,發起脾氣。 

  葉薇哪是乖乖聽話的主兒,反而跳上岩石坐下來,「墨玦,你整天在家裡孵蛋是吧?出來晒晒太陽吧,你看你八成都不知道太陽從東邊升起還是從西邊升起。」 

  墨玦冷哼,見她堅持也只好在一旁坐下。[ 

  這處海灘很安靜,葉薇可真會挑地方,這是他和墨曄劃出的私人海域,島民沒那膽子過來,孟蓮靈平常喜歡游泳,除了墨老大會陪著她來,這裡幾乎沒人會來。 

  很安靜,沙灘也很安靜。 

  只有兩頂遮陽傘。 

  「墨玦,你從來沒說過你的事,說來聽聽。」葉薇笑著靠近他,戳戳他的肩膀。 

  他偏頭看著她明艷的笑容,臉『色』稍緩,「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不是你老婆嗎?除了知道你名字,你有一個哥哥,你是黑手黨教父,我什麼都不知道,沒道理啊,隨便說點。」葉薇誘哄著,她對他所知太少了。 

  「除了這些,沒什麼好說了。」 

  「……靠!」 

  「嗯,有,除了這些就剩下些殺人放火的事。」 

  「……靠!」葉薇第二次吐出不雅字眼,看著他的表情像看怪物,「生命中只剩下殺人,墨玦美人,乖乖,你真暴戾又可憐。」 

  墨玦冷哼一聲。 

  葉薇笑容一斂,「我又能說你什麼呢?我貌似也是,殺人占人生多半時光。」 

  「絕配!」 

  「什麼?」 

  「所以說我們是絕配!」 

  「絕你個頭。」葉薇好笑地拍著他的腦袋,「夫妻『性』格要互補的才過得完美,這叫絕配?你哪門子的歪理?你也不怕打架打得天崩地裂?」 

  「你打不過我。」墨玦淡淡地陳述一項事實。 

  葉薇唇角一扯,「打女人的男人,孬種。」 

  「薇薇,你動起手來,沒人當你是女人。」墨玦有點想笑,哪個女人這麼彪悍的,對上葉薇誰要動了什麼狗屁的憐香惜玉的心誰就是自尋死路。 

  葉薇撓撓頭,「我這麼猛啊?我們來比試比試。」 

  「沒空!」 

  「你坐著幹什麼?」[ 

  「……」 

  「你要沒什麼可說,那,說說我們怎麼認識的?」葉薇挑眉,突然很想聽他們之間的事,墨玦抬眸看她一眼,心中詫異,這女人今天很反常,吃錯『葯』了? 

  平日她什麼都不管不問的,大有隨遇而安的架勢。 

  「說一說。」 

  「為什麼問這個?」 

  「為什麼不能問?」葉薇反問,把問題丟了回去。 

  墨玦沉思一下,說了句,「不打不相識。」 

  葉薇抬眸看看天,這真是古時候非常,非常狗血的相識理由,墨玦把他們第一見面的事合理地說了一遍,事情是真的,只是換了背景,當然,他那段白痴的腫了自然就會墨玦pai回腦海里不見天日,他拒絕承認自己有這麼白痴的時候。 

  「後來呢?」 

  墨玦想了一想,又合理地換了背景,把他們的故事說了一遍,很簡單的陳述,葉薇聽罷很好奇地撐著下巴瞅著墨玦,突然靠近他,扒開他的上衣『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胸口處,的確有一處彈傷,已不太明顯了。墨玦冷冷地瞅著她,葉薇乾笑,「別誤會,別誤會,檢驗才是硬道理。」 

  墨玦又冷哼,葉薇發現他很喜歡哼,動不動就哼她。 

  她訕訕地拉上他的衣服,墨玦瞅著她,忍不住諷刺,「我什麼都沒說,你解釋什麼?」 

  「不爽就不爽,彆扭什麼?」葉薇笑罵。 

  墨玦一腔怒火又泄了,薇薇,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你一樣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 

  「我一定有自虐傾向。」葉薇自言自語,「不然怎麼會嫁給你呢?」 

  她是不是考慮一下讓墨玦出示結婚證書?一個彈傷他就這麼不高興,要是讓他出示證件,會不會被他一掌劈了?葉薇縮了縮脖子。 

  墨玦一聽這話就惱了,突然大力摟過她,掐在懷裡,「自虐?我對你不夠好嗎?」 

  「你對我哪兒好?見面不是打就是殺?」 

  「半斤八兩。」 

  「……紳士,對小姐有點風度好嗎?」 

  「誰告訴你我是紳士?」 

  「……美人,風度,風度。」葉薇從善如流地改口,笑『吟』『吟』的,墨玦受不住這人明艷的笑容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動,驟然俯身吻住她的唇。 

  葉薇迅速往後退,誰知道手落了空,墨玦只來得及喊一聲小心就抱著她一起滾落在沙灘上,挺拔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 

  葉薇詛咒一聲,推了推身上的墨玦,「喂,下來,一百來斤壓著很重啊。」 

  墨玦突然伸手,把她雙手舉過頭頂,壓住,葉薇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抗,墨玦已攫住她的雙唇…… 

  他吻得粗魯,葉薇有點不習慣這樣的親密,緊閉牙關不肯讓他進入,墨玦也不勉強,雙唇抵住她的,狠狠地研磨,重重地吸吮,『逼』得她承受他的熱情和氣息,舌尖煽情地描繪著她的唇線,葉薇有點受不住這樣的親密,雙唇間的溫度,越來越熱,蔓延全身,身上男子的呼吸驟然一重,索『性』整個身子都壓住她,狠狠地咬她的下唇,『逼』她開啟牙關任他索取。 

  葉薇掙紮起來,墨玦雙腿卻壓著她,一手扯開的她的襯衫,灼熱的吻落在脖頸之間,更瘋狂掠奪…… 

  * 

  最近我虐得貌似太**,寫點『奸』情溫馨的,有米有支持墨玦美人吃肉的? 

  鞠躬感謝親們的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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