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對唱情歌至半夜,盤龍江邊講故事
店長似乎已經看出來,我們二人最終決定權還是在女士這裏,所以開始隻對月靈溪匯報了。
“杜哥,你喜歡什麽顏色的車子呢?”
本來我覺得黑色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想到又不是給我買車,是月靈溪開,所以按照她的標準,說道“要麽紅色,要麽藍色吧。”
“那給我推薦一輛馬上能開走的紅色或藍色的。”月靈溪轉頭對著店長說道。
“您好,要不藍色的3您看怎麽樣?”
“落地價多少錢?”我不由得開口問道。
“應該是一百來萬吧,這個還需要詳細確認一下,不過您放心一定給您最優惠的價格。”店長積極地回應著。
聽到報價後,我內心瞬間咯噔了一下,隨便買個車,就要100多萬,這個事情是我提出來的,一下讓月靈溪破費這麽多實在是有悖初衷。
“行,就這個了,對了給我們加裝上消音係統。”月靈溪非常爽快地做出了決定。
“請您放心,一小時內幫您搞定一切,要不先請二位貴客去休息室稍事休息,半小時後可以驗車。”
坐在休息室,我開口說道“靈溪,本來想讓你低調點兒,可是你一下又買了個上百萬的寶馬,這樣也算低調嗎?”
“沒關係已經算很低調啦,隻要你喜歡就好。”
我無奈地低頭微微一笑,說道“唉,你不需要這麽考慮我的感受,畢竟我也沒怎麽考慮你的感受。”
聽到我這麽富有打擊性的回複,月靈溪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一絲不愉悅的神情,然而轉瞬間又掩蓋了起來。
過了約麽有半個多小時,店長再次笑容滿麵地走了過來,躬身哈腰地說道“二位貴賓您好,請您驗車。”
驗車的流程並不複雜,熱情地店長詳細展示並介紹了該車的每一個細節。經過這番介紹,就連我這個外行也覺得自己對該車性能及參數已經了如指掌,果然又是一部豪車。
如何開走這部車也是非常講究的,月靈溪對車並沒有特別的興趣,如果由我來開新車,我的內心總覺得有一種被富婆包養的感覺,這不,都給我買了一輛新車,其實我想的也真夠多的,實際上整個寶馬店的男員工都投來了羨慕嫉妒的目光。
想到兩輛豪車結伴同行會更加高調,我提議先開新寶馬離開,將法拉利交由4s店代為保管。
我的提議,隻要不過分都會獲得月靈溪的讚同,4s店非常熱情地將法拉利停在了貴賓車位中。
新買的車是一輛天藍色四門版轎跑,為提前上市的當季新款,真皮座椅、智能中控、明亮天窗集合在一起,顯得非常大氣自然。真沒想到,買一輛上百萬的豪車也可以這麽迅捷。
相比法拉利,該車內部空間非常寬敞,回城由我驅車,月靈溪坐在副駕,此刻天色將黑,開著新買的車,被人識別出的可能性便會大大減小。
為了預防再次遇到昨晚那種驚心動魄的情況,我提議去一家普通的ktv就好,這個提議再次獲得了月靈溪的讚同,於是我們就近去了一家溫莎。
溫莎的豪包要低調許多,即便如此,對我而言也是奢侈至極,兩個人進入大大的豪包內,感覺非常冷清,如果都坐在角落裏,進門一看還以為屋裏空無一人。
當音樂一開,室內的冷清馬上煙消雲散,動感的音樂刺激著我們頓時有了一展歌喉的衝動。
月靈溪坐在點歌屏前,迅速地點了許多歌,我上前一看,她的手速太讓人震驚了,一下的功夫竟然點了二三十首,有《水晶》、《小情歌》、《親密愛人》、《知心愛人》、《花好月圓夜》、《被風吹過的夏天》等等。
“靈溪,為什麽都是情歌對唱?”我無奈地問道。
“是啊,這樣我們可以互相促進,盡情發揮嘛。”
“你頃刻間就能點出二三十首對唱情歌,很輕車熟路嘛,是不是平日經常與人對唱呢?”
“嘻嘻,你吃醋了嗎?”月靈溪調皮地問道。
我尷尬一笑,說道“哪兒有,我隻是很佩服你一下能收羅出這麽多情歌。”
“你要知道今天一整天我做了多少功課,才收集到這麽多情歌,就是為了和你能夠唱到盡興啊。”
竟然是這麽個情況,她為了和我唱歌,專門用了一天的時間查找並記下了這些歌曲,夠用心的。
“可是,這些歌,很多我都不會唱。”
“我也是今天剛學的,和你半斤八兩,這裏也沒有外人,咱們隨便唱就好啦。”
以前從未聽說過誰為了唱k會做這麽多準備,得知月靈溪如此用心,我再也生不出抵觸的情緒。
就這樣,我們二人一直唱一直唱,唱到了口幹舌燥,便用啤酒來解渴,唱到了饑腸轆轆,便用果盤和小吃來解餓。
不知不覺中唱久了、喝多了,我們由當初的若即若離,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成了手拉手,唱到的時候還會深情對望著。
我很難確定自己對月靈溪如此親近是酒意作祟,還是情到深處自然濃,總之難得放縱一次,我也收起了刻意收斂自己情緒的心態,就如此吧,不越雷池的前提下最大化地發揮自己的情緒,如此才不會鬱鬱寡歡。
很久以來,唱歌一直沒有這麽盡興過,到最後我們已經累到了聲嘶力竭,嗓子都開始變的沙啞起來,為了迎合略帶沙啞的嗓音,我們又合唱了一首《無所謂》。
“錯與對再不說的那麽絕對,
是與非再不說我不後悔,
破碎就破碎要什麽完美,
放過了自己我才能高飛,
無所謂無所謂,
原諒這世間所有的不對,
無所謂我無所謂,
何必讓自己痛苦的輪回……”
放飛自我的歌詞,提醒著要放飛自我盡情享受當下的快樂,何必在乎對與不對,這一切都無所謂。
歌詞雖然說的很瀟灑,然而在我的心裏,卻感覺它似乎在提醒我不要過分放任自己,要注意收斂情感。
一曲過後,看著麵色緋紅,感情飽滿的月靈溪,內心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相見恨晚的感覺。道德的準繩死死地約束著每一個人,我們不能不在乎對錯,沒能在合適的時間相遇,接下來的事便都是錯的。
我放開與月靈溪依然十指交握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靈溪,你很好。”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有機會給別人發好人卡,說道此處我已經難以繼續說下去,就讓接下來的話語埋沒在心裏吧,彼此心照不宣即可。
“杜哥,你在給我發好人卡嗎?”
我的這句話非常殘酷,無情地將月靈溪從幸福的海洋中拉離出來,她臉上洋溢著的美好神情頃刻間消散了。
“不是的,這句話是我對你的肯定,你真的很好。”
“嗯,我了解,謝謝你的肯定。”
“因為你很好,所以在未來的日子裏,我依然願意好好遵守我們的約定。”
“半個月聯係一次嗎?”月靈溪站在我的對麵,仰首深情地望著我的臉龐問道。
“是的。”我略微俯首與她對望著,做出了肯定答複。
對望許久,我終於覺察出了場麵的尷尬,不由自主抬起右手用食指與大拇指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雙頰,與此同時慌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離開溫莎,由於我們二人都喝了酒,再次丟下了一輛車子,夜色很濃,月靈溪提議說要散步回去。
不遠處便是潺潺的盤龍江,走在江邊,竟然是龜龍湖公園附近,我把當日在龜龍湖發生的糗事講給了她聽。
月靈溪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她又問到其中的緣由,我便將在玉案山公墓遇到的詭異事件詳細的講訴了一遍。
月靈溪聽完這個故事,表現出了些許害怕的情緒。男人總喜歡給女人講鬼故事,使之對自己生出更強烈的依賴。我鬼使神差地竟然又接著給她講了一段江邊半夜踩圈圈的經曆。
我越講月靈溪越害怕,最後竟然開始緊緊地挽住了我的胳膊,並死死地盯著地麵,由於江邊的燈光黯淡,且接近午夜,被剛剛的恐怖故事襯托的整個氛圍都顯得陰森恐怖起來。
月靈溪內心的恐懼急劇發酵,到最後她竟然都開始不敢邁步。
“杜哥,地上有沒有白圈圈嘛?”她緊張地問道。
“沒有啊,既不是清明節,也不是中元節,哪兒會有白圈圈,放心吧,跟著我走,保你無恙。”
“可是我總覺得地上有啊,每邁出一步,都有些心悸發慌。”
“那怎麽辦,你又不會飄。”
“討厭你、討厭你,我是人,當然不會飄。”她一邊說,一邊朝我胳膊輕輕錘了兩拳。
“那我拿手機給你照著路,看清楚有沒有圈圈,你再邁步好不好?”
“要不你背著我走吧,這樣我就不會太害怕。”
“得,我這是又成功的把自己坑了。”我無奈地說道。
“男人不都是想把女人嚇到依偎在自己的懷裏嗎?”
“我覺得不需要嚇你,都能實現這個目標。”
“哼,想的你美。”
別人是把女人嚇到依偎在懷裏,我是把女人嚇得趴在了背上,受苦的命啊,隻怪自己講鬼故事講的太爽,一下沒控製住情緒,把氛圍渲染的恐怖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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