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慢慢生氣吧,我走了。」
夏木棉作勢就要起來,手腕卻猛地被攥住,又被拉回坐下。
她笑眯眯地看著他:「不生氣了,是不是?」
每次他生氣,她唯有用這一招,他才會妥協。
她知道為什麼她這一招對他有效,是在乎![
「沒能保護你,這點傷算什麼。」蕭亦澤淡淡地一笑,「木棉,以後你若被傷一次,我會更加倍地對自己討回來。」
他下了狠心說。
夏木棉詫異地看著他:「你瘋了?」
「趁我在你心裡還有一絲可以影響的地位。」
「你在說什麼,蕭亦澤!」
「看我傷你會痛,好歹下次你被傷時,會有所自製。你不是一個人。」他陳述道,「我們是一起的。」
夏木棉的個性他也了解,她對自己很苛刻,對愛的人很大方。
她可以受盡委屈,卻不想身邊的人有一絲痛苦……
對待這樣不自愛的女人,他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去克制約束她。
夏木棉心中疼痛,她何嘗不懂:「連你也欺負我,不想讓我好過。」
「就當做是這樣吧。」全世界,最不想欺負她,最想保護她的人,都是他。
「……」
「另外,別以為你能瞞住我。我不會讓你有這種機會。」
夏木棉鼻頭髮酸。
莫子怡很快回來,拿了酒精和鑷子,說是酒店裡沒有葯,只能先消下毒,粗略處理,然後儘快去醫院。
夏木棉拿起鑷子,她對自己下得了狠手,可是看著蕭亦澤,怎麼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