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棉腳步一定。
晚上的酒宴很快就要繼續,她還有很多事要忙,只是瞅准了一點空隙來透氣,卻被氣成這樣。
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受氣,最後一次!
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了,轉頭微笑:「結,當然結!我們什麼時候拿證?」
伊總深深望了她一眼:「看你表現。」[
「……」
夏木棉瞬間覺得自己掉了狼窩,就算走了禮堂,擺了酒席,也只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不存在法律關係。
看伊木森往酒宴入場處走。
忙跟上去,討好狗腿地問:「那我要怎麼表現?」
「……」
「剛剛的事人家不是道歉了嘛……什麼保證書,我寫就是了。」一切等拿了證再說。
「……」
「你看我態度這麼良好,就原諒我一次嘛,保證下次不再犯。」
「……」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邊走邊搖著他的胳膊,一直問好不好。
伊木森被吵得耳朵嗡嗡嗡:「我考慮。」
「那要考慮多久?」
宴會廳里忙碌布置的人全都好笑地看著他們,在外人眼裡,他們是很恩愛的一對吧。
夏木棉也覺得他們可以是很恩愛的,因為他們性格互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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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是伊太太臨時布置出來的,說是時間太緊,其實是因為他們並沒有把這次婚事當回事
整個婚禮都很匆忙,沒有驚喜,沒有浪漫,只有疲累。
就比如這隻婚戒。
夏木棉用力將戒指拔下來,手指被勒紅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