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木森就這樣冷冷看著,一點要幫她的意思也沒有。
在她第三次跌回地上時,他似乎表演看夠了:「出來把門關好。」
一串鑰匙丟到她腳前。
夏木棉嘶啞著嗓音:「伊木森,我是真的發燒,真的難受你看不見嗎?你就這麼沒有人性?!」
忽然胳膊被鐵箍的手攥著![
夏木棉覺得胳膊都要被拽斷了,痛得站住身體,一隻手掌蓋在她額頭上。
滾燙的熱度襲來,真的高燒不輕。
「我病了,終於相信了是不是?」
「……」
「抱抱。」
伊木森拽著她的手臂往前走。
夏木棉全身都靠過去:「走不動……」
伊木森冷眸瞪著她,她也回視他,一臉可憐相,黑亮的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狡黠。
伊木森一怔,越來越覺得她跟景染染相似。
一樣的無賴,扮豬吃老虎。
為什麼有一種人倔起來像牛,橫衝直撞,蠻橫不要命;撒嬌起來又可以這樣不要自尊,我行我素?彷彿這個世界的道德觀、人生教條等一切約束,放在她們身上都是無效。
打橫把她抱起。
夏木棉如願以償,立即抬起一隻手摟住他的頸子,臉也依偎著貼到他胸膛上。
伊木森為怔,嘴角掀起譏諷的薄笑。
她在夜店爛醉,本想狠狠給予她教訓,讓她知道伊家的規矩,竟反被她牽著走,打亂了原本計劃。
伊家的傭人全睡了。
伊木森抱著夏木棉上樓,進了她房間,扔上大床,狠狠捏住她的下頜,準備實行「家罰」